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紀遠滿臉震驚之時,一處山谷之中,一名渾身白色長袍的老者,雙眼之中閃現出同樣震驚之色,雙手拄著拐杖朝著地上狠狠的敲了三下。
片刻功夫之后,一團霧氣從地下冒出,一名同樣身穿白袍,渾身散發著干練氣息的中年男子現出身形。
“藥息子,霸王血鳴獸現世了!
你速速拿著宗主羅盤,去將此獸接下!”
“是,老祖宗,不過此獸每次現世,都會有一個主人!
如今已經雖然距離那場大戰已經幾萬年過去了,但若是身旁還有個霸道的主人,很難保證此獸愿意乖乖就范!”
“怕什么啊,能拉攏到咱們麾下,為咱們效力做好;如若不然,大不了一起殺了,反正說什么這次血鳴獸不能便宜了佛門丹門!
就因為上只血鳴獸被佛祖收入坐下,讓我足足多吃了萬年苦頭,如今仍然忌憚一二!”
“好,孫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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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無垠,一處荒島之上,一個黑色人影,雙腿盤坐,口中念念有詞,雙手掐著拈花指,是不是,雙手十指連彈,如車輪般輪轉不停,口中長舌如活了一般,像一條小蛇一般上下穿梭。
一聲聲呻吟之聲時不時從黑衣女子口中傳出,此刻似乎十分痛苦的模樣。
一看正是剛剛救下紀遠的黑衣人,不知是使用了什么法寶,竟然如此迅速,跑到了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只不過血鳴獸所施之毒,似乎還是沒有解掉,舌頭已經尋常人長了半截。
此刻,黑衣女子雙目寒冷如冰,堅定無比,整個人神志倒是絲毫沒有失守的模樣。
下一刻,隨口黑衣女子口中一陣陣神秘咒語接連被涌誦而出,口中長舌慢慢恢復原樣,喃喃自語道,
“幸虧我跑的及時,若是毒氣攻心,想來神仙也是難救了!
那個紀遠小小未婚妻,看來是已經毒氣攻心了,哈哈,以后紀遠難道要取一個長舌怪?”
若是紀遠在身邊,定是會發現黑衣女子哪里是別人,正是一直幫自己看稿子,還拒絕了自己一次的于編輯。
“就是不知道,這種賤命有沒有福享啊!
話說,那賭阿婆和血鳴獸,似乎都不是神秘善茬,想來很難放過紀遠吧!”
嘆息一聲,于編輯打開一本筆記,竟是把今日之事寫成了小說,細看作者筆名,竟然就是傳說中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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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遠收服了血鳴獸之后,空中一陣梵音之聲就傳了下來,但似乎離自己很遠的樣子。。
紀遠害怕賭阿婆去而復返,更是不想在如今沒有實力的情況下再次見到赫家之人。
便是帶著血鳴獸小金速速離去了。
一路上,滿腦子想著的都是郭陽,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去赫家,將郭陽從赫程鵬手中搶過來,把剛剛踹自己的一腳原封不動的踢回去。
可是紀遠知道,一切都是要講實力的,不然自己連赫家一個尋常橙階護法都打不過,更是何談赫家很有可能隱藏的黃階法老。
但我紀遠的女人,抱過了,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紀遠如是想著,雙拳越握越緊!
一口寒牙死死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