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在嗎?”
平時的于明理大大咧咧的,直接切入正題,但怕嚇到這個害羞的小姑娘。
書悅:“在,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于明理看著冬書月的網(wǎng)名,默默改了昵稱,“月月”,于明理真不會取名,只能把冬書月名字最后一字作疊詞來做她的昵稱。
飛魚:“你給我備注的昵稱是什么啊?”于明理像好奇寶寶似的問她。
月月:“你的姓名。”打完這句話,發(fā)出后,冬書月才想到為什么要給他解釋。
飛魚:“不考慮改一個親密點的?”于明理故意逗一下這個害羞的小姑娘。
月月:“哦,好吧。”冬書月將他的昵稱改為明明。
飛魚:“我昵稱叫什么啊?”于明理等了一會,又問道。
月月:“明明,怎么樣?”冬書月剛改完,于明理就發(fā)信息問她情況。
“明月嘛,也不錯呢。”于明理聽到冬書月取的昵稱,他心情也愉悅起來。
明明:“明天有場籃球賽,你去看看吧,我說不定可以出場。”于明理發(fā)完消息后,等待著冬書月的回答。
月月:“你要是出場我就去,要是你不在就算了。”冬書月心里想什么,就回什么。
明明:“那說好了,明天九點,我在你家門口等你,咱們一起去籃球場。”于明理看見她沒有拒絕,心里也喜滋滋的。
月月:“好,明天見。”冬書月回完信息就下線了,她把手機放下,躺在床上期待著明天的比賽。
于明理見她頭像暗了,就知道她下線了,既然冬書月同意了,那我就跟劉明說一聲。
飛魚:“你在嗎?”
于明理看了看時間,雖然有點晚了,但還是問了問他。
明天:“在,怎么樣,想好明天去打籃球比賽嗎?”劉明似乎猜到于明理會去參加比賽。
飛魚:“嗯,明天去打,人還是原來的那一批人嗎?”
于明理打完字,閉上眼睛,回想起那時候發(fā)生的點點滴滴。
他們隊一共才六個人,只有一個替補,隊員要是受傷就很麻煩,但這個事情一般都是劉明去考慮于安排,他作為場上的得分核心與作為隊長的劉明配合的比較好。
明天:“嗯,還是那一群老伙計,希望能像以前一樣,打出我們隊的威風。”劉明在后面跟了個加油的表情。
飛魚:“好,明天見。”
于明理回完信息,簡單洗漱一下,就回屋睡覺去了。
這一覺,于明理睡得不錯,他的夢里都是以前和他們打籃球時發(fā)生的點點滴滴。
叮鈴鈴,秒鐘的聲音如約響起,于明理轉過身來,一把把它關上,他打了哈欠,下了床。
他去洗臉的路上,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于志華正在看報紙,怎么這么早就在看報紙了。于明理心中想到,他沒管那么多,繼續(xù)往洗刷間走去。
他到了洗刷間,先刷起牙來,他拿起牙缸與牙刷,但牙膏沒有了,他走出洗刷間,向著于志華問道:
“爸,咱家還有牙膏嗎?”
“好像沒有了,你下樓去買點吧,順便捎著早飯回來。”
于志華還在看著報紙,頭也不回,只是在沙發(fā)說著。
聽見于志華這么說,于明理只能作罷,拿上錢出去買牙膏和早飯去。
“爸,你早飯吃點什么?”于明理正穿著衣服問他。
“你媽平常買什么,你就買什么。”于志華也沒正面回答于明理的問題,而是讓他自己看著辦。
“那我隨便買點,我先走了。”于明理穿好衣服,準備下樓去。
這時劉明花從廁所里出來,看著于明理穿戴整齊的樣子問道。
“兒子,你干什么去?”劉明花問完,喝了一口水。
“買牙膏,順便買點早飯回來吃。”于明理用手指指了下于志華,示意是他指示我去的。
“咱們倆一塊去吧,咱母子倆也好久沒一塊出去買點東西了。”劉明花向著于明理詢問道。
“也行,媽你快點,我等你一會。”于明理就近找了一個椅子坐下,等著劉明花收拾好。
劉明花見兒子同意,也就回屋穿上衣服,帶上一個布包準備出門。
“媽,你帶包干什么?塑料袋不好嗎?”于明理看著劉明花的布包,詢問說。
“塑料袋又不環(huán)保又不省錢,還不如布包呢。”劉明花講解起少用塑料袋的好處。
“塑料由于分解時間長,污染較為嚴重,白色污染你聽說過吧,那就是由于塑料袋的過度使用導致的,會給人的視覺造成不良刺激,它也會污染空氣、水體對人體健康造成危害。”劉明花講的頭頭是道。
“媽,你是不是從哪個公眾號上看來的,了解的這么多。”于明理不免有些無奈道,但也還是很激動的,畢竟自己媽媽了解這么多,跟別人也可以吹一下,我媽跟我普及塑料污染,看我媽多厲害。
畢竟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干什么都想和別人比一次。
“媽,快點走吧,我上午還有事呢!”于明理想到上午九點還要去冬書月家去接她,便催促劉明花早點出門。
“啥事這么急?難道你真交女朋友了?”劉明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驚訝。
于明理不置可否,還是繼續(xù)推著劉明花出門,怕待在家里還要出事。
“別推我,我能走。兒子你可別去禍害人家小姑娘,人家是招你惹你了。”劉明花一臉痛心疾首。
但是心里卻想:你這小子,有姑娘了也不跟媽說一聲,唉,也太不信任我了吧,再怎么說我也比于志華那家伙強多了吧。劉明花以為于明理把這事告訴于志華卻不告訴她,她十分難過。
“沒有,我和她只是同學關系,我倆之間什么也沒發(fā)生。”于明理這樣一解釋,越描越黑,劉明花越覺得有古怪。
“你女朋友不會是冬書月吧?”劉明花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在電梯里詢問著于明理。
電梯里只有于明理和劉明花兩個人,于明理也承認了。
“沒錯,就是她,等著她成為你的兒媳婦吧。”于明理拍著胸脯說道。
要是對象是冬書月,劉明花倒也不反對,畢竟兒子對她有好感也不是沒有道理,她看著冬書月,印象也不錯。
“你小子可不能虧待人家,要是你敢欺負她,我替她打你”劉明花惡狠狠地說道。
“一定,一定。”于明理趕忙把話接下來,見劉明花不反對,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下來了。
不對啊,兩方家長咋都同意了?結局怎么朝著他與冬書月的美好婚后生活前進了?于明理凌亂了,這不是他覺得應該有的過程,進展太快了,也太順利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這才是于明理真實的內(nèi)心寫照。
電梯到了一樓,這短短的一會兒,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