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指 劃江成陸
王乾念動法咒,調(diào)動真元,催動術法。、
伸手一指,
分!
潭水寂靜,未曾起一點風波。
汪,嗷嗚,一旁土狗見狀吼了起來,“看看,就說你在吹牛吧?”。
“閉嘴,這是熱身。”王乾甩手給了土狗一巴掌,再次施法。
分水術,分!
并指成劍,伸手一指,似有一道微風吹過,水面蕩起了漣漪,片刻之后平靜如初。
汪,嗚,土狗見狀叫喚了一聲,仿佛在說,“這算啥?”
“我就不信了,再來!”王乾站在水潭邊上,直接和這個水潭耗上了。
連續(xù)多次的嘗試之后,
給我分!
王乾一聲大喝,
一陣風起,嘩啦一聲,眼前的水面從他手指之處徑直分向兩邊,就好似一塊鏡子被利劍從正當中切開。
露出潭底的水草,啪嗒,幾條游魚在水草之中奮力的翻騰著。
土狗站在水潭邊一下子愣住了,盯著被一分為二的水潭,張著嘴,伸著舌頭。
合,
收起術法,嘩啦,兩邊的潭水復又合攏在一起,發(fā)出巨大的響聲,水潭也因此變得渾濁。
汪汪!
土狗見狀興奮的叫了起來。
“怎么樣,這下信了吧?”王乾笑著道。
這“分水術”練到高深處,可以分開江河湖海的水波,使人入水之后如履平地,與那“避水訣”有異曲同工之妙。
如此神奇的法術若是被外人看到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驚駭。
他在這里施展卻只是為了和一只狗“賭氣”。
“走吧。”
汪汪,土狗對這的水潭叫了兩聲,似乎在說“再來一次。”
王乾笑著再次施展,手指處,潭水兩分,如無形劍鋒切過。
土狗見狀再次叫了起來。
“你什么意思?”王乾不解的看著土狗。
土狗沖著水潭叫了連勝,然后抬起爪子指了指自己。
“什么,你想學這個?”
汪汪,土狗點點頭。
“你可拉倒吧,你咋不上天呢,你是只狗,不是妖怪。”
一人一狗回到了小屋,土狗就纏著他,他走到哪里,土狗就跟到哪里,讓他看書都不得安寧。
“你學這個不行,太高深了,你先練點簡單的。”王乾最后實在是不厭其煩,想了個辦法。
汪汪,“那練什么?”
“這樣你先練輕功,來,跟我來。”
王乾領著土狗來到小屋外面不遠處的一處灌木叢。
“你先從練習跳樹開始,先跳這些低矮的棺木,慢慢的提高,什么時候你能跳過那棵樹,就算你練成而來!”王乾指著一顆近十米高的松樹道。
汪汪,“你沒騙我?”
“不騙你,這是科學的修煉方法。”
汪汪,“那好吧。”
土狗開始跳樹。
“不要忘了你的本職工作,你可是我的守山大將!”王乾樂呵呵的進了屋子,拿起那本《上清大洞真經(jīng)》開始閱讀起來。
小屋外面,土狗對這幾棵樹,反復跳躍,樂此不疲。
北河村,不過一天的時間,古墓保護性挖掘的相關手續(xù)便批了下來。
整個挖掘行動由沈教授主持,在拿到手續(xù)之前,他就已經(jīng)組織人員到場進行準備工作。
不過一天的時間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就挖開了一條下到墓穴的通道。
村子人遠遠的看熱鬧。
“哎呀,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這是要把下面的怪物放出來啊!”有老人擔憂道。
“那是古墓,里面有寶貝,沒有怪物。”
“沒怪物咱村里的那幾個人是怎么死的?”老人反問道。
“那是古墓里的毒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完了,人家都拿著儀器檢測過了。”
“你懂什么,怪物發(fā)出來的妖氣!”
……
在下去的通道挖好的第二天沈教授就帶著學生下了墓道。墓道下方還有些積水水,有一股發(fā)霉的味道。
進了墓道他們在那具骷髏旁停下來,仔細看了看。
“這應該是盜墓賊,看這骨骼的顏色很可能是中毒而死。”沈教授看了看那骷髏的指骨之后道。
他們繼續(xù)向前去,來到第一道墓門前,朝著里面看了看,在距離木門不遠處看到了里面兩具尸體。
皮膚青黑,面色驚恐,手里還抓著元寶,身體已經(jīng)開始腐爛。
財寶是找到了,可惜沒命享用了,這正是那天夜里進來盜墓的兩個人。
在進墓門之前,沈教授從背包里取出來一個兩個香囊,遞給一旁的學生一個。
“這個戴上。”說完之后,他就率先進入了墓葬。
“老師,小心。”年輕人小聲提醒著,緊跟著進去。
來到尸體跟前,沈教授上前仔細看著。
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有被啃食的痕跡,脖子上有明顯的傷口。
“不對啊老師,他們兩人脖子上的動脈都被咬斷了,可是附近卻沒有大量的血跡,那流出來的鮮血去哪了?”
“不只是血,他們的腦髓也被掏空了。”沈教授指了指一個人的頭顱。
他抬頭看了看墓葬深處,有用手燈照了照四周。
很明顯,墓葬里有什么東西殺死了這兩個人,喝干了他們的血,掏食了他們的腦髓。
“看這兩人死亡時間并不長,老師這古墓里有危險,咱們是不是先出去,多叫些人來?”年輕人說話的時候還提防著四周。
“不用擔心,殺害這兩人的東西應該已經(jīng)跑了。”沈教授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后道。
“哎,這石雕好怪異,居然流血淚!”年輕人來到一旁的石雕邊上。
嘶嘶,突然奇怪的聲響傳來。
“小心!”一旁的沈教授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拽開。
一道紅影從那石雕的眼孔之中飛了出來,差一點咬著年輕人,撲空之后落在地上,卻是一條血色的小蛇,三四十公分長,小拇指一般粗細。
回過神的年輕人舞動手中的鐵鍬,一下子將那細蛇拍死。
“老師,這是什么蛇?”看著地上的細蛇,年輕人深吸了口氣,剛剛還真嚇了他一跳。
仔細一看,這細蛇身上的蛇鱗已經(jīng)有些退化,變成了一層相對柔軟的角質(zhì)層。
沈教授抬頭看了一眼眼前那雕像,
嘶嘶,又一條細蛇探出頭來,身上還沾染著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