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引路的人。
我旁觀她的故事,毫無意義地傷春悲秋。
我不能扭轉事態的變化發展,不能改變她的結局。
她的故事匆匆結束,這已是最后一章別離。
我從身后攬住她的腰,蒙住她的眼睛。她沒有掙動,我也聽不到她的呼吸。
為何而感到驚訝?
那是將死之人的疏離。
她只是嘆息,仿佛面對的是一個失敗作品一樣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