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騎虎難下，氣氛僵持不下。

　　喬依依不得不向電話那頭的商衍說幾句軟話：“阿衍，我是真的錯了，你能幫我向林總監說幾句軟話嗎？”

　　她是絕不可能跪下來道歉，再怎么說她都是煙城的第一名媛。

　　“可以。”

　　商衍冷冰冰的語氣稍微緩和了點。

　　柳依依不由地興奮，看來在商衍的心目中，她還是有些分量：：“謝謝，我可以換別的方式來向林總監，什么方式都可以。”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