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不想和文鈺有太多糾纏,而后找了個借口就要離開,誰知文鈺拉住林凡的衣角道:“拜托你再給我講講張院長的事情吧,求求你了。”
林凡簡直就要崩潰了,面對戀愛腦,林凡是真的沒有辦法,于是謊稱自己要回家了,有空再說。
這個時候文鈺不高興了,拿出一疊文件出來說道:“如果你告訴我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幾個秘密。”
林凡對此不屑一顧,轉身就要離開,文鈺說道:“這個秘密關于你的,經過我的調查,其實你才是欣欣醫院的最終BOSS”林凡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而后轉頭對文鈺說道:“這誰給你說的?”
文鈺見林凡態度轉變,于是便說道:“這都是我推測的,畢竟我可是心理學研究生,根據我的觀察,你林凡有事沒事就往欣欣醫院跑,還免費無償的幫助培訓醫院的醫生,所以我猜想你可能是醫院股東之一。”
林凡笑了笑說道:“可這樣也無法證明什么,我只是看在和張老師的情分上才幫忙的。”
文鈺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這樣說也是可以,但是你忘了,我是張院長的助理,記賬管事都需要我處理,所以我也就知道了欣欣醫院的股東沒有你林凡的名字,就連你來醫院幫忙的勞苦費,都沒有資金轉入到你的卡中。
還有就是一個月前,有一筆可疑的資金轉出,最后到了誰的手上我不確定,不過沒到張院長的手上,這錢還是張院長親手簽的字。
直到今天我又遇到了你,我很確定那筆錢轉入到了你的名下。”
“你憑什么就篤定是我拿到了錢呢?”
“從心里學的角度考慮,你剛才眼睛四處亂瞟,又故作鎮定的詢問我,還有你的手好像是被點名批評的小學生一樣無處安放,我就可以斷定,你慌了,而且還被我說中了想要極力隱瞞我的表現!
當然,為了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我就再告訴你,今天見到你之后,你和張院長待在辦公室內,臉色都有些許紅暈,說明你們肯定做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而張院長雖然故作鎮定與平時沒什么兩樣,但她的小動作還是出賣了她。
她自我進門后就不敢看著我,因為她知道我的專業是什么,所以用書抵擋住了面部,羞澀的把她的美腿收了起來,之前院長可不會吝嗇的展露她的美腿,所以你在撫摸她的美腿,或者再給她按摩。
還有就是,幾次見到你,你和院長的關系就好像很親密的樣子,雖然這也說明不了什么,但只要你出現,醫院就會出現改革或者擁有什么大的動作,而有些計劃根本不符合醫院的發展,張院長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
而能出主意的就只有你林凡,還讓院長都執行這些辦法,那么結合之前的種種,我就可以斷定,你就是幕后大老板!”
林凡一口氣聽完了文鈺的分析,不禁拍拍手贊嘆道:“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醫院,居然隱藏著一個大偵探家,真是令人敬佩!”
文鈺被夸贊后絲毫沒有感到開心,而是哀嘆道:“可是這有什么用啊,今天院長的那眼神就好像要吃力你,還有你們曖昧的氣氛,以及像是被抓奸了的小動作,讓我以為你們今晚就把事給辦了,所以我才……”
文鈺意識到,自己似乎多說了些什么不該說的話,于是轉頭看向林凡,只見林凡一臉尷尬,嘴里喊著話,但卻說不出來。
林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老師想要吃了自己?可這個女人明明是在戲耍自己,難道……
林凡越想越覺得虧,不過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對著文鈺說道:“那這些是說出來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好處就是,你可以告訴我張院長的愛好,作為交換,我不會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林凡頓時覺得文鈺十分恐怖,如果有一個人無時無刻,都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那這個人一定會被你遠離。
此時的林凡也有這種感覺,但還是邀請文鈺到飲料店前坐坐,請文鈺喝了杯奶茶。
“行吧,那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嗯,總之把張院長的所有喜好和討厭的東西說出來,我呢就把關于你的資料還給你,然后自然是不敢多嘴了,這個秘密就永遠被封閉起來。”
“你是不是那個啊?”
林凡問到。
文鈺臉色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林凡又說道:“你是不是喜歡張院長?你也不用否認,雖然你的心里學很厲害,但是你的表情和身體語言出賣了你。”
文鈺忽然說道:“那……那有,我只是仰慕……”
林凡說道:“既然你喜歡張院長,那你就去追啊,反正張院長又沒有男朋友。”
“不是的,我并不是那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見到張院長之后,我就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了她,有時我就在想,如果我是男的就好了,甚至我還很嫉妒你林凡。”
林凡一臉黑線,告訴文鈺道:“我已經有老婆了,張老師不過是我的好友,你可以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文鈺羞澀的低下頭,林凡暗笑道:“畢竟年級還太小,什么事情都藏不住,不過張老師可就有的玩了,這樣她應該就不會分心調戲自己了。”
林凡與文鈺交談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
回到吳家,林凡便看見吳雪還在打坐練習功法,秦一欒和江柔也回來了,孫大媽坐在一旁看著電視。
秦一鸞見到林凡第一眼,隨既眉開眼笑,對著林凡說道:“小凡回來了,今天回來有些晚吶。”
林凡看到一旁的江柔,只見江柔一臉憂愁,林凡問道:“這是怎么了?”
這時的吳雪也慢慢睜開眼來,對著林凡說道:“京城黎家對我們家動手了,很多產業被……收購了。”
林凡不敢置信道:“什么?怎么會被收購?”
“其實這些時日我和江柔不在家,是去對付他們的律師了,不過還是敗訴了”秦一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