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我們幾人的場面,視線投來不少,徐澳坐在前面沒有說話,我瞅一眼然后低下頭,對于他,我已經釋懷了,不想跟他糾纏,可笑,其實,他跟我從來沒有過糾纏之說,只是我內心想的安慰自己的話。
彭勝招招手,把彭子豪喊了過來,他們以為我好欺負,沒得門。
彭子豪上下打量我,我一副警惕的樣子盯著他。
“你老是跟她惹什么,你又干不贏人家。”彭子豪罵彭勝。
彭子豪是胖胖的、高高的,不過沒有彭勝高。他皮膚很白,就像從來沒有被太陽曬過一樣,興許他就是這種皮膚,曬不黑。
女生要是有這樣的皮膚,不用化妝就可以勝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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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人不感興趣,對他皮膚倒是很感興趣。
我心里自嘲:我怎么這么黑,我黑得跟包青天似的。
“你看什么?我臉上很臟。”彭子豪問我。
一時失了禮,我趕緊轉移視線,彭子豪的話就像砸中我面部的石頭,讓我拼命要躲閃。
怕別人誤會我喜歡他,往往盯著一個看,是有莫名的好感的,雖說看歸看,不要想太多。
我長舒一口氣,終于不在壓抑。
“你臉比墻白,我不能仔細琢看看磨。”我看著彭子豪道。
他聽了這話,笑了起來,“原來你是羨慕我皮膚。”
我皺起眉頭,不再看他。
彭勝用胳膊撞了撞貪戀傻笑的彭子豪,刺激他道:“你個大男人那么好的皮膚干嗎,人家還以為你是那白瓷器的女娃娃。”
彭子豪怒了,睜著老大眼睛看著彭勝,故作揮手打他狀,嚴肅道:“我看你也是羨慕我,心酸吧?”
我們在旁邊的人都掩口而笑,大男子之間互相逗嘴,實在好招人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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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彭子豪看著我,柔和說:“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以后不會了,對不起。”
我愣住,彭勝更是不敢相信。
看到我們很震驚,彭子豪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又說:“大家不要太驚訝,我是真的知錯了,以后我不會這樣欺負同學了。”
我聞言樂了。
“行,你都知錯了也道歉了,以前發生的通通不算數,不要有心里壓力。”我正色說。
然后,大家含笑點點頭。
我沒想到頑固分子彭子豪居然會改變,實在讓我大吃一驚。
與其震驚,倒不如說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