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有點懵,啥意思啊!難道當導演的口味都這么重?這是夜店,啥類型的沒有,你寧昊把這位花臂小青年推到我面前干啥?哥們不好這一口。
“飛哥,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楊靑,編劇導演。”
搞錯了,嚇得胡斐暗自抹了把冷汗,正等著眾佳麗上場以批判的眼光點評呢!你他么的來這一出是人都得誤會。
“哦!”胡斐應了一聲,疑惑的看向寧昊。
旁邊斜躺著的徐爭也好奇心作祟支棱起來看向寧昊。
剛剛寧昊去廁所釋放存貨,出來迎頭遇到了這位個性十足的花臂青年。
“你是寧導吧!我非常喜歡你拍的電影,是你的影迷。”看到寧昊這位上趕著搭訕。
寧昊很是得意,哥們現在也是知名人士了,隨口“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得到回應確認,這位欣喜若狂激動的說話都不利索了,表示他多么多么的喜歡和佩服寧昊拍的“石頭”,看了N多遍,寧導是他學習的榜樣目標。
寧昊這貨被吹捧的有點漂漂然,沒多想就多聊了幾句,誰承想這位順桿爬的技能很是嫻熟,自我介紹說,他叫楊靑也是位編劇、導演,手里有個劇本想讓寧昊幫他指導一下。
為博得寧昊好感楊靑還慘兮兮的賣起慘來,這樣的經歷寧昊也有過,身有體會新導演出頭有多難,很同情楊靑的遭遇。
漸漸的寧昊感覺到不對味,大意了,被楊靑套路了,欽佩他是假,想在他身上撈點好處是真。
寧昊暗罵自己:“賤皮子!被人吹捧幾句就找不到北了,丟人!”生楊靑的氣到不至于,他也是這樣走出來的新人導演。
這哥們口才不錯,是不是像他自己說的真懷才不遇,還是嘴上功夫了得的廢柴,驗驗成色才能知道。剛好胡斐、徐爭也在,一塊考察一下楊靑,看看值不值得拉一把,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人,也的給這個家伙上一課。
寧昊介紹完楊靑,胡斐也想起楊靑是哪位了,后世的“夜店”“火鍋英雄”都是這貨拍的,沒想到這貨現在混得這么慘。
楊靑不是嚴格的科班出身,隨說在央戲導演系學習過,但也沒給他增加多少助力,只能在圈里慢慢的熬資歷飄著。
今天運氣來了,沒想到在這遇到了新進名導寧昊,抱著有棗沒棗打一桿子想法或許也是他的機會呢!還好他有隨身帶著劇本撞大運的習慣,立即掏出劇本遞給胡斐。
胡斐接過劇本翻看了幾眼,果然是這貨的第一部院線電影“夜店”的劇本。
看了幾頁合上隨手遞給寧昊、徐爭:“你們看看,有你們倆位專業人士在,我這不是獻啥丑嗎!”
寧昊、徐爭齊刷刷的對著胡斐開罵道:“滾!”
“夜店”講述了一群都市小人物在一個晚上、一家24小時超市發生的一串環環相扣又絲絲入趣的驚險搞笑故事。
無業游民但做人很有原則的何三水在超市買了張中獎彩票卻被老板娘賴賬,情急之下他帶著侄子輪胎準備“搶劫”超市一晚上的營業額來討回公道,并手忙腳亂地綁架了小店員李俊偉和唐曉蓮,自己穿上制服掌管起超市,卻碰到一系列無厘頭的顧客而鬧出一連串笑話,無奈只得“請”回真正的營業員幫忙。“綁匪”戲劇性地用人格魅力征服了“人質”,他們為了完成“綁匪”的“公道”目標打出超市全場五折的瘋狂招牌,引來顧客蜂擁。就在何三水快要“搶”夠自己中獎彩票額度的時候,超市卻來了個真正的劫匪。
楊靑戰戰兢兢的等著這三位對劇本的評判,心里七上八下擔心劇本又被退貨,這三位都是他現在高不可攀的存在,能接他的劇本都是運氣。
寧昊看完劇本,沉默了一會說道:“有點糙,創意故事還行,劇本還的打磨打磨才行。”
楊靑長出了口氣,能被相中就行,不像某些人看完劇本就沒然后了。
徐爭低著頭還在翻閱,時不時的閉眼沉思,看樣子他對劇本很有想法。
“你的想法是什么,賣劇本?還是自己拍?”胡斐問道。
“我想自己拍。”楊靑很忐忑,他有他的堅持又怕被拒絕。
“哦!”胡斐應了一聲不再開口。
楊靑忐忑不安的看向胡斐,心里直嘀咕:“哥!幾個意思啊!行不行給個痛快,不上不下的忒難受。”
寧昊樂了,小子!道行淺還敢套路我,不調理你一番對得起我這多年的老江湖嗎!
“老徐,別看了發表下意見。”寧昊對著徐爭嚷嚷道。
“還行吧!也就那樣。”
楊靑聽到徐爭對劇本的評判,提起來心立即沉到了谷底,臉上扭曲的表情比哭都難看。
胡斐、寧昊、徐爭這三貨不約而同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里都樂開了花,從寧昊介紹完楊靑,就知道了楊靑抖機靈在套路寧昊,想沾寧昊的便宜那有這么容易,提攜新人寧昊現在還沒有能力,就他自己都還沒做到功成名就。
這三貨見好就收,別把這位整自閉了,不否認楊靑作為一個新人劇本寫得不錯,但想出頭也沒那么容易,非親非故憑啥捧你。
既然楊靑自己撞過來了,胡斐就不能錯過,開出條件任楊靑選擇,可以投資他這部電影,導演也可以讓楊靑來擔當,但楊靑要和胡斐簽訂5部電影合約,當然導演費用不會少他的,在未履行完合約期間楊靑自己開新項目,胡斐有優先投資權。
楊靑想了想,干了,他一個新人完全沒有選擇權,有人投資就不錯了,還想啥自行車啊!雖然背了5部電影合約,也是在他能紅的基礎上的,他不信胡斐會持續投資一個撲街導演,也沒有要求簽約公司他還是很自由的。
為啥胡斐不把楊靑簽到公司,這樣不就更好把控嗎!胡斐有自己的考量,后世楊靑就不是位高產導演,能給他創造點利潤就行了,不能磕著一個人往死里薅,做人做事也不能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