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晨和導演在那里做著最后的調整,舒亦歌駕車到了電視臺的外面,此時外面已經站了不少的媒體,舒亦歌看著旁邊兒那抱著女兒緊張,被女兒哄著的小媳婦兒,輕生一笑。
從他們車子進了大門開始,孔晨也得到了消息,人帶著攝像機走了出來,他專門兒的過來接一下,攝像機更是直直的指向了車的那里。看著靜止的車擺出來最優雅的笑。
把車子停好了,人下了車,打開后門,上半身進了車里:“媳婦兒,放松,那面兒不是吃人的坑,可以放松一點兒,另外這里面是咱們的朋友,沒事兒的。別叫緊張。”
我白了一眼他,能不緊張嗎?這叫什么事兒啊這,我緊張啊。抱著舒胭兒的手下意識的又緊了一點兒。
等了好一會兒,孔晨看著人還沒有下車,他干脆的走了過來:“舒哥,嘛呢,怎么還不進來啊。”
舒亦歌站了起來,他的手還伸在我的旁邊兒:“你過來干嘛?”
“當然是來接你啊,哎,不對,這個話有點兒問題,我可不是來接你的,我是來接我嫂子和小老鼠的,來,小吉祥物,過來讓叔叔抱抱。”孔晨笑呵呵的說著,但是人根本就沒有半點兒的過分的,他只是側頭看著車的里面。
“嫂子好,我是孔晨,本來在春晚那天咱們就可以見面的,結果舒哥小心眼兒不給我們看,導致了咱們今天才正式見面。”
有著舒亦歌那脈脈的眸子,我也不是那個怯場的,畢竟曾經我也是管理層的,擺出來一個優雅的笑,手搭在了舒亦歌手上,人慢慢的下了車。“孔先生好,我是胭脂,舒亦歌的愛人。”
“哇,嫂子好漂亮啊。”孔晨夸張的叫著,同時他還轉過了甚至,人對著攝像機:“攝像大哥,你看嫂子漂亮不漂亮。”
攝像機配合的點頭。
“漂亮吧,怪不得舒哥要玩兒金屋藏嬌呢,擱我我也藏起來啊。”
舒亦歌笑瞇瞇的把手搭在了孔晨的肩膀之上:“晨兒啊,你說錯了,我們家,是我媳婦兒藏我的嬌哦。我還是被養的那個。”
孔晨被驚到了,好一會兒他才把下巴給手動推回去:“嫂子,您是不是被舒哥那衣冠禽獸的模樣給騙了啊,這貨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么純良的啊。”
輕輕笑著,舒亦歌把他的外套給披在了我的身上:“我說晨兒,你要是在磨嘰磨嘰我就帶著我媳婦兒走了啊,這還進了門不讓進啊。”
孔晨微微的撇嘴:“攝像大哥,你看看,看看舒導這個還沒卸磨呢,直接的就拔刀殺驢。”
攝像大哥讓開了一道位置,但是還是怕有人不明白是的,第一次攝像大哥開了口:“晨兒啊,這個驢可沒有我啊。”然后他就直接的調了一下攝像機:“導演在里面兒等著您呢,舒先生,舒太太,舒小姐,里面請。”
“謝謝。”
舒亦歌單手接過來孩子,伸手環著媳婦兒向著里面走。導演跟著過去了,只是過去的時候,把攝像機在孔晨的那呆滯的模樣中特意留了一下。
舒亦歌他們是來的最早的,但是也只是等了不大一會兒,那配合的一群人也到了。到的都是舒亦歌這個新劇里面的演員。胭脂覺得每一個都很眼熟,好在她并不需要做一些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只是需要在她露面的時候露一面罷了。
孔晨一身精神的西裝走上了舞臺:“各位觀眾朋友,電視機前,網絡中的朋友們,大家好啊,我是孔晨,歡迎大家來看我的訪談。”人等著底下的觀眾吶喊聲過去之后,孔晨在舞臺上轉了一圈兒:“各位,今兒我在節目開始之前得先問問,我長得好看嗎,這件衣服我穿著好看嗎?”
“好看。”
“哎,好看就成了,今兒居然撞衫了,我和你們說啊,那人真是衣冠禽獸的模樣啊,看見了他之后我深深地自卑了,導演,你說我能不能留胡子啊。那成熟的男人韻味。”孔晨星星眼的羨慕的對著導演商量。
導演也是人才啊,他在孔晨說完了之后,居然在那兒壞壞的‘諷刺’了一句:“你要是能有那個范兒我干嘛還管你,本來長得就不好看,居然還在這兒丑人多作怪。”
“好吧,一張帥臉,廢了。”
耍寶之后,孔晨開始了正式的話題:“今天呢,咱們請的嘉賓們可是熱鬧了,那真是各色神仙大亂斗,來,讓我們看看諸位嘉賓都是誰。”孔晨后面的大屏幕默契的露出來他們在后臺談話的照片。
底下的觀眾傳來一聲嗷嗷兒的喊叫。叫著各個嘉賓的名字。
甚至在里面舒亦歌還聽見了叫女兒喊聲,人回頭看了一眼,果然,那里舉著小老鼠的牌子,別說還挺可愛的。
“他是上屆最佳導演的獲得者,他一句話,就連我可都過去演了一個小配角,來大家告訴我這個帥哥是誰?”
底下的一句句舒亦歌的名字喊聲,舒亦歌笑呵呵的從觀眾席里站了起來,一邊兒走,一邊兒把西裝臺套給系上了。
“各位都知道啊,我們倆呢,是很好的朋友了,老熟人了,舒導,我先辟一個謠言,勞煩您告訴我一下啊,今年的春晚,連線真的還是緣分啊,總有說我給你溜須拍馬的。”
“確實啊,那還真做不了手腳,我是在我媳婦兒家呢。不過那個時候她還不是我媳婦兒。”舒亦歌笑瞇瞇的說著。但是話鋒一轉,舒亦歌調整了一下手上戴的戒指:“不過啊,現在可是我媳婦兒了,合法的,上班兒我們就領了證件。”
“好吧,看出來了,這是一個炫媳婦兒的狂魔。”舒亦歌被請著坐在了沙發之上,聊得話題,從新電影,一直到了生活,舒亦歌第一次正面的回應了那第一段的婚姻。從他的付出,一直到最后只剩下這么一個小姑娘,被他捧在手心里面長大的女兒。
“其實我很感嘆,在我決定要一只孤獨下去的時候,遇到了我現在的愛人,給了一個新生,也化解了我對孩子的愧疚。讓她有了一個媽媽。我很感謝她的無私付出,畢竟一個想要媽媽,時間久了也會成一個執念的。”舒亦歌有點兒苦澀的說著:“但是她給孩子補上了媽媽的身份。你知道么,現在,我在家里地位是最低的,就連我閨女那小丑兒貓兒的身份都比我高。”
“來,嫂子呢,怎么還不上來啊,我和你們說啊,嫂子長得可漂亮了,那漂亮的咱們舒導可都吃起來了軟飯。”
在孔晨的調侃中,舒亦歌站了起來,走下了舞臺,把手伸向我,手搭上去,另一手領著小東西,走上了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