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一靠近就瞬間判斷出主次,一臉激動的拉著唐弦的手。
因為在場就他看上去年紀最大,也最成熟穩重,關鍵是他眼熟啊!這不是唐家那小子嗎?
唐生筱看見他過來,一口茶也是差點噎到自己,這不又一個熟人嗎?
嘖嘖,唐生筱搖搖頭,看來前世的很多熟人,或早或晚的都要遇上了……
莫名的,唐生筱打了個寒顫。
陸酒道:“冷?”
確實有點,只是這冷不是外面溫度造成的,而是從骨髓里面發出來的。
不僅冷,她還有點怕……所以,君黎絕對不能出事,就算真的不行了,也要離那些喪尸王喪尸皇什么的遠一點!
怕了怕了,惹不起惹不起……
陸酒拿了一條圍巾遞給她,示意她帶上。
唐生筱心中一暖,看陸酒的眼神已經從最開始看嫩豆腐,變成現在看金大腿的了……
而她沉浸在自己悲慘過往不可自拔的時候,唐弦不知道和蔣書交談了什么,他一臉嫌棄的看過來,語氣中都透著濃濃的嫌棄:“你就是唐生筱?”
唐生筱一個恍惚,想起自己那些炸樓炸星的星際頭條。
表情痛苦的點頭。
蔣書嘖嘖兩聲,道:“跟我來吧,我們進去談?!?p> 帶著他們去的方向,卻不是那棟戒備森嚴的別墅,而是唐生筱他們隔壁。
似乎察覺到唐生筱的詫異,蔣書解釋道:“那邊住的是那些人的親屬?!?p> 唐生筱不想理會別人基地里面的事,確定了這個基地長是個好的之后,她準備賣完物資就走。
而確定了他們帶著大量的物資,蔣書也很爽快的同意和他們交易。
“能不能在基地里面多呆一天?”蔣書為難道。
“可以?!?p> 唐生筱能猜到他為什么要這么說,無非就是外出殺喪尸的人不愿意低價出售晶體,多一個晚上好去收集散落在外的晶體。
回去之前,唐生筱提前預支給他一批食物和保暖的防護服,讓他更好的回收晶體。
晚上的時候,他們都去車上睡的,只是留了人守夜。
半夜,別墅外面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相互之間打著手勢。
他們自以為的隱蔽,其實在靠近的一瞬間就被發現,而現在是被人全程圍觀他們的行動。
“你們猜這是那方的人?”陌然暗搓搓道。
“有物資的那方?!睒溲ⅠR接話。
七個人兩只獸一棵樹湊在一起,深夜被他們這樣的組合盯著,心理承受能力差點的都能直接犯心臟病。
“……我想出去看看?!彼麄兌伎s在車里,只能用精神力去感知外面的人都在干嘛,但感知到的,那有親眼看見來得舒服?
“出去會被發現的吧?”陸沉道。
也是,外面那些人的動作,一看就是專業人士。
樹妖把矛頭指向白貓:“讓它帶著出去不就是了?”
“……我拒絕?!?p> 最終當然是拒絕無效,一行十一雙眼睛被帶著往別墅頂上走。
走到上面之后,陸酒疑惑道:“明明感知到的是七個人?!笨蛇@樣一看卻只有六個。
墨伊人猜測:“會不會是隱身的那種異能?”說完,他又有些興奮起來,他就喜歡研究不一樣的!
底下暗以為藏得很好的幾個人,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被一個變態盯上了。
墨伊人在唐弦的指引下,看向那個空無一物的空地。
“唐生筱,把他抓起來怎么樣?”
唐生筱痛心疾首:“末世就是給你這種人準備的吧?”
現在的墨伊人開口閉口都是要研究這個要研究那個的,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不過,別想了,我不會讓你研究人類的。”
墨伊人撇撇嘴,他就是開個玩笑,至于嗎?
唐生筱覺得這個很重要,因為不主動傷害人類是她的底線,所以在君黎沒有變成喪尸之前,她想的是不讓他變成喪尸,而不是直接抓起來殺了。
要是墨伊人做了人體實驗,和那群瘋子有什么區別?
唐生筱表情就很冷,冷得墨伊人忍不住道:“我以后不說這種話就是了……”
那幾個人已經順利的摸到別墅的大門前,現在手里拿著一堆工具試圖打開門。
而唐生筱本就有意給他們留著門,所以他們撥動了兩下,就很順利的打開門。
其中有人道:“這門這么容易開嗎?”
“管他呢,誰讓他們擋了上邊的路?!?p> 七個人各自分開,摸向不同的房間。
片刻后,又在一樓碰頭:“快走,事情敗露了?!?p> 沒等他們離開,一道強烈的光已經從大開的門前照進來。
“走這么快干嘛?”陌然手里拿著特殊制的月光石。
“殺了他們!”有人大吼了一聲。
沒幾分鐘,那些人被全部制服,綁緊打包丟進別墅房間里。
“這該怎么算哦?”墨伊人踢了腳那些人。
“等明天蔣基地長來了再說吧?!碧粕愦蛄藗€哈欠,她晚上自告奮勇的守夜,現在已經到了下半夜,她困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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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市,市中心,星際研究所
按照星系里的話來說,這里匯聚了整個T9528星系的所有頂尖科學家,而在墨伊人剛剛展露頭角的時候,就被邀請過,可被墨伊人直接拒絕,理由是,他不喜歡和其他人一起共事。
而墨伊人的哥哥墨為華,就是現任的負責人。
研究所藏在最最市中心,藍星基地派人深入調查了幾個月,才大致確定了研究所的位置,和被困的大致人員。
可因為藍星市的喪尸異常,藍星基地不得不向周遭的基地求援,因為這批科員人員對真個藍星甚至是整個守在范圍來說,都是舉足輕重的。
有他們在,才能重現末日前,人類的輝煌。
在前世,據說這次任務失敗,科研人員全隊覆沒,可帶回來的東西讓人類暫時性的抵御住喪尸圍城。
底下一百層,干凈光滑的走道,明亮如白晝的燈光照射。
一個男人,或者說是墨為華,手里拿著一把手術刀,面前的手術操作臺上,是無數被分割成塊的喪尸軀體。
旁邊一個人面不改色的記錄數據,墨為華伸手捏了捏那些喪尸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