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雄剛剛調任赤柱監獄,他就已經聽說了小景的大名——超級掃把星!
畢竟吧,小景剛剛進來,根本就連半天的時間都沒有到呢。
監獄內就發生了那么嚴重的逃獄事件,搞的監獄里面的所有工作人員,現在全部都是狼狽不堪,隨時都有可能會飯碗不保。
因此,如果不是逃避不掉,殺手雄根本就不想來到這里幫忙,掉進赤柱監獄的泥坑之中。
這里的工作不僅非常難做,而且在現在這種時候,也根本就容不得有絲毫的錯誤。
一旦要是出了什么問題,那就一定會直通天上,栽一個頭破血流的大跟頭不可。
所以,像小景那么出名的倒霉鬼。而且還完全就是處于,暴風眼中的幾位重要人物之一。
殺手雄當然是要嚴密監視,不允許出現任何問題才可以的。
不過,也就僅僅只是如此而已,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絕對沒想過要去主動的招惹小景。
畢竟吧,小景真心是非常的坑,如果大家能夠相安無事,殺手雄也只是想要保持現狀罷了。
“都打起精神!那邊一會兒發生了任何問題,就立刻給我趕過去,把他們全都給鎮壓下來!”對所有獄警下完命令之后,殺手雄便緊皺著眉頭,看著廣場那邊的小景等人。
此時,不僅僅只是殺手雄他們這幫獄警,全部都在關注著小景,廣場上的其他犯人同樣也是如此。
“山雞,一會兒他們真要動起手來,咱們到底應該站在哪邊?”大頭緊盯著遠處的小景,對身旁的山雞問道。
這話其實根本就不用去問,大頭自己的心里也非常明白,但他卻還是問了這么一句。
山雞聽完了他的話后,只是緊皺著眉頭一直思索,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回答。
“廢話,謝小景又不是咱們的人,就算他被那群大圈仔打死了,也跟咱們沒有任何的關系?!贝筇於M不在乎的開口說道。
“看一看吧,他應該不可能會這么簡單,就被大圈龍給一波打垮?!鄙诫u想了一下之后,緩緩的開口說道。
洪興社這邊拿不定主意,和聯社那邊卻已經有人站了出來。
“都他媽還愣著干嘛?沒看到景哥已經被人給圍了嗎?帶種的,現在就跟我過去!”一個最多十八九歲的小子,喊完了之后便直接轉身,非常瀟灑的跨過圍欄,帶領著十幾個人,就向小景他們沖了過去。
因此,小景立馬就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一眼那個小子。
“稍等一會兒,我跟他說兩句話,沒問題吧?”小景微笑著說完之后,便等著那個小子過來。
遠處的蔣山河看到這一幕之后,便直接站起身來,領著身后的幾十位大漢,滿臉怒火的向小景走了過來。
“誒,你回去讓咱們的人先別動,如果我這邊談不攏,那你們就立即開打。聽好了,鬧多大都無所謂,掀翻了整個赤柱監獄……,那才好呢!”小景環視了四周一圈,大聲的對所有人吼完之后,便微笑著繼續喊道。
“但是,有哪一個敢在我們沒有談完之前,就他媽給我動手搗亂。今晚,我就讓他死在監倉里面。不信,你們就給我試試!”冷笑著說完了之后,小景便直接領著憨頭等人,氣勢洶洶的向蔣山河走去。
當他們兩伙人靠近了之后,憨頭他們立即就跑到了蔣山河的身后,只留下小景一個人,跟他們幾十個人進行對質。
于是,小景從自己的懷里一摸,掏出了一瓶冰鎮小可樂之后,便插上管子喝了起來。
他突然搞了這么一出,不僅看呆了在場的所有囚犯,也把殺手雄他們那幫獄警,全部都給看愣住了。
“老大,他哪兒弄的冰可樂呀?還他媽是小瓶裝的。咱們過去嗎?”一名獄警咽了下口水,滿臉疑惑的對殺手雄問道。
殺手雄心說,這貨純粹就是個傻子,沒看到現在有多少人嗎?
只要稍微一不小心,很可能整個監獄廣場,瞬間就會直接爆炸。
所以,他現在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希望小景可以談攏。
“這位大哥,你跟我只是私人恩怨?,F在把場面搞得這么緊張,對咱們大家都沒有好處。你看這樣如何,咱倆單獨去那邊聊聊,可以嗎?”小景指著不遠處的籃球架,微笑著對蔣山河問道。
蔣山河的脾氣雖然火爆,但他既然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肯定也不會是真的很傻。
所以,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蔣山河便冷哼了一聲,對身后的小弟們吩咐了幾句,便和小景一起向籃球架走去。
于是,在這里打球的那些人,立馬就趕緊全部散開,整個籃球場也就很快全部清空。
“大哥,您怎么稱呼?我叫謝小景,您應該是已經知道啦,對吧?”說著,小景便又取出了一瓶可樂,微笑著向蔣山河遞去。
蔣山河雖然極度好奇,小景的懷里到底還藏了多少東西,但他自己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事情的時候。
“我叫蔣山河,是小東她們的表哥。小子,我表妹雖然脾氣不好,但只要不是瞎的,都知道她的模樣到底如何。我表妹對你一往情深,你自己說,你對得起她嗎!”蔣山河怒火沖天的,指著小景喝問道。
遠處的人聽不見他倆說啥,但一看到蔣山河的動作,所有人的心里頓時一驚,以為他倆已經談崩。
不過吧,好在小景沒有什么過激反應,只是不停地跟蔣山河解釋著什么。
“大哥,她可是個警察呀!你讓我怎么辦?我他媽是出來混的,你難道讓我退出江湖?是,我是對不起她,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我能怎么樣呢?如果她要是和我在一起了,那她的前途也就全完了呀!”一臉苦澀的說完之后,小景見蔣山河陷入了沉思之中,頓時就暗暗的松了口氣。
在此時這種緊張的形勢下,小景根本就來不及,用真實情況對蔣山河進行解釋。
再說了,小景和程小東之間的事情,也根本用不著去跟蔣山河解釋什么。
對于小景來說,不管是真話也好,還是假話也罷,它只要有用就行。
只要現在能夠把蔣山河穩住,以后有的是機會跟他解釋。
“那你們的孩子怎么辦?小東都已經有了身孕,你總不能真不要那個孩子,不認自己的親生骨肉吧?”蔣山河緊緊的擰著眉頭,看著小景問道。
小景心說,我有個毛線的親生骨肉,當時就那么隨口一說罷了,你們咋就全信了呢?
想到此處,小景便一臉痛苦,語氣沉重的對蔣山河答道。
“大哥,既然都已經把話給說到這兒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我怎么可能,會不想要自己的骨肉!但那個孩子生下來之后,我根本就盡不了任何的責任!大哥,你覺得咱們現在,很了不起嗎?說到底,咱們也不過只是籠中困鳥,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呀!”小景說完之后,便仰天長嘆了一聲。
蔣山河對此感觸頗深,他拍了拍小景的肩膀之后,終于算是理解了,自己妹夫的為難之處。
大家看到了這一幕后,頓時就全都松了口氣,知道已經是雨過天晴,徹底的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