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張小民一回來,就對徐丹鳳說:“我可能被人盯上了,你趕緊趁著天還沒黑時,到外面躲一躲。從后院門出去,那兒有一條路,等過了這陣子你再回來。”
丹鳳點點頭,抱起孩子,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兒。來到村外的田野上,在東面的埂上有一座玻廟。丹鳳趕緊進了廟,廟里早沒有了佛像,除了滿地的碎磚瓦外,什么也沒有。
她感到十分害怕無助,萬一來了人怎么辦?后來她找了一塊略略干凈的地方藏了起來,她把隨手帶來破棉絮鋪在地上。想只能這樣了。
二天后大約后半夜,天上有一彎新月。張小民來接她了。張小民說:“幸虧那天你走得及時,否則就大禍臨頭了。”
徐丹鳳說:“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張小民說:“大哥死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落入魔掌。”又關心的問:“孩子沒冷著吧,咱們趕緊回去吧。”
丹鳳問:“這事兒你怎么向家里人解釋?”張小民說:“我說他們是你娘家人,要抓你回去。”丹鳳苦笑了一下:“這個謊是扯不圓的,假的畢竟是假的,你的家人是知道的,只不過他們不愿意當面捅破,給你留點面子罷了。”
張小民說:“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早晚要知道的。”說著倆人進了村,腳步聲偶爾驚起幾聲零星的狗吠。
繞過幾戶人家便到了。進了院子,推開虛掩門進了屋。由于是半夜,并沒有驚動家里人。丹鳳輕輕的說:“別點燈了。”張小民點點頭。
徐丹鳳慢慢的摸到床頭,先把孩子輕輕的放在床上,孩子早己睡熟了,發出甜甜的呼吸聲。丹鳳說:“你要是覺得我還有幾分姿色吧,咱們今晚就在一起。”張小民笑了:“這不成了假戲真做了嗎?”又道:“既然這樣,干脆你就做我女人吧?”徐丹鳳用略帶激動的神情說:“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女人沒個男人保護那行?更何況你為我冒著生命的危險。”
事后倆人平靜下來,身子頓時軟得像沸水鍋里的面條。丹鳳臉上那嬌羞的紅暈尚未退去。
丹鳳緊緊的依偎在張小民身邊嬌羞的說:“我現在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又輕輕的說:“我們想要過安穩日子,只有除掉狗頭。”張小民說:“這個我知道,除掉狗頭談何容易?”丹鳳依偎在他懷里,兩眼閃閃發光的說:“我有一個主意。”
張小民忙問:“什么主意?”丹鳳說:“買通身邊的人,用藥毒死他。”張小民說:“這需要很多的銀元。”丹鳳說:“這些日子我積攢了一些銀元,你拿去。”
張小民說:“我來試試。”又問:“你說找誰最合適呢?”丹鳳說:“狗頭的女人,這個女人是被狗頭搶上山的,就像當年和我一樣。”
張小民問:“當年你是不是也起了這樣的念頭,所以今天才忽兒想起來了。”丹鳳說:“是的,我當時還是不敢,時間長了這種念頭會慢慢的淡化了,你先去試試吧,要小心點。”又開玩笑道:“你可別把自己搭了進去。”
張小民說:“不會的,有你在,別的女人,我都看不上眼,你永遠是我心目中的小仙女。”徐丹鳳笑了:“還小仙女,殘花破柳了。”
張小民忙用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小嘴道:“不準你這樣說,這樣說我會生氣的。”
張小民回山上不久,機會來了。狗頭由于上次的誤會而感到內疚,所以請他喝酒,他借機把狗頭灌醉。狗頭的女人叫小喬,今年十七歲,白白嫩嫩的,身材苗條,漂亮就不必說了,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張小民借著酒性調戲她。
她笑道:“你就不怕我告給狗頭聽嗎?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呀!”張小民說:“你告吧,我是真心喜歡你,我還夢見你幾次。”小喬說:“每個男人見了我都會這樣說,你也不例外。”
張小民說:“不,我是例外的。”小喬說:“時候不早了,別等狗頭酒醒了,到時候可別吃不了兜著走。”
臨走時張小民在她身上狠狠捏了一下,小喬尖聲叫道:“你要死呀!你”然后用拳頭打了他一下。張小民想這個女人還真容易勾引,因為是第一次他沒敢做出過分的舉動,怕她反感。
小喬小嘴嘬了一下,說:“晚上做個好夢。”張小民順心推舟的說:“夢里有你。”小喬回答道:“有我有什么用?我可沒有你。”
張小民想有空和她調戲調戲,倒是一件十分有趣好玩的事兒。他突然想起丹鳳的那句名言:別把自己搭進去,看來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尤物。
過了幾天,小喬出來散步,張小民見四下里無人,便悄悄兒尾隨過來,慢慢的靠近了她,到了小喬面前說:“今天怎么有雅興出來玩?”
小喬說:“老是待在臥室內悶得慌,出來轉轉也好。”張小民說:“那兒有個洞,里面有好玩的東西,我帶你去看看。”張小民并沒有指望她去,沒想到她居然一口答應了。
張小民很快把小喬領進洞里,里面昏暗一片。小喬知道他沒安什么好心,轉身欲走。卻被張小民一把抱住,把她抵在堅硬的洞壁上,小喬掙扎了幾下,說:“要死的,你。”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一張厚實的嘴巴堵上來,令她窒息。
這時張小民忽然又想起丹鳳的話,別把自己搭進去,可他己經搭進去了。
后來他倆又偷偷的幽會過幾次。張小民覺得機會成熟了。于是他把自己蓄謀已久的計劃說給小喬聽了。小喬開始有些猶豫了,畢竟這是殺人。
張小民便開始引導她,說如果我倆的事兒被狗頭知道了肯定是死,不如咱們先下手。然后咱倆再走,永遠離開這兒。
小喬想了幾個晚上,終于想通了。她不想一輩子待在山洞里,做所謂的壓寨夫人。她要光明正大的相愛,光明磊落的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