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博文一聽便知道是誰。
他抬頭看向不遠處,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領著兩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漫步走來。
“哼,毛城,你還是這么胖啊。”甘博文冷哼一聲說道。
林風一臉疑惑,小聲問道:“這是怎么了?”
郭詩婷小聲解釋道:“那個胖子叫毛城,是嚴州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也是我老師的死對頭!曾經他們倆一起追求師母,結果毛城失敗了,就一直找我師傅的麻煩,兩人斗了很多年了。”
“不過這幾年毛城手下出現了一個醫學天才,他的醫術十分高超,參加大賽連續獲得了三次第一名!”
“以往毛城在我師傅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但是最近我師傅也的確無可奈何。”
郭詩婷有些無奈地說道。
毛城慢步走來,他上下打量了郭詩婷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呵呵,沒想到這次你終于舍得帶你的得意門生出來了?不過她還是太嫩,肯定比不過吳河!是不是吳河?”
他身后一名神色嚴肅,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淡淡地說道:“在醫術方面想超過我,除非是那幾位頂尖的醫術大師,否則根本不可能!”
“聽聽!這就是我的弟子!他說的話是不是很霸氣?”毛城臉上的笑容愈發得意了。
甘博文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那又如何?他又不是你教出來的,只不過是掛你的名字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名師了?”
他的話頓時讓毛城臉上的笑容一僵。
毛城惱羞成怒地瞪著甘博文說道:“哼,那又如何?我嚴州第一人民醫院已經連續三年獲得第一名了!你知道第一名能拿到多少經費嗎?一個億啊!你呢?你拿到了多少經費?”
“不好意思,最后一名好像是一百塊吧?哎喲,真是不好意思打擊了你。”
他那陰陽怪氣的語氣也讓甘博文氣憤不已。
但是甘博文卻無法反駁。
最后一名的經費的確是一百。
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此時被毛城又拉出來說,讓甘博文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恨不得一巴掌把毛城這個家伙扇死!
毛城隨后又將目光落到林風身上,眼神之中的不屑之色更濃了一分:“喲,老甘,這個小伙子是你新收進來的弟子嗎?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才,就是不知道學得如何?”
他一臉調侃地看著林風說道:“喂,小子,說你呢,你來參加比賽,是不是又打算拿個倒數第一回去啊?哈哈哈哈……”
林風笑了笑,上下打量了毛城一眼說道:“你有病。”
“你說什么?!”
毛城一愣,隨即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瞪著林風說道。
以他的身份,已經不知道多久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了!
如今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敢說他有病?!
甘博文雖然很想笑,但是卻又只能憋著笑,故意裝出嚴肅的樣子說道:“小風,你怎么能說毛院長有病呢?就算別人真有病也不能這么直接地指出來啊!”
雖然甘博文看似在訓斥林風,實際上卻又罵了毛城一次。
毛城氣得牙癢癢,盯著甘博文說道:“甘博文,你教出來的人就這素質?那我還真是高看你了。”
林風笑了笑,淡淡地說道:“我告訴你你有病,你不領情就算了,還說我沒素質?真是有意思。”
毛城冷笑一聲說道:“哼,那我倒是要聽聽,我有什么病?如果你說不出來的話,那就證明你們的素質的確不高!”
“你是肝癌早期。”林風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毛城差點沒氣得吐血。
他瞪著甘博文吼道:“甘博文!你他娘的管管你的學生!你這不是咒別人是什么?老子身體好好的,怎么可能會有肝癌!”
這回就連甘博文也感覺有些過分了。
他小聲說道:“小風啊,這是真的假的?這么說有點過了。”
“我是說真的。”林風十分肯定地說道,“絕對沒有撒謊!”
“可是這肝癌……”甘博文有些疑惑地問道。
“他臉色蠟黃,就連眼白都泛黃,這是十分明顯的肝癌癥狀,只不過目前還不嚴重,及時治療還有機會。”林風十分誠實地說道。
“哼!老子昨天剛剛做了體檢!我現在就打電話去問!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就給我等著!”毛城咬牙切齒地說道。
說著,他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自己老婆的電話。
“喂,老婆,我的體檢報告出來了嗎?”毛城問道。
“出……出來了。”毛城老婆的聲音有些猶豫。
“結果怎么樣?體檢那邊怎么說?”毛城隨口問道。
“說……你肝臟部位好像有一個囊腫,懷疑是肝……肝癌……”毛城老婆再也繃不住了,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
“什么?!”
聽到這話,毛城頓時瞪大眼睛,眼神之中滿是不可思議。
他平時都已經十分注意身體了,怎么還會得肝癌呢?!
他失魂落魄地掛斷了電話,眼神之中滿是震驚。
他簡直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患上肝癌!
林風看著毛城,笑著說道:“如何?我說得沒錯吧?”
毛城瞪著林風說道:“你……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說了,我有自己的判斷方法,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不過免費告訴你一個治療的方法,少生氣,只要你少生氣就能讓肝癌不再嚴重。”
“我謝謝你了!”毛城咬牙切齒地說道。
說完,他便氣沖沖地走了。
甘博文一臉震驚地看著林風說道:“小風,你……你也太厲害了!這都能看出來!”
“是啊!”郭詩婷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要是我會你這招的話,那豈不是可以避免很多人喪命嗎?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這個我也教不了。”林風無奈地說道,“這些都是經驗,看得多了你自然就能分辨出來了,看得少了,就算我告訴你方法,你也無法分辨出來。”
“嗯,小風說得對,這些都是方法加經驗,光靠方法是行不通的。”甘博文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