第十九章 戶口登記
教務處的老師前來尋找校長,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明原因。
原來他們在查詢過后,發現酥酥并沒有戶口,這樣是沒有辦法給他辦理入學的。
校長聽了臉色一變,又沒有辦法不辦理,只能轉著彎的問道:“二爺,在入學之前還有一個小小的手續需要辦理,您可以先去警局登記一下嗎?”
說完,校長就面露緊張,生怕傅廷西一個不滿意就把他給連鍋端了。
傅廷西沉吟半晌,大概清楚癥結出現在什么地方,就拉著盛向晚和酥酥轉身離開。
上車的盛向晚抱著酥酥,言語間有些抱歉:“是我沒有提前告知你酥酥沒有戶口的事情,麻煩你白跑一趟了。”
“嗯。”沒有再說什么,傅廷西只專注眼前的路往前開著。
到了地方,盛向晚和酥酥下車忽然愣住,她沒想到傅廷西會帶她來這個地方?
傅廷西上前拉過盛向晚的手往里走,姿態親昵,倒真像是剛結婚不久的新婚夫妻。
“二爺,已經準備好了,您請。”
剛進去就看見警察局的局長走出來,局長說的話盛向晚也聽不懂,準備了什么?
當盛向晚看見戶籍處三個字時,才陡然明白過來傅廷西的意思,他是要給酥酥上戶口?
“這邊是您的名字,這邊是您夫人的名字,只需要你們簽個字就好。”局長親自解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待遇。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唯獨簽字是無法代替的,這就是傅廷西非要帶著盛向晚跑一趟警局的原因。
盛向晚沒想到傅廷西居然愿意在父親一欄簽字,雖說他早就知道酥酥不是他的兒子,可還能把他當成親兒子對待也是出乎盛向晚的意料。
簽過字后,酥酥跳到傅廷西的身上,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傅廷西問道:“我以后可以叫你爸爸了嗎?”
“當然。”沉穩而肯定的回答令人窩心,也讓酥酥無比興奮,他終于不是沒有爸爸的野種了。
在回去的路上,酥酥練習了很多次爹地的叫法,每一次都會得到傅廷西的回應。
幼兒園的事情也在校長的催促下加急辦好,明天酥酥就能迎接新學期的第一天。
“爹地,你能送酥酥去上學嗎?”
“酥酥乖,明天媽咪送你去上學,你......叔叔明天還有事需要做。”
盛向晚的稱呼引起傅廷西的注意,他通過后視鏡看向盛向晚,眼神中帶著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我明天有空。”瞬間打臉盛向晚說的話,也讓原本情緒失落的酥酥瞬間恢復元氣。
完成心愿的酥酥很快就睡著了,盛向晚輕撫著他的臉頰,想起應該向傅廷西道謝,開口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謝謝你愿意成為酥酥的爹地。”
“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酥酥是他的兒子,傅廷西認為他做的還不夠。
并沒聽懂傅廷西的意思,盛向晚還以為是他因為這場假婚姻而產生對她對酥酥的責任,她趕忙說著:“我們之間只是交易,你不用感到束縛。”
“哦?是嗎?”傅廷西望向盛向晚,像是在確認什么,慢慢的才收回眼神。
下車的時候,傅廷西自然的接過盛向晚抱在懷里的熟睡的酥酥,忽然給她一種錯覺,好似他真的是酥酥的父親。
盛向晚跟在身后,剛進門就看見管家一臉為難的走上來對盛向晚說著:“少夫人,好像有人來找您。”
“找我?”盛向晚疑惑不已,誰會來傅家找她?
這幾年遭遇的事情早就讓盛向晚成為無依無靠的孤兒,只有冷霜和酥酥是她親人般的存在,難道是他?
猜測著來人的身份,盛向晚也朝著客廳走去,還沒走近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似乎是在和傅老爺子聊天。
傅廷西把懷中的酥酥交給管家帶回房間休息,他也跟在盛向晚身后,想去看看到底是誰要找她。
客廳里,男人爽朗的笑聲很快傳進盛向晚的耳朵,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她開口叫道:“師兄?你怎么會過來?”
“師妹,我是來找你的。”溫潤如玉四個字用來形容眼前的男人正合適,他帶著和煦的笑容,笑意吟吟的望著盛向晚。
男人?傅廷西快步走到盛向晚身邊,他瞇著眼看向眼前這個姿色不俗的男人,暗想盛向晚怎么會認識他?
各種猜疑在傅廷西的內心滋生,甚至想到他會不會是盛向晚之后再找的男人。
雖然兩人以師兄妹相稱,但難保他們之間不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傅廷西有些吃醋的說道:“他是誰?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我們傅家攀關系的。”
“你誤會了,他是我的師兄,我們師承同門。”盛向晚解釋著,她也不希望傅廷西誤會什么。
傅老爺子倒什么也沒說,他仔細觀察著自家兒子的反應,可以肯定他對盛向晚已經逐漸產生興趣。
“你好,我叫顧云初,是向晚的師兄。”揮手和傅廷西打了聲招呼,顧云初就走到盛向晚身邊熟稔的問起:“酥酥呢?我好久沒看見那小子了,有些想他了。”
“今天太累睡著了,等到明天我帶他去找你。”看見熟人,盛向晚的心情也好上幾分,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里,她早已失去適應的能力。
傅廷西聽盛向晚還說明天要去找這個男人,更是飛醋四起,他接著道:“作為東道主,我和向晚的確應該好好招待招待你。”
說著,傅廷西還宣誓主權似的將盛向晚攬入懷中,即使她想掙扎也掙扎不開。
顧云初似乎看出傅廷西的想法,他微微一笑對著盛向晚說道:“那我們明天再聊,先走了。”
就是為了來給盛向晚打個招呼見一面,顧云初和傅老爺子說一聲就離開了。
等到顧云初離開,盛向晚就掙脫出傅廷西的懷抱,她略帶懷疑的問道:“你是吃醋了?”
“我只是不想你被什么亂七八糟的人盯上,畢竟你是我們傅家的人。”
傅廷西口是心非的否認,反正盛向晚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吃醋,他刻意轉移話題:“明天的見面我陪你和酥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