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流不息的黑色長河,流逝的是時間。每一條支流,都是一個宇宙的時間。而宇宙時間的源頭,那是一個傾泄墨水的墨瓶。
“又來一道分支了。”一名白發(fā)眼分陰陽的男子說道。
“我們無法阻止他的想法,那些荒誕無稽的想法。”通過虛空動蕩走出一人影,那是由黑色的大袍嚴實的包裹著的一人。
“有發(fā)現什么嗎?”白發(fā)男子看向黑袍人。
“沒,我來接你回去了,大嫂在等你。”
“好,但等一下吧。那個人的新想法有輪回的力量。”
“你想要以你的輪回力量干擾他?想死的話你當初就別阻止我。”黑袍人冷漠的回應到。
“小離還是除于那樣的狀態(tài)是吧。”
“不用你管,就做好你以前那樣子不行嗎?”
“克洛諾斯,這可不行啊。這家伙好不容易開始自己為自己行動。”白發(fā)男子的身后一身魔氣,一名黑發(fā)男子出現。那男子眼戴單片鏡,另一只沒眼鏡的眼睛如同沒有一般漆黑一片。
“疾心,我不知道晝夜之前如何,但他現在要做的絕對沒有意義。”
“行吧,只可惜輪回的力量可以影響因果在他身上。”
“再說吧。”克洛諾斯手一揮幾人便都消失了。
“改變因果,真好。”
……
“景云羅!”在我的酒館里一個十多歲模樣的男孩沖向我。
“嗯?咋了,你又不滿意了了?”我笑的回復道。
“絕對是你搞鬼!一定是你,哪有人剛立足不久就一下子出現了人禍天災!”他怒氣沖天責問我,雙手拍著柜臺,有一些酒摔了一地。
我心疼的看向在地上的酒,俯身將一些還有剩的酒瓶拿起來。
“問你話呢,你說說你一摻和怎么可能會有人不順從。”他又拍了一下砰砰的聲音立馬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那不是何十歲嗎?”
“景云羅的孩子。”
“以前的小門童。”
酒館中許多人議論起來我眼前的男孩,而他們并沒有出手阻止他,好像有什么東西會讓他們感到恐懼。
“你們?yōu)槭裁床粊韼臀乙幌隆!蔽倚χ聪蚓起^中的其他人。但似乎他們聽到這句話后把頭低下或拿物品遮住,生怕我看到他們的腦袋一樣。
“沒必要這樣子嘛,我們不都已經是老朋友了嗎。”我又笑著說到。
又是“砰”的一聲,何十歲又拍了一下桌子這次的力量似乎更大了。
“行吧,我親愛的孩子。我們來舉行一個賭局。”
“你以前不是嚴重規(guī)定我們不能打賭嗎。咋了,改約了?”他似乎有點興奮對于和我進行的賭局。
“按嚴格來說,這不就是父子之間應該有的游戲嘛。我記得已經好久沒有與你玩了。”
“……”
“規(guī)則很簡單的,我要你沒有任何的記憶以及力量輪回十次左右。而后我會送你一個道具來做為你的必要道具。”
“勝利條件。”他笑了笑十分勉強,從我一開始說舉行賭局就開始讓他感到恐懼。
“一、認清自己是誰。二、拒絕尊從歷史必然性。三、找到機會與我聊天。就這三點,你贏了一切條件都答應你。”我一邊收拾一邊提著他。
“瘋子!”他大吼道。
“我當你同意了。”我又看向了他笑到。
“不……我沒有。”他說。
我指了指他后面的一女子說:“你過來本來就是想讓我妥協他們,那么我給你一個機會。加油我的兒子。”說完我隨手一拍他便消失了,“把你親弟弟推下去的感覺如何,我的棉襖。”
“別惡心我了,你不可能一直贏的。十歲會明白的。”
“我也希望如此,別說我不給機會。哈哈。”我繼續(xù)滿不在乎地收拾東西,隨后看向何十歲先前的位置后繼續(xù)營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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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羅
你們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