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已經是11點多了,回到宿舍,室友三人像頭死豬一樣睡在床上。
他們應該沒什么事,趙曉張在車上跟他說過的。
忙了一天,蔣逸飛早就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一大早,就被一聲驚呼吵醒。
蔣逸飛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斜對面床上的老四,晉明。
只見他捂著自己的腰子,一臉不可思議的叫道,“我特媽的腎好痛啊!”
“你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大早的吵啥吵!”趙德旺憤怒的錘了錘床板。
“我不騙你我腎真的痛。”老四一臉欲哭無淚,
趙德旺被氣笑了,嚷嚷著,“尼瑪!不聽大哥勸啊,吃虧在眼前。”
隨后他準備半坐起來,為這位迷茫的腎虛仔指點迷津,還沒說出少年不知精子貴,這句至理名言來,瞬間倒吸一口冷氣,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我的腎也咋這么痛啊。”
這下輪到晉明在床上笑了,老二黃洋起床同樣的腎痛。
他疑惑著睜著大大的眼睛,“不應該啊,這好些天我沒約妹子了呀。”
趙德旺捂著腰子,在一邊狂笑,“老二一天讓你沾花惹草吧,報應來了。”
老二黃洋家里挺有錢的,有個幾千萬的家產,所以平常約的妹妹不少,可從來沒這么腎痛過。
“你還不是痛,還笑老子。”黃洋頗為無語道。
蔣逸飛心想著,這是昨天晚上趙曉張說的副作用吧,但昨天沒提起腎虛這茬啊,今上午去問問。
他們三人都半坐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著蔣逸飛,老大率先發問,“你的腎痛不?”
“不,不痛啊。”
三人一起嚷嚷著,蔣逸飛露出一臉嫵媚的神色,夾著嗓子道。
“那各位小哥哥要不要我再幫你爽一爽啊。”
“你別搞啊老三。”他們三人打了個寒慘,果然論騷,騷不過蔣逸飛啊!
他們沒繼續這個話題,討論著早上吃什么,突然老大先是打了個噴嚏,隨即二人也都打了。
“我,我好像感冒了。”
“我也是。”
“俺也一樣。”
感冒果然來了!
這時蔣逸飛看到手機上出現一條新聞,蜀市有流感,請大家這段時間勤洗手,不去人多的地方去,注意個人衛生……
果然正如趙曉張所說,會讓感冒合理化,昨晚禮堂里有1000人左右,一晚上全部感冒了,肯定不合理。
蔣逸飛聯想到了從小到大突然來的那些關于流感的消息,還有那些自然災害不會也是吧?細思極恐啊。
“今天發了新聞,說是蜀市這邊有流感,你們應該是感染了流感了。”蔣逸飛說道。
“這樣啊。”他們也沒多想,躺在床上,一副縱欲過度的腎虛樣。
蔣逸飛下床洗漱,穿上衣服就準備去食堂吃飯。
他們三人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趙德旺一臉不服,“老三你咋啥問題都沒啊!”
說完他就出了宿舍,在食堂吃了兩個包子,正想在要不要去校門口等專車來。
就有人打了電話,是個男人的聲音,“小兄弟快出來吧,我來接你了。”
半個小時后,蔣逸飛就到了昨天的超自然部門。
進門后是一個極其大的大廳,而田馮正就坐在大廳的一旁,身旁還坐著4個男人,有一個看起來應該有50多了,還有三個看樣子跟自己年齡差不多大。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田馮正,你們可以叫我田大哥。”
“好了都到齊了。”田馮正說道,“那就跟我走吧,現在去看看你們能不能覺醒。”
他們五個跟著田馮正坐電梯到了三樓,一路上聊天。蔣逸飛知道了原來他們四人也是經歷了魔種,發現是顯性血脈,這才被安排來覺醒的。
“對了,田大哥。”蔣逸飛說道,“這覺醒咋覺醒呀?”
田馮正走在前面,回頭笑道,“能讓魔種覺醒的方法只有兩種,一是重大打擊,而是面臨生命危險。”
“那這么說有危險啦?”旁邊的小年輕一臉驚訝的問道。
“先到辦公室跟你們細說。”
田馮正帶著他們進去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內。
房間里面空間很大,估摸著有幾百個平方,有許多充滿科技感的東西。就像超級電影里面那樣。
蔣逸飛一臉驚嘆的四周打量著,在他對面擺放著,十多個像保護艙那樣的東西,用一種他不知道的材料打造而成,呈白色。一眼望去,光滑的能反光。
“這就是覺醒室了。”田馮正介紹著。
接著一個戴著眼鏡,模樣清秀的女人從屋內辦公桌那邊走了過來。
“小清幫向他們解釋一下。”田馮正說道。
女人站在他們旁邊,看起來很熟練,溫和的說道,“等會田大哥會為你們構建一個夢境,在夢里你們會遇見生命危險。你們應該了解,覺醒的辦法,就是經歷生命危險,或者重大打擊。”
隨即女人有些嚴肅的說,“不過你們可要做好心里準備,雖然夢里面的危險比不上現實生活中的生命危險,但可能會永遠陷入夢境里醒不過來的哦。”
“畢竟要面臨生死才能激發人最大的潛力,可是生死這個度,誰能把控的好呢。”
“現在要退出還來的及。”
眾人聽后,神色一凝,但隨即緩緩搖頭,表示不退。
蔣逸飛想了好一會兒,也搖搖頭頭,畢竟成功了便能成為能力者,普通人誰能抵抗住這個誘惑力。
“你們去艙內躺著吧,等會覺醒就開始了。”
蔣逸飛他們便挨著躺進了艙內,里面很是柔軟,躺在上面很舒服。
接著小清分別在他們都上戴了兩個黑色的線。
田馮正走了上來,說道,“看著我的眼睛。”
原來溫暖如玉的眼睛變的冷酷無情,隨后眼珠慢慢的變成一種妖艷的紅色。
這是蔣逸飛看到的最后一個畫面,緊接著他就陷入了夢境里。
他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四面墻壁都是白色的房間內,床單被套都是白的,白的讓人有點心慌。
蔣逸飛四處打量了下,房間不大,但只有一個床,看起來挺空曠的。
窗外一縷陽光照了進來,他感受這陽光的溫度就能感受出來,是清晨的陽光。
蔣逸飛下了床,房間里的大門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是那種破舊的木頭一塊又一塊的縫起來的,拼裝成的一扇門。
從那扇破舊的門里,他看到外面一片黑,看不清外面的事物。
看來危險應該就在外面了,蔣逸飛猜想道,深呼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門外是一條很長的走廊,在盡頭有一個窗戶,只有這里照射進來一些陽光,才勉強看清走廊。
走廊是用磚堆砌而成的,看起來就跟爛尾樓差不多,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霉的木頭氣息。
這里比電影里任何一個恐怖場景,都讓人瘆人!
蔣逸飛壯著膽子出了門,而門外的對面就是樓梯,樓梯只有幾排階梯能隱約的看見,其余的都隱藏在黑暗里了。
樓梯深處突然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響,一下兩下,接著那吱呀聲越來越快,蔣逸飛緊張的朝樓梯望去。那破舊的樓梯在他眼里如同一個深淵巨獸一樣!他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想法。
下去必死無疑!
呼。他平復下了心情,小心翼翼的向走廊走去,走廊兩旁分別有兩個房間。
他先是走到走廊盡頭,發現并沒有什么事,再仔細的打量這四個房間。
靠左邊最邊上的一個房間,門上全是血跡,靠的近些還能聞到一股血腥味!
這尼瑪!打開會不會有鬼啊!蔣逸飛不禁想著。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夢也太真實了吧,連這些細微的氣味都能聞到。
他毫不猶豫的跳過了這個門,向它旁邊走去,這個門看著和自己出來的那個一樣破舊,不過并沒有什么血跡。
透過門的縫隙朝里望去,一片漆黑。
他鼓起勇氣,開了門。
“呼呼呼!”他在一個床邊醒來,睜開眼睛一打量,正是自己“出生地”呀。
我不是出去開了門了呀,怎么回事?傳說中的重開嗎?
難道剛剛發生的事是夢嗎?不對本來就在做夢。
蔣逸飛一時有些想不通。
這時窗外的陽光照射了進來,是正午那強烈的陽光。
蔣逸飛伸出手,感受著陽光的溫度,瞇著眼睛想起了前不久自己的蘇醒,那時可是清晨!
說明!這并不是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