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雙刀初現(xiàn)
孫二娘沒有回答武松的問題,反問道:“你不是來看刀的嗎?”
武松自是看出,孫二娘在逃避這個問題。武松也不拆穿,順著孫二娘的話,笑道:“你誆我也要點腦子。這洞雖大,但是空曠無比,一眼便可見看盡,這里跟本沒刀?!?p> 孫二娘腳步輕移到洞壁一處,雙掌用力一推,似乎連吃奶的力都用上了。只見那洞壁處,現(xiàn)出一絲縫隙。孫二娘道:“刀在里面,可惜我現(xiàn)在功力不夠,推不開這道石門?!?p> 武松道:“沒想到這里居然還別有洞天?!蔽渌烧f話時,氣沉丹田,輕聲道:“二娘妳讓開,我來試試。”話音一落,武松雙手用力一推,石門大開。
孫二娘道:“沒想到你年紀(jì)輕輕,功力居然已經(jīng)如此高深。當(dāng)年老祖宗開這扇石門,都沒有你方才這么輕松?!?p> 武松笑道:“你老祖宗當(dāng)年是已逾百歲的高齡,推動這石門,而我正值壯年,兩者豈可相提并論?!?p> 孫二娘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還知道謙虛?!?p> 武松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p> 石門背后是一間石室,石室昏暗無比。孫二娘舉著火把進(jìn)了石室,武松緊隨其后。只見石室的一側(cè)洞壁,被人鑿出兩個凹槽。每一個凹槽處,都擺著一把刀。
武松呢喃自語道:“沒想到你沒有騙我,這里還真有雙刀?”
孫二娘笑道:“你現(xiàn)在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
武松調(diào)笑道:“你這么狡猾,我怎么知道這兩把刀,不是你之前放在這里的?!蔽渌烧f話時,一手放在一把刀上。武松雙手一提,那雙刀卻紋絲不動。
武松暗道一聲:“怪哉”。
孫二娘笑道:“我都說了,我不是騙子。這兩把刀真的很重,據(jù)老祖宗說,當(dāng)年一位失了神智的義士,無意間撞開了這道石門。當(dāng)時義士們想將雙刀帶走,可惜這雙刀實在太沉。義士們使出了渾身力氣,也不過堪堪將雙刀稍稍移動。”
武松聽得這話,武松好勝心頓起,心道:“不過是一把刀而已,既然那些義士,能將它移動分毫。我就不信,我武二會輸給那些義士?!蔽渌缮钗豢跉?,氣沉丹田,雙腳札馬落地生根,一腳踩出一個一寸多厚的腳印。只聽一聲暴喝,武松雙手青筋暴起,握住刀柄。雙手用力一舉,只見那把單刀慢慢,被武松舉起。
武松舉刀笑道:“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人,造出重逾千斤的刀。這么重的刀,造出來又有什么用,又沒人揮得動。而且他媽的,這么重的刀,它是怎么造得和普通刀一樣。”
孫二娘站在一側(cè),見得武松將單刀舉起,呆立在一旁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一切,心中滿是不信。
單刀重逾千斤,武松不敢久拿,剛想把單刀放回刀架。卻見那刀架,似乎比那個有刀的刀架要高一些。只是武松也沒有過多糾結(jié),將單刀重新放回刀架。
武松仔細(xì)對比著兩個刀架,武松確認(rèn)它們兩個刀架一樣高。武松雙手用力,再一次拿起單刀,刀架再一次微微上升,武松這時才相信,這刀架下面一定有東西。
孫二娘這時也回個神來,見武松將刀拿起又放下,輕聲道:“怎么了?”
武松道:“刀架下面有東西?”
孫二娘道:“你怎么知道里面有東西?”
武松手指刀架道:“你看這兩把刀的刀架,有刀的刀架明顯要比沒刀的刀架要低。”
孫二娘道:“沒有啊,一樣高啊?!?p> 武松笑道:“不會吧,這么明顯你看不出來?!?p> 孫二娘又仔細(xì)看了一遍,喃喃道:“我看它們兩個刀架就是一樣高。”
武松站到孫二娘身后,將手指放到孫二娘兩眼之間,在孫二娘耳邊輕聲道:“現(xiàn)在能看到,它們兩個的高度不一樣了嗎?”
孫二娘叫道:“還真的,它們兩個的高度還真的不一樣。你可真厲害,一眼就能看出,它們兩個的高度不一樣?!?p> 武松笑道:“這沒什么,只是我從小對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都比較注意而已?!?p> 孫二娘道:“可是即使它們兩個不一樣高,又為什么能代表刀架下面有東西呢?”
武松道:“一旦將刀放到刀架之上,兩個刀架的高度又重新變得一樣高。這說明了一點,刀架下面有空隙。刀了離開了刀架,空隙沒了刀的壓力,便將刀架微微頂起,這才出現(xiàn)了兩個刀架高度不一致的原因。”
孫二娘道:“好像有些道理,可是刀架下面會有什么呢?”
武松笑道:“你那么聰明的一個人,為什么會問這么笨的一個問題?!?p> 孫二娘不滿道:“我又沒問你,我只是在自語。”
武松笑道:“管他是什么,把刀架拿開就知道了?!闭f話時,武松一步上前,雙手用力一提,只聽得一陣吱吱細(xì)響,旁邊的刀架也隨之晃蕩。武松見狀立時明白,這兩個刀架是連在一塊的,武松要想提起刀架,另一把刀也要離開刀架。想到此處,武松移步到另一個刀架,只是武松此時已接近力竭狀態(tài),雙手根本無力拿起另一把刀。
孫二娘見狀,心中也滿是不甘,卻也無可奈何,開口說道:“要不咱們現(xiàn)在回去,明天再來試試?!?p> 武松道:“我身有要事,不能在這里久留?!?p> 孫二娘嘆道:“那就沒辦法了?”
武松笑道:“未必”說話時,武松身子快步疾行,到了朱紅果樹旁。孫二娘見得武松站在果樹旁,立時便猜到了武松的想法。
孫二娘忙道:“二郎兄弟你已經(jīng)吃了那么多果子,沒有出事已是僥幸,不可再吃果子?!?p> 武松此時好奇心起,再加上他向來自信,大笑道:“二娘你老祖宗不是說過,這果子因人而異,有的人一次只能吃一個,有的人一次能吃三四個。而我吃了十八個,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樣,可見我還能再吃幾個補(bǔ)充一下體力?!?p> 孫二娘道:“要是萬一,十八個就是你的極限呢?”
武松笑道:“依我砍,這果子說白了,和人參類似,是一味補(bǔ)藥而已。人參吃多了,也會對人體有害,只要控制得當(dāng),不會有事的。如今我?guī)缀趿?,此時最適合吃這果子補(bǔ)身?!蔽渌稍捦?,也不等孫二娘回話,摘一下顆果子往口里一扔,然后運氣打坐。不過片刻,武松又將一顆果子扔到嘴里,然后接著運氣打坐。如此武松又連吃了十八顆果子,感覺道丹田處真氣充盈,武松這才不敢再吃果子。
孫二娘見得武松居然又吃了十八顆果子,而且看不出絲毫失常模樣。
孫二娘呢喃自語道:“你還真是一個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