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兒是兩只萌物每天洗眼睛,可愛心可幸福的胭脂每天都在不停地更新著動態(tài),網(wǎng)絡(luò)上,名字叫做不惑小客棧的微博上滿滿的都是和一抹胭脂色的互動,一會兒不惑傳一個偷拍小東西和貓貓互動的鏡頭啊,一會兒又是小東西偷拍一個胭脂在那兒給她洗衣做飯或者是給權(quán)權(quán)哥哥做家教的畫面,或者說不能是權(quán)權(quán)哥哥一個了,一群英語不好的,居然拎著書包都來了客棧這里,除了蹭個暖氣之外,還能一起玩兒,一堆兒的說說笑笑。
小丫頭則是做為吉祥物,被安排著坐在了主位之上,背帶褲的口袋里,更是不時地竄出來一只小腦袋。
“胭脂姨,這個怎么解?”一個叫做胖虎的少年舉手,這可真是一個問題少年,一開始真心是閑不住,甚至不能好好兒的做作業(yè),結(jié)果被權(quán)權(quán)帶著幾個小兄弟過去一頓猛k之后,他就老實了,之后周末團(tuán)座寫作業(yè)的時候,就會被他媽給揪著耳朵送過來。
然后也是托他的福,胭脂這個小店里面,豆制品就沒有少了,不是豆?jié){豆腐的就是豆皮豆干兒千張之類的,反正是換著花樣的給往這里送。雖然給錢,但那真是成本價啊,連人工價都沒有給添上,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他們家胖虎的成績,已經(jīng)從個位數(shù)提升到了四五十分兒。
至于那幾個揍人的,據(jù)說他們都被胖虎媽一人發(fā)了五塊錢………………然后得到了一個保證,那就是以后胖虎再不聽話,還揍,再然后成績要是提高,以后在給錢。
就這句話啊,直接的造就了胖虎的‘悲哀’生活,一群小子看著他,完全是沒死角的那種看著。
說起來就覺得好笑。
這面歡快了,那面兒卻不歡快了,這個人說來還和胭脂有這絕對的關(guān)系,這個人就是胭脂的親妹妹和前男友,經(jīng)過了共同生活和相處,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就不適合對方,而兩個人的生活就是一團(tuán)亂麻。
羅鑫東再次一身酒氣的從外面回來,看著家里冷鍋冷灶,看著毫無人氣的家,抬腳踹了一腳沙發(fā),倒在床上就睡,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的聽見客廳里面?zhèn)鱽硪魂囌{(diào)笑的聲音,他何嘗不懂這個聲音是怎么回事兒呢,他直接的站起來,踉蹌著走出了臥室,看見的就是董心悅正在那兒和一個五短三粗的男人在那兒調(diào)笑著,兩個人的衣服基本上已經(jīng)脫了一個七七八八,看見了他出來,胖男人推開了董心悅,人整了一個下自己的衣服,人就走出了這里。;
董心悅從茶幾里面摸出來一盒煙,點燃的火焰短暫的照亮了一會兒客廳,隨著打火機的熄滅房間又恢復(fù)了安靜,然后就只剩下煙上面那輕微的火光。
看著站在門口兒一臉憤怒的那人,董心悅吐出去一口煙氣,羅鑫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董心悅,過得下去就過,過不下去,你就給我滾。”
“我滾?”董心悅冷笑一聲:“羅鑫東,要走也是你走,別忘了,這個家是我的名字。”
“走我就走,真當(dāng)我愿意在這兒呢。”羅鑫東轉(zhuǎn)身要回走去收拾東西,結(jié)果門就被董心悅給踹開了:“就這么走了?羅鑫東,你真當(dāng)我董心悅很好欺負(fù)呢,這個房被你抵押出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就這么一拍屁股就走,想的是不是有點兒太美了。”
“我貸款,那不是你辦的嗎?就算是我讓你辦的,錢是我花了,那又如何,你有證據(jù)嗎?”冷笑一聲,羅鑫東拉上行李箱,伸手巴拉開董心悅,人就向外走。
看著他走出去,門被甩上,深夜里那刺耳的聲音,董心悅冷笑一聲:“羅鑫東啊,羅鑫東,我可不是我那好姐姐,得罪了我董心悅。”一聲冷笑,董心悅直接的站起來走進(jìn)了浴室之中,冰涼的水從頭上淋下來。
第二天天一亮,董心悅拎著挎包走進(jìn)了公安局:“我要報警,我被人騙了,我們家的房子被抵押出去,錢被一個騙子給騙走了。這里有家里的監(jiān)控,是他騙我貸款給他的視頻,還有他用完了我踹我的視頻。”
羅鑫東知道消息的時候,他正在一個相好兒的家里,和相好兒的吃著飯,聽著音樂說說笑笑。警察敲開門,拿出來證據(jù)的時候,那個女人眉頭突然的皺了起來,人不敢置信的看著羅鑫東:“原來你是騙子,怪不得之前你說什么也讓我把房子給抵押了呢,原來,原來,羅鑫東,算我瞎了眼看上你。”一個嘴巴抽了上去,女人后怕的開始和警察發(fā)著牢騷,說著她是何奇的幸運啊,這才沒有被騙子給騙了。
按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一定會有一個不死不休吧,結(jié)果也不知道董心悅是怎么想的,她居然撤回了訴狀,她居然給警察說,要是把他給抓了的話,那我的貸款可怎么辦啊,我可還不上。然后說什么她就是看著男人跑了,去找小三兒狐貍精,她不痛快,這才出了一個報警的事情,現(xiàn)在她不報警了,不報警了,并且簽了諒解書。
拘留了半個月,羅鑫東在簽了一定還錢之后,他被放了出來,兩個相看兩厭的人又湊到了一塊兒來生活,結(jié)果那真是可想而知的,得亂成什么樣啊。
……………………
舒亦歌在忙了一個多月,接到了爸媽的電話之后,他才想起來,他那兒不對勁兒了,他是把他的寶貝疙瘩閨女給忘在了一個地方,而且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通電話,刷女兒的微博了,趁著休息的空兒,打個電話,沒人接,然后就開始了刷微博的行動。
結(jié)果他可真是沒想到,他閨女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是過的多樂呵啊,今兒跟著鬧妖兒,明兒跟著玩兒,甚至兩個人可以一副紙牌玩兒半天,腦門兒頂著一片的紙條兒,并且還開始了啟蒙,跟著一群孩子學(xué)習(xí),甚至還多了一只丑丑的胖貓做伙伴兒。
看來她真的把她給照看的很好,手指在屏幕上輕輕地滑動拂過,順著女兒的微博跳到了不惑小客棧里面,那里面有更過的女兒的東西,那個人很認(rèn)真的都給搭上了馬賽克,或者是沒有露出來正臉,不過不難發(fā)現(xiàn),女兒的快了,和女兒的幸福。
手指停在最近的一條消息上,再次的點擊播放,這個視頻只有女兒大聲的說話的聲音,還有那個女人穿這圍裙和另外的兩個婦女在打掃衛(wèi)生:“姨姨,胭脂姨姨,出去捕魚的大船回來了”
“回來了嗎?”
“是的,說是都是大魚大螃蟹好多好多的,快點兒,我要吃魚。”
“來了。”視頻在她說來了的時候,戛然而止。
看了一遍又一遍,舒亦歌在他們視頻的底下留下一句話:快過年了,過年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