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姝望著他的眼，眸光明明滅滅，像是被逼無奈后認罪伏法的犯人，她說，“我也想了很久……該怎樣辦才好。”

　　“嗯？”

　　她聽見他帶著些疑惑的尾音。

　　余室皆寂，他在等她的話。

　　“我覺得這也該問問你，就我一個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像太過自私了……”她覺得站著說話有些費事，于是蹲下了身，偷偷地覷了一眼他的神情。

　　嗯……她看了半晌什么都沒看出來，她已經做了選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