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0兩章,可跳過閱讀,不影響劇情,之后再無這些強行打臉的劇情。)
徐雅娟愣了,她不知道客人一會兒該如何收場,想在美女面前耍威風,也應該問問血玉的價格啊。
郭興的開口說買,不止徐雅娟吃驚,美女店員吃驚的程度不亞于徐雅娟。
見徐雅娟無動于衷,愣在當場,這情景在他的判斷之內。
只要他開口叫買,眼前這位業務生疏的徐女士必定驚訝于郭興的無知,還會短暫喪失思考能力。
他不能等徐雅娟緩過神,“看來你不想促成這單生意啊。”
說完,他看似無意將手機里扣款短信打開,“毫無心機”的把手機擺在柜面上,有心的話一眼便會看到卡內余額的數字,即便不方便數數,也能憑一串數字長短確定余額不是一筆小數目。
徐雅娟壓根沒注意郭興的小動作,但美女店員卻發現了明亮的手機屏幕那一長串數字,她常年游走形形色色的人群中,練就一身察言觀色之能力,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眼前這位年輕客戶,無論是否購買血玉手串,起碼有購買能力!
趁同事猶豫之時,美女店員率先側身向前閃身而出,堪堪將徐雅娟壓了半個肩膀。
她不能讓這單旁落,反正客戶說過徐雅娟不想促成此交易,她從中截胡,理所當然,如果老板知道少不得夸獎一番。
真要促成此單,光提成就夠她半年工資了。至于之前陰陽怪氣的譏笑客戶,她認為這不是事兒。
即便客戶聽出畫外音,大不了道歉了事,什么臉不臉的,她就是靠臉蛋吃飯,這是她的武器,無往而不利。
多少大客戶來此為情人、妻兒購買禮物,憑她三寸不爛之雀舌,總會有意外收獲,年輕的身體就是資本。
再者,珠寶首飾行業,金銀飾品提成最少,但鉆石玉器提成最高,原因不說人們也知道,美女店員更是清楚此中門道,所以她才趁機介入,不惜“挺身”而出,亮出殺手锏。
退一萬步說,客戶最終沒有下單,美女店員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如果她“表現”不錯,留下好印象,或許客戶熱血上頭,為她挑選個血玉飾品當做禮物也不是不可能,這年輕人一看就知道容易上頭。
這些想法瞬間在她頭腦里走了一遍,很是輕車熟路。
“帥哥,我來為你包起來,您是刷卡還是掃碼?”美女店員說話時,身體不停扭動,故意將胸前兩團抖的眼花繚亂。
這話一出,徐雅娟瞬間從迷茫中醒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同事,店里明確規定,同事之間不允許搶單,除非客戶指定服務人員,否則,這種行為是大忌。
郭興望著眼前,心中暗自高興,事情的發展和他預想的一樣,沒有偏航。
他太了解這類女孩了,毫無底線和尊嚴,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在她們看來,如今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現實,她們只是順應潮流而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既然演員就位,郭興只能按照自己的劇本發揮了。
“這位美女如何稱呼?”郭興偏過頭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叫張妙妙,您叫我妙妙也行,呵呵……”
張妙妙年紀不大,社會經驗不小,走向社會,形形色色的男人見得多了,用的也不少,她對社會上的男人無論表里內外都門清,因為她得了解她的肥羊。
見年輕帥氣的客戶笑著與她搭話,張妙妙就明白,今日這單子便搶到手了,能不能最終成功下單,暫時不知道,但眼前這涉世未深的小年輕她一定能拿下。
她似乎看到了一打鈔票甩在她赤著的身體之上,男人帥氣瀟灑哈哈大笑,之后便再次向她俯身而來。
“叫你張經理吧,妙妙像藝名,早些年我在南方洗頭房,認識很多妙妙。”郭興煞有介事的說道,似乎洗頭房里里真有這個名字。
張妙妙哪能聽不出這話的潛臺詞,可她不以為然,出來掙錢,不都是賣身這個社會里?沒什么高低貴賤。
她依托珠寶店,南方“妙妙”依托洗頭房,二人沒什么本質區別,只是客戶有高有低罷了。
“呵呵呵,帥哥真會開玩笑,我就喜歡幽默的男孩。”張妙妙用手托著下巴,低胸露出一抹雪白。
“咱倆不一樣,你喜歡幽默的男生,我卻喜歡條順的美女,今日購買血玉手串,誰身材好、臉蛋好看,單子就給誰。”郭興表現出一股子暴發戶的味道。
像張妙妙這類女生,用來打擊她,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反而覺得對方是傻子。
如果用她引以為傲的東西打擊她,猶如打了她七寸,會元氣大傷。她的七寸便是美貌與身材。
假如郭興沒能力購買昂貴的血玉手串,他的語言輸出并不會對張妙妙造成打擊,只會被人反過來嘲笑,吃不著葡萄。
郭興這話落地,徐雅娟神色便暗淡下去,客人如此說話,最受打擊的便是她,之前她還為年輕人顏面考慮過,誰知反過來被別人恥笑樣貌和身材。
她明白,自己雖然不差,但與張妙妙相比卻差了幾分,尤其沒人家那種骨子里透著的sao。
反觀張妙妙,此刻笑得前合后仰,這年輕人之前還以為老實巴交的,哪知道也是口花花的色鬼。
論長相和身材,這金九福內有一個算一個,她論魁首其余人只能爭奪探花,榜眼都不配只得輪空,這完全靠實力碾壓的局面。
“帥哥,你這夸人太直白了,妙妙稍后給您下單,這周店里大促,還能再次挑選一件萬元以內的玉器,妙妙給您選一款?”
張妙妙以為郭興在夸他,還私自決定幫忙選一款贈品,很明顯是為她自己而選。
郭興見徐雅娟神色落寞,其與張妙妙喜形于色的表情,行成鮮明對比。他知道,二人現在落差有多大,一會傷害就會有多大,驚喜也會很強烈。
還得加把火,得把張妙妙捧上天,越高摔得越疼越慘。他要徹底將其自以為是的東西擊爛,即便粘好,也是支離破碎,成為永久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