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點，天還沒有亮，這是黎明前最黑的時刻。
大多數人還在溫暖的被窩中，舒適地睡覺。
隔壁，葉守院子，一老一少頂著飄絮的飛雪也不覺得冷。
陳信扎著馬步，手上在不斷地往前揮拳，葉守在屋檐下趟在藤椅上說著話，陳信也不時問幾句。
“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就像是打鐵不停的鍛造淬火，達到鋼度。”
“噢，所以為什么扎馬步呢？”
“這叫樁功！”
“噢，那為什么要練習樁功呢？”
“樁功練的是全身的協調性，配合呼吸法強身，可以理解為淬火時用的特殊材料。”
陳信似懂非懂，聽了個大概。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弱弱地說了一句：“師父，您還沒教我怎么練呼吸法。”
“咳咳，別急，會教你的。”葉守有點尷尬說道。
好像忘了教呼吸法這件事。
葉守從藤椅上站起身來到陳信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好感受。”
突然陳信就感覺，從葉守搭在他的肩膀處，一股特殊的力量在往他身體內涌動，很規律就像是心跳、脈搏每跳一下那樣的感覺。
“找到其中規律，調節呼吸。”
陳信慢慢感受，調整呼吸，當呼吸同步到一個度上，他的身體中的所有都感覺變得圓融起來。
只是一瞬，呼吸就亂了。
陳信強定心神，又重新尋找頻率。
慢慢的，陳信感覺這種呼吸節奏越來越熟練，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活躍起來，在外界汲取著能量。
漸漸的陳信入了神，對外界的一切感知就好像屏蔽了一般。
葉守有點詫異，這么快就掌握了呼吸法？
雖然有時候會稍微的紊亂一下，但又很快的能調節回頻率之上。
想當初自己練呼吸法用了多久？
一個星期？還是半個月？
突然葉守不知道怎么的有點嫉妒起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還好，這是他徒弟，這么一想心里好受了不少。
陳信沉浸其中，感覺身體在得到升華，隨著越來越持久，呼吸法也越來越熟練。
早上七點半。
陳信就在這樣的狀態中度過兩個多小時。
陳信從入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感覺渾身是勁，感到有點驚奇。
這就是呼吸法的神奇嗎？
這感覺有點像修真啊！
“師父，武者強大到一定程度能成仙嗎？”鬼使神差的陳信這么問了一句。
葉守翻了個白眼：“小說少看點，容易得妄想癥。”
“不過這誰說得清呢，聽說武者到達宗師級就可以飛天遁地和成仙也差不多了。”
“這……真的可以成仙？！”
陳信有點驚疑，他就是隨口一說。
然而葉守的話卻是讓他有點不真實。
人真的可以飛天遁地嗎？
轉瞬陳信就釋然了，現在靈氣回潮，各種覺醒者都有，飛天遁地似乎也沒那么奇怪。
“老爺子，您說古人是怎么發現練武的竅門的？”
“從原始社會開始就有了武的雛形，隨著后來的王朝制，戰爭不斷，習武的人越來越多，武道也開始蓬勃發展。”
“武勝于古，也衰于古。”葉守突然嘆息一聲，有點惋惜。
“老爺子，繼續說，想聽。”
陳信眼睛閃亮亮的，感覺這些關于武道的秘辛很有趣。
葉守繼續說道：“怎么說呢，靈氣并不是最近才開始復蘇，以前也復蘇過幾次。”
這……
陳信有點震驚，那要這么說以前是不是也有遺跡開放？
聽張崇說過，遺跡的開放是與靈氣復蘇有關。
遺跡……
那么在古時候甚至原始社會之前會不會有一個更高級的文明，那個時代沒有科技，人人修武呢？
然后隨著靈氣的消失，那個武時代開始破滅，最終武道斷絕。然后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來到原始社會，靈氣又開始復蘇，人們又摸到了武的門檻最終傳承至今。
當然這一切都是陳信天方奇譚的猜測，在課本上學過，原始社會之前是史前時代，那個時代還沒有人類，只有類人猿。
不過這些都是經過一些歷史遺留所尋找的信息，把一些猜測拿來驗證得出。
也不定就是唯一的真相，說不定還有其他可能。
葉守想了想又說道：“武道輝煌時期都在靈氣復蘇的節點，似乎靈氣能讓人修武更加的快速，聽說那個時候天才無數，二十歲到達一流層次不在少數，也有宗師級的高手。”
“如果中途不冒出禁武令，指不定到現在武道能發展到什么高度，說不定就沒科技什么事了。”
葉守斷斷續續的說出他知道的一切關于武道的發展過程。
禁武令……又是一個新的名詞。
不對，曾經有一部電視劇就好像是拍什么禁武令的，好像叫……什么七劍下天山？
“禁武令的發布，斷掉了好多的武道傳承，像什么道家九字秘，佛家六字真言等等。”
葉守說著有點向往，也有點惋惜，這些也是他師父告訴他的。
一輩傳一輩，現在到他告訴自己的徒弟。
葉守想到了自己的師父有點感傷和惆悵。
“今天就到這，以后每天早上四點半到八點到我這來。”
葉守說著就回屋了。
陳信從樁功的狀態中，站起來。
奇怪的是不同于昨天，今天因為配合著呼吸法，腿腳沒有蹲得僵硬。
甩了甩腿，把最后一點酸軟也給祛除了。
回到自家的院子，陳信簡單的吃了早飯。
腦海中還不時回憶著葉守剛才說的話，并且在不停的發散猜測。
當然這可能都是一些不切實的的臆想。
突然陳信開始惆悵起來了，等明天又該要出去打零工了。
唉，都是為了生活。。
哎，等等！
現在他可是有系統的人啊。
系統商店中有沾沾卡這種好東西，可以復制別人的能力。
自己可以用沾沾卡學習技能發家致富啊！
之前怎么沒往這方面想呢？
直接復制程序員編程的技能，然后在網上接單做一些小程序這不比在外面洗盤子搬磚，打螺絲強？
嘿嘿，似乎是發現了生財之道。
想到就做，陳信立馬把心思沉入到系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