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陪我好久,我最喜歡的布娃娃都是我親手丟的。
我常常在想“我想要什么”,可reality提醒我,我該考慮“我能要什么”。
做山頂盤旋的禿鷲,還是做崖底蟄伏的野草。
他們從不定義我,我卻將身軀蜷縮在方方正正的盒子里。
纖長的眼尾,厚重的唇彩,亦或是不修邊幅的著裝。
工工整整、規規矩矩,是戲里的配角,人生從不循規蹈矩。
賢妻良母
花枝招展
都不是我,這些可以用來形容女性,但不該用來形容一個有自我意識的女性。
我可以是破碎的鏡子,陳舊的書籍,殘缺的樂章。獨不該是紅本上的妻子,白紙上的母親。
“你是你,首先是你,其次是你。”
我無權干涉你,只陪你共擔風雨。
我亦是我,無心擔責你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