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知道你能看到一切。”姚興亮在妻子遺像前發著呆,他好像感覺到妻子能明白自己委屈,微微笑著看著他。
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鏡面,保姆從旁邊走過看到了。“先生,太太遺像我每天都擦好幾遍的。”
“哦,沒怪你,我只是想她了。”
“葉先生,昨天那個女人。。我剛才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說話的,但是恕我多嘴,這女人肯定是想敲你一筆。雖然我來的時間不長,但是先生和太太感情那么好,我才不信能對這種女人做出那啥事。”
“牛阿姨,你能相信我我很開心,以后遇到這種事情,你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相信太太也希望如此。”
“好嘞!以后再有這種騷娘們來騷擾先生,我就直接把她轟出去。”說完還特意揚了揚手里的拖把。姚興亮被眼前的老太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了,我還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保姆看來有點猶豫。
“牛阿姨,你有話就說。”姚興亮轉過身坐到了保姆眼前的沙發上。
“先生,最近我感覺家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是不是遭小人了啊。”
“遭小人?”姚興亮不解的問道。
“是啊,我在很多家老板家里干過,他們都挺信這個東西的,動不動就會找點大師來驅小人。有個別老板不信這個,只要遇到點倒霉事,后面的壞事就跟著來,那詞怎么說來著?哦,對了,叫禍不單行。”保姆放下手里的拖把很鄭重的說道。
“我雖然是個農村人,但是我以前還真不信這東西,看是看的多了,就由不得不信了。你看,太太剛過世,您又攤上這種破事,這不是明顯遭小人么,我看那騷貨就是小人。”
雖然保姆說的有點可笑,但是不可否認,最近姚興亮確實倒霉的很,這幾年一直順風順水,可是最近不光老婆意外死亡了,還碰上這種仙人跳,甚至連在啊泰國賭兩把都輸個精光。
“牛阿姨,最近確實不怎么順,過幾天我抽空去廟里燒燒香,順便也給春燕祈祈福。”
保姆見主人聽進了自己的建議,顯得甚是得意,屁顛屁顛的繼續去做起了家務。
姚興亮下午去公司轉了一圈,經理在葉坤手下職業經理人的培訓下把所有事物處理的僅僅有條。看著手里一堆堆新的批發合同,心里總是有那么一點點的欣慰。
就當他們正在談著接下來今天的工作安排時,姚興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的是一個本市的陌生號碼。
“喂,哪位?”
“姚哥,是我啊,剛加了你微信,怎么一直不通過啊。”對面那造作的聲音馬上就讓姚興亮知道了是誰。
“哦,是你啊,我現在正忙,有事嗎?”雖然心里泛出強烈的厭惡感,但是他還是逼著自己用平靜的語氣回復著對方。
“沒事,您忙,咱們微信聯系。”也懶得對對方做出任何禮貌性的答復,姚興亮就掛斷了對話。
打開手機微信,一個昵稱是“春暖花開”的人申請了添加為好友,申請備注里惡心的寫到“馬琳妹妹”。
姚興亮惡心的把手機屏幕熄滅,繼續談起了工作,但是心里的不爽感越越發嚴重。
半小時后,姚興亮還是通過了馬琳的好友申請,直接在對話框里打了個問號。
不出幾秒,對面就回復了信息。“姚哥,我回去后越想越傷心,人家對你這么好,你欺負了我,我也沒怪你,可是你卻連這點小忙都不愿意幫。”
“不是我不幫,我說了,這個忙幫不了。實在不行,我再加十萬,咱們兩清。”
“姚哥,回去后我委屈死了,在店里一個勁的哭,馬老板看到了問我咋回事,我沒忍住把這個事情告訴了他,他一個勁的勸我報警。但是我想著這事雖然你強迫我的,但是我也不想怪你,可是現在馬老板知道了我怕他。。。。。”
“馬老板?哪個馬老板?”
“馬德興,馬老板啊。”說完,后面跟了一張看似偷拍的照片,照片里是一個禿頂的男人手里正拿著那條帶著污穢物的內褲。
“原來是這孫子,搞半天是你們兩個人弄了個套給我鉆。估計就是想用這條內褲來要挾我,不過真把這東西交到警局,我的麻煩也少不了。”姚興亮看到馬琳攤牌了,心中怒氣翻涌不斷。
“聽你的意思,不光我得滿足你的要求,還得給那家伙點好處啊?”
“對不起姚哥,我實在是太傷心了,一時沒忍住,沒想到會給您添了麻煩。不過你放心,我沒那么容易聽馬總的話,不過那條內褲不見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順走了。”
“我知道了,讓我想想,晚點回復你。”姚興亮關閉了手機屏幕,憤怒的一手拍在桌子上,可是他忘了這只手上帶著嘎巴拉,那種尖銳的骨片因為用力拍擊,深深的刺痛了手腕上的肉。
“操!”姚興亮疼得忍不住爆出了粗口,然后馬上伸手快速摩擦起手腕以緩解疼痛。看著手上的嘎巴拉,心里怒罵到,然后一下把它脫下了來隨手丟到了一個辦公臺上。
“什么狗屁法器之王,自從有了你,霉運就不斷。你他媽要是真有靈性,就把這兩個雜碎給我弄死。”姚興亮心中暗暗下了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