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藍染之死
“惣右介?”弦一郎與京樂面面相覷。
“這不可能,那一晚我和弦一郎兩個人在靜靈廷內遇見了他。”京樂搖頭否認道。
“也并非不可能。”弦一郎回想起當年還是學生的時候那驚險的魂葬實習中所見過的名為“竄變”的斬魄刀,“總會有一些特殊的斬魄刀或能力可以達成這樣的效果。”
“那么,你準備怎么做?”福田和京樂一同看著弦一郎。
“明早我會去拜訪惣右介,無論他是否真的是幕后黑手,總可以從他那里得到一些線索。”
............
次日清晨,東大圣壁。
“啊!!!”
這樣的慘叫包含著絕望,傷心等各種負面情緒。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在側臣室集結的一眾副隊長立刻認出了那是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的叫聲。當他們趕到東大圣壁,只能看到悲痛欲絕的雛森無助地跪坐于地上,而她面對著的則是被一刀釘死在高墻上的藍染隊長的尸體!
此時的藍染依然瞪著雙眼,黑框眼鏡下的雙眼里寫滿了驚訝,那把刀直直的插在他的胸口,鮮血在高墻上留下了瀑布模樣的暗紅血跡。
“怎么可能,藍染隊長!不要啊!”面對這樣的場景,雛森絕望地哭叫著。
這樣的可怕場面是在場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雖然旅禍入侵的事情已經造成了一位副隊長的重傷,但是一位隊長級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暗殺也是從護廷十三隊成立以來都前所未有的事情。
聞訊趕來的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同樣震驚于這樣的場面,但對于他來說,更關心的是作為青梅竹馬雛森的情況。看著雛森傷心欲絕的樣子,日番谷也緊鎖眉頭。
而悄無聲息到此的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倒是還是那副瞇瞇眼的模樣,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才可以讓他動容。
“竟然死了?剛要去找他就死了嗎...”不知何時,弦一郎也站在了東大圣壁之下,抬起頭看著藍染的尸體。正走在去五番隊的路上的他,聽到了這樣的慘叫也是立即趕了過來。
聽到了弦一郎的話的雛森憤怒地回過頭,“他之前因為當眾殺死了一名九番隊隊員,而被關入了‘無間’一百年...”回想起那一天藍染隊長對于這位所謂的“老前輩”的評價。雛森雙眼含淚地對著弦一郎大吼著:“是你做的嗎?百年前殺死九番隊隊員而入獄的你,現在又對藍染隊長下手了對吧!”
雛森拔出斬魄刀,不由分說地沖到弦一郎面前,那刀刃向著弦一郎的軀干砍去!
但讓在場眾人都沒想到的是,弦一郎根本沒有拔刀。副隊長級的斬擊只是劃破了他身上的死霸裝便止于布滿了恐怖靈壓的胸肌。
“小鬼,”弦一郎原本抬頭觀察藍染死狀的雙眼這才看向雛森,“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樣愚蠢的問題。”緊接著,弦一郎抬起右手,立掌下劈!
在這瞬間,日番谷彷佛覺察到了什么閃身出現在了雛森面前,將斬魄刀橫在胸前想要攔下了那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掌,但當那掌壓擊打在自己的斬魄刀上的時候,他才真切地體會到那一擊的強大。從刀上傳來的巨力讓沒有全力以赴的他差點握不住手上的刀。
即便是隊長級的阻攔,日番谷與身后的雛森依然被可怕的掌壓一同打進了身后那還掛著藍染尸體的墻壁當中。實際上這也與情報不足有關系,由于自身的性格及年齡原因,日番谷雖為隊長但鮮少與其他隊長級交流,與一眾隊長資歷較深的死神關系并不密切。這也造成了他對于這位剛出獄的二代劍八的認識有限。對他來說,這只是一位普通的隊長級,再加上對于自身實力的過分自信,沒能全力去抵抗,便造成了這樣看似毫無還手之力的結果。
當然,就算全力抵抗結果又會不會有所改變,撒,誰又知道呢。
“怎么可能...”十番隊副隊長,有著橘色波浪長發,以及火辣身材的美人松本亂菊長大了嘴巴,對于自家隊長的實力她一直是很自信的,“竟然只是用掌壓就擊飛了隊長。”
弦一郎看了一眼沒有動作的市丸銀,“市丸隊長,麻煩通知各隊吧,事情真是越來越麻煩了。”說著,弦一郎沒有再看從那處坑洞中抱著雛森走出來頭上略微擦傷的日番谷,徑直離去。
…………
四番隊。
卯之花站在藍染的尸體前默不作聲的仔細檢查著什么。
過了好一會,她才停下來轉過身,看向一直等待自己檢查結果的弦一郎,福田以及狛村。
“藍染隊長確實已經身亡了。”
聽到這樣的結果,狛村表情沉重地點點頭:“五番隊隊長的人選應該要在這次旅禍入侵的事情結束之后才可以重新敲定。”
“那么葦名君、卯之花隊長,我先回去了。”知道了結果之后的福田點點頭準備歸隊,畢竟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旅禍就會打到他的防區那里。
剛剛走出四番隊的福田便聽到身后狛村的聲音:“福田前輩,您是否要參戰呢?”
先是朝著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及自家副隊長檜佐木修兵點點頭,福田這才說道:“不,我并不打算出手。”
聽到這樣的回答,狛村一愣:“即便是已經有隊長級陣亡了您也…這次的旅禍已經是大患了!”
“事情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啊,狛村君…”回想起昨晚與弦一郎和京樂的談話,再聯想到藍染的死,福田皺了皺眉。
“不過,狛村君,無論如何旅禍也是入侵者,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出手就可以了。不用在意我們。”說著,福田擺擺手,帶著修兵向九番隊走去,只留下原地沉思著的狛村。
四番隊內,沒有同福田和狛村一同離去的弦一郎依然在凝視著藍染的尸體。
“會是旅禍們嗎?”卯之花看著弦一郎問道。
“雖然受傷人數眾多,但迄今為止沒有殺死一個人的旅禍們,突然暗殺五番隊隊長,可能性太低,況且,最少到目前為止,那些旅禍沒有展現出可以暗殺隊長級的實力。”
說到這里,弦一郎頓了頓,“另外,剛剛五番隊副隊長向我出手了。”
聽到這話原本低頭準備開始整理藍染的死亡報告的卯之花驚愕地抬起頭,“雛森桃副隊長?”
“嗯,很明顯,有人和她說了什么,再加上當時情緒激動,所以她才會認為我是殺死惣右介的兇手。”
“故意引導…”
“沒錯。再看看吧,既然對方已經落子了,就不會這么簡單的結束。要么擊倒我,要么…束縛我,這樣才方便做些什么吧……”
“那是...?”仿佛感覺到了什么卯之花突然望向靜靈廷的西邊,那是慚罪宮白塔的方向。
“更木的靈壓...消失了...”
…………
與接到草鹿八千流的傳信而立刻動身前往的卯之花一起到達之時,弦一郎看到了躺在地上大吼著“我還想變得更強!”的更木劍八。
“更木...”
向著開始處理自己傷口的卯之花點點頭,更木看著弦一郎,“前輩,我輸了啊...”
“啊...這有什么問題嗎?”
“但是...”
“打架打輸了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回家好好練練,下次再比過嗎?”弦一郎蹲在高高的建筑物上背對著更木,看著下方密集的建筑物。
“不,只是,我也想知道自己的斬魄刀的名字。那個叫黑崎一護的孩子,說他在和他的斬魄刀斬月一起戰斗...那似乎...帶給了他在那一擊之下擊敗我的力量。”更木看了看手里的斷刀,似乎在呼喚著她的名字。
“啊...但是,如果還沒到時候的話就不要強求...你已經比我強了,我還是在挑戰初代劍八的時候,學會了始解。你倒是連始解都不會,就可以成為隊長了呢...”說到這里,弦一郎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卯之花,卻發現卯之花也正抬起頭看著自己。
嘴角微微上翹的弦一郎說道:“斬魄刀雖然是值得信賴的伙伴,但是想要變強的話,靈壓,技巧,身體強度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即便是沒有了手里的斬魄刀,元柳齋老師依然可以把你生生打死啊...”
“那個老頭...”
“否則你以為在斬魄刀出現之前死神是怎么戰斗的?所以,你一方面要靜下心學習刀禪來加強對斬魄刀的感悟,另一方,其他的短板也不可以落下。”好像想到了什么,弦一郎突然問道:“戰勝了你的那個旅禍,他是旅禍中最強的吧,那么,你覺得他是否有暗殺掉一名隊長級的實力?”
更木聽到這話一愣,不過他立刻搖搖頭:“挺一角說,那個黑崎一護應該是最強的,不過,我可不認為他有暗殺掉任何一名隊長的能力。”
“我知道了...”弦一郎點點頭,“多謝你的情報了,更木。”
感覺到遠處升起的熟悉靈壓,弦一郎對著卯之花說道:“更木的話就拜托你了,八千流。”接著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欸?屑屑剛才是在叫我嗎?”草鹿八千流疑惑的問道,但是沒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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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吐槽役
昨天下午突然想起來,上一章(第十九章)關于戀次的劇情。 在十幾年前,還是個初中生的我坐在電腦前第一次看到這段劇情的時候是真的無比震撼。但現如今我已而立之年依然會覺得當時劇情的塑造應該是戀次整個人物劇情中最棒的(個人認為),但是很遺憾我的文字依然沒辦法帶給大家這樣的共情。 所以我想推薦給大家那段劇情中TV版的BGM:Never meant to bel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