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本想繼續在軍營多待幾年,畢竟他離繼位還早著呢,可王煥軒的一封詔書打破了王凡的生活。王煥軒已為王凡選好良妻,定好日子,就等王凡回去結婚。王凡只能辭別軍營,帶著大家的祝福,和楊武一起回逸城。
王凡回到了闊別已久的皇宮,王煥軒還是依舊的神采飛揚,楊閔也是精神煥發,王凡安心不少。婚禮定在一個月后,新娘是文丞相家女兒,十六歲,爾雅溫文,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絕佳的良配。婚禮定在十二天后,黃道吉日。
忙活了十二天,終至婚禮,一大早王凡就被妙然搖醒,穿上一身大紅袍,騎上一匹白馬,前去接親。接親的隊伍浩浩蕩蕩,一路敲鑼打鼓,散發喜糖,半個時辰后文府到了。一路披肩斬將,王凡終于見到了新娘子,可惜帶著紅蓋頭,看不見臉,一身大紅裙穿在身上閑著十分秀氣。新娘如轎,啟程回宮。到了皇宮新娘就被接走了,留下王凡在迎賓,文武大臣,皇親國戚一個不差都來了。連許久未見的王琢也來了。
“琢弟,來了呀,快入座,一路辛苦。”
“凡哥,多年不見,你還是神采依舊呀”
“琢弟,聽說你這三年把岳凌地區治理的井井有條,深得百姓愛戴,這幾天父皇和母后都一直在夸你。”
“凡哥我這點成就哪里比的上你呀,你這三年軍營生活可謂是如魚得水呀,現在軍隊都流傳著你以五萬熵兵敵十萬阿蒙軍的故事。”
“我那是只是僥幸,他們夸大了而已。”
“好了,好了,凡哥先不說了,我去看看母后。”
王凡看著王琢的背影,安逸王開始不安逸了。
等客人來著差不多了,婚禮正式開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王凡正式的和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女子結婚了。酒席一直持續到晚上,王凡回宮都是讓人摻著回去的。
回到宮中,大紅的房間里擺著一張大床,紅色的床頭,紅色的被子,好色的蓋頭,王凡掀開蓋頭一看,秀色可人,可惜已經睡著了。眼見人家已經睡著了,王凡也不好意思打擾,于是王凡躺在她旁邊睡了過去。
第二天王凡睡醒,看見身邊的可人還在睡,王凡推推了她,她翻了個身繼續睡,王凡無奈只能繼續推她。
“干嘛呀,人家還要睡。”
“起床了,該去見父母了。”
“見父母?啊,對呀,今天要去見父母了。”
“快起床,你叫什么名字。”
“回相公,妾身叫文宣。”
“呃,我叫王凡,咱們也不是外人,你不用裝文雅了。”
“好呀,好呀,這十六年可把我憋壞了,天天讀書彈琴練字,我連文府的大門都沒有出過,眼見成年了,就被送了過來,快說說我父母上了多少禮錢。”
“你關心這干嘛,彩禮我也沒記,都在哪擺著呢。”
文宣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跑到彩禮堆了,挑選自己喜歡的。
“這塊玉不錯,夫君能不能給我。”
“給你,給你,都給你。”
“夫君,這玉簪想你也不用,我就收下了,還有這張琴,你也不談,我收下了。”
王凡看文宣在那細心的挑選,不忍打斷,王凡想到父親所說的文雅端莊,都是對外人的。
“好了,該去見父母了,等回來再挑,都是你的,沒人敢和你搶。”
“知道了,知道了。”
等王凡和文宣出門的時候,文宣立馬換了副神情,雍榮閑雅。拜見父母,吃早餐,回宮。文宣繼續淘寶,而王凡卻無所事事,聽政好像現在不需要他,在回軍營,剛結婚就回去,不合適。閑來無事,王凡拾起被他遺忘的畫筆,畫什么呢,瞟見文宣還在翻找寶貝,就畫文宣好了。王凡正畫的入神的時候
“你在畫我呀,你怎么把我找東西的場景畫下來了,快撕掉,快撕掉,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該怎么說我呀。”
“哈哈哈,不用擔心,這幅畫我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
“不行,不行,萬一你弄丟了怎么辦,萬一你那天喝多了跟別人炫耀怎么辦,還是讓我來保管吧。”
“行行行,都依你。”
“嘻嘻,想到不你畫的挺好呀,沒有把我畫丑。”
“那當然了,我可是學了七年的。”
“那你比不過我,我學了10年,我也要畫。”
只見文宣搬來一個箱子,從王凡身邊拿走一張宣紙和一只毛筆,沾著王凡的墨水就開始作畫。王凡不去管她,繼續作畫。等王凡畫完,抬頭一看,文宣在他對面正聚精會神的作畫,王凡繞過去查看,文宣正在畫他作畫的樣子,畫中的他神采飛揚,手里的畫筆好似利劍一般直插畫桌。
“怎么樣,不負你小軍神的稱號吧。”
“你這,我作畫時是這般神態嗎,還有小軍神又是什么。”
“小軍神你不知道嗎,現在逸城的百姓都說你算無遺漏,計無缺失,軍中小軍神是也。”
“瞎說,我要有那么厲害,阿蒙國不就早打下來了嗎。”
“我拿了你的畫,現在我把我的畫給你,記住不能弄丟,不能給別人看。”
“記住了。”
三年在王凡和文宣秀恩愛間悄然過去,這三年王凡每天帶著文宣游山玩水,有時也會文宣撫琴王凡作畫,或者倆人一起作畫,好一對才子佳人。
王煥軒的一張調令,打斷了王凡的甜蜜生活,鎮守西邊的陳將軍病死,而陳將軍的兒子又無能,西邊米烽國突然大舉進攻,現在西邊群龍無首,所有調王凡前去鎮壓。文宣想一同前往,可西邊正值動亂,王凡怎么忍心讓文宣去受苦呢。離別時文宣哭的泣不成聲,王凡也不想走呀,可是他不能不去,只能狠心離開。
西邊米烽國進攻的異常兇猛,大戰持續了倆年還沒有結束。軍營中剛剛結束一場戰斗,王凡正在休息,突然一個士兵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他給王凡帶來了一封信,來自皇宮的信。
這是他母親的信,信中道王煥軒突然暴斃,讓他馬上回宮。這份信宛如晴天霹靂,王凡記得他離宮前還見了王煥軒一面,當時王煥軒還是精神抖擻,怎么會突然暴斃呢,一定是有人搗鬼。是誰想讓王煥軒死呢,想讓王煥軒死的人太多了,王凡腦海中閃過一個個人選,皇子公主?不太可能,他這個太子還在,就算王煥軒死了也輪不到他們,大將軍?宰相?也不太可能,他這個太子還在,他們拿什么名義去造反。難道是你,希望不要是你。
在回逸城的途中,王凡從百姓口中得知一條皇宮秘聞,王琢才應該是太子,王凡本應該為兄弟。王凡心想知道秘密的只有三個人,王煥軒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有王凡的母后楊閔,不也有可能是當年知道秘密的人沒有死。看來這趟逸城之行不簡單,王凡派人先行一步,先把在逸城的文宣接出來,等來的確實王琢已經控制逸城了,文宣不知所蹤。逸都可以給他,皇位可以給他,唯獨文宣不可以有誤。王凡心里想這最不好的打算,隨之寫信給他舅舅楊斌,希望王琢不要無可救藥。
“殿下,前面就是逸城了”
“嗯,這倆天將士們都沒有怎么休息,先休息會,逸城就在眼前也不著急了”
語罷,草叢中突然出現一個身穿破爛,渾身臟兮兮的女子向他撲來,王凡仔細一看,文宣,王凡飛奔過去用力的抱住她。
“文宣,你是怎么跑出來的。”
“嗚嗚,那夜,嗚嗚,我察覺到事情不對,嗚嗚,就跑了出來,嗚嗚。”
“別哭,別哭,母后現在怎么樣。”
“嗚嗚,不知道,嗚嗚,夫君,你知道我這幾天多想你嗎,我擔心,擔心再也見不到你了。”
“沒事,別怕,我這不回來了嗎,將來你可是要當皇后的人,怎么現在還哭哭啼啼的。”
“嗚嗚,我不管,我就想哭。”
文宣抱著王凡哭了良久,慢慢的沉睡過去,王凡坐在地上,把文宣抱在懷里,靜靜的看著她睡覺。
過了一會,一隊士兵突然出現,把王凡他們圍住了,然后王琢慢慢從人群中走出。
“大哥,不,凡弟,凡弟既然來了,做大哥肯定要親自迎接。”
“王琢,父皇是你殺的嗎。”
“父皇是突然暴斃的,跟我有什么關系,而且那可是我父親呀,我怎么忍心下手。”
“母后現在如何?”
“很不幸,母后因為父皇暴斃,悲痛欲絕,突然昏迷不醒,在倆天前也病逝了。”
“王琢你好狠的心呀,你為了皇位盡然干出這等殺父弒母之事。”
“王凡,你不要冤枉人,父皇暴斃的時候我還在岳凌,母后病逝于太醫面前,大家都可以給我作證。”
“王琢你又是從何而得知當年的事情。”
“我不知道呀,我也是最近從百姓口中得知的。”
“父皇剛暴斃,這消息就傳遍天下,這也太巧了吧。”
“誰知道呢,也許是某個好心之人呢。”
王凡聽到王琢的說辭不禁有些遲疑了,難道自己猜錯了,幕后另有黑手。王琢帶兵前來真的只是為了迎接王凡,護送王凡他們回宮后就走了。
第二天王琢派人通知王凡去宣洺殿議事,等王凡到了宣洺殿文武百官都在殿中,王琢站在龍椅旁邊向王凡招了招手,
“凡弟來了,國不可一日無主,昨天見你剛回宮風塵仆仆就沒有說,今日正好大家都在,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誰當熵國的皇帝。”
王凡走路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后微笑著走向龍椅另一側。
“我支持王琢殿下,畢竟王琢殿下才是太子。”
“我支持王凡殿下,王凡殿下的能力大家都是看見的。”
“王琢殿下也不差呀,這幾年岳凌的變化大家也是與目共睹的。”
……
最后只有文丞相,楊斌一脈幾人,西邊軍營幾人支持王凡。
“凡弟,大家都覺得由我來繼承皇位比較合適,你覺得呢。”
“我覺得也合適。”
在王凡的注視下,王琢坐上了龍椅。
“凡弟,我一直覺得安逸王這個稱號適合你”
“是呀,適合我,卻不適合你。”
“所以我今天就把安逸王的稱號給你,聽說你一直跟喜歡北墨,就把北墨也送給你。”
“好”
“祭拜完父皇和母后就出發吧,北墨路途遙遠,還是早些出發好。”
“好”
祭拜完王煥軒和楊閔,王凡帶著文宣北上北墨。到了北墨楊斌前來迎接王凡,問王凡要不要起兵,王凡搖了搖頭,王琢已經繼承了皇位,現在起兵等同于造反,而且他帶走了北墨軍,萬一阿蒙國舉兵進攻,誰來鎮守。
一年后楊斌患病了,臥床不起,王琢看著楊斌是親舅舅的情況下,讓楊武接替楊斌的職位。
又一年,先是楊斌病逝,后是楊武戰死沙場,在年底時候文丞相因徇私枉法被貶。
第三年,文宣懷孕了,王琢親自送來祝賀,倆杯毒酒。王凡以想要刺殺皇上為由被處死。
王凡被處死前,王琢告訴了王凡所有的真相,王琢在出藩前遇見一個沖撞他的老者,王琢當即就要殺了他,老者為了保全性命,告訴了他一個天大的秘密,就是王琢本應該是太子,這老者就是當年給王凡算命的老者。然后王琢殺了老者,帶著秘密離開了皇宮。王煥軒是王琢買通王煥軒身邊的一個宦官,一直給王煥軒下毒,等了三年總于毒發身亡。
而楊閔是王琢在皇宮中問楊閔她支持誰繼承皇位,楊閔毫不猶豫的說了王凡,從小到大明明是他王琢陪在楊閔身邊最久,明明是他王琢的太子之位,楊閔為什么一直不告訴他,所有王琢就聯合太醫治死了楊閔。當年的秘密也是他讓人傳遍天下的,楊斌的病也是他的手段,連楊武的死也是他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