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楚依然雙手護在腦袋上面,閉著眼睛等死。
陳澤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是,你玩就玩何必弄的那么血腥呢。
我看不下去。
網頁里的暴力血腥專區一直是他不喜歡看的節目之一。
陳澤還是選擇了出手,如果青年愿意上演一場不見血或只見一點血的大戰的話,他還是愿意只看一看不出手的。
畢竟這是人家歷代存留下來的規矩,楚依然既然入了這個圈子,那就沒得跑,除非她不干,但是牽扯已經如此深了,你說不干就不干?那哪里是她能決定的。
唯有適應二字。
不過現在的情況就不同了,青年似乎控制不好自己了。
這個時候陳澤就要站出來了,你怎么能觸犯我心中的底線呢。
我的底線已經很低很低了,但是卻依舊逃不過他所做的事的下限。
無奈出手。
青年的身影撲上來得有多快去的就有多快。
陳澤一閃而逝,連影子都沒有被他看見。
青年一臉迷糊,卻發現自己臉上忽然又挨了一拳。
他臉皮一抽昏了過去。
一件事情就這么結束了,陳澤離開了這里。
當然順手用氣弄壞了那些監視的設備之類的東西。
他做好人好事從來不想著留名的。
萬一被人道德綁架了怎么辦?
你怎么就在那邊做好人好事啊,我這里需要的幫助更多,你不應該來這里嗎?
難道你心里有什么私心還是怎么樣?你搞地域歧視嗎?
如此一大堆可怕的后果,讓他斷了那份心思。
他離去良久,楚依然才睜開雙眼。
看著昏倒在地上沒有任何表面特征的議員之子,她想了想還是敵不過內心的恐懼,連忙跑了出去。
跑到門口,她又跑回來咔咔咔幾張懟臉拍和各種角度。
不行,這殺傷力還是太小了,就算加上自己剛剛全程的錄音依舊還是太低了。
她牙一咬,一狠心把議員之子的衣服扒了。
楚依然忍不住笑出聲。
晃了晃不太正常的思維,楚依然舉起手機咔咔咔又是許多特寫。
……
做了一回助人為樂的小伙子,陳澤容光煥發的再次踏上尋找之旅。
“喂,那個服務員,有沒有保護措施之類的東西啊。”
陳澤正走在路上的時候,一個女人半露著肩膀從門房內探出頭來問道。
“啊,不好意思,因為這方面的需求比較多,備貨已經用完了,真是非常抱歉。”陳澤很有禮貌的隨機應變。
“誒,真的是,掃興,你快去給我拿個來。”說罷,那女人從自己白花花的胸口中掏出一張諾大的金額票卷甩給陳澤。
陳澤從容不迫的接過。
上面還有一絲余溫。
“好的,尊敬的女士,請您稍等片刻。”
說罷,陳澤瞬間消失。
楚依然正在拍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陳澤如一道風一般闖進來薅走床頭柜的某樣東西,又如同一道風一般跑了出去。
“嘶。”楚依然捂著涼颼颼的膀子:“這里面有不干凈的東西,不行,我得馬上離開。”
干脆利落的收尾,楚依然朝著外界跑去。
門口。
那個女人滿意的從陳澤手里拿過保護傘,再次抽了一張遞給陳澤,還順帶拋了個媚眼:“干得不錯,小伙子,你很快嘛。”
啪。
隨著門關閉的聲音響起,陳澤微笑的嘴角落下。
他手里捏著那張帶有余溫的票卷。
“有點意思,好像還是第一次這樣呢。”
摸了又摸,陳澤繼續推著酒水車前進。
在一個轉角的垃圾桶旁,失去了興趣的陳澤將兩張票卷捏成團丟了進去。
新鮮感一旦過去,將一文不值。
“話說,小惜那個家伙到底被關在哪去了,真是頭疼呢。”
將級的氣機感應沒有感覺,王級的意境么,好像沒有悟到能夠找人的意境。
漫無目的的游走著。
直到一個門口有個保安叫他滾。
“你這人怎么這樣呢,同樣是九年義務教育,說起話來和文明兩字怎么毫不沾邊。”
“喲呵,你這小小的服務員,你們經理都不敢跟我這樣說話,把你們經理叫來,我要讓他把你開了。”
“我們經理現在在女廁所,忙著呢,怕是沒空過來。”
“哼,還是他會消遣。你滴,趁我心情不差,快快滴離開,不然叫你吃子彈滴干活。”保安掏出槍打算跟他來上一場友好的交流。
“哦,走就走。”形勢比人強,陳澤暫時不能暴露。
再次浪蕩了半個小時,確定了只有保安那個門口能進去的陳澤再次回到了這里。
“退!退!退!”保安舞槍弄棒。
“我們經理叫我把這個給你。”從懷里掏出將靈珠,陳澤在保安面前晃了晃。
“實不相瞞,我是我們經理遠方表妹的兒子。這次來大城市就是為了見見世面。”
保安兩只眼睛雖然直愣愣的,但還是搖頭:“你就拿這個來考驗…。”
陳澤反手又掏出一個。
“不行,我受過專業訓練的,我不能……。”
陳澤手中一晃,每個手指縫里都變出一個。
“我,我去上個廁所,你不要溜進去啊,我半小時后就會回來的。”保安伸手接過那幾個靈珠,然后順手刷了一下門禁卡。
“滴。”
門不推開會持續一段時間,等過一段時間實在沒人推的時候才會再次鎖住。
保安提腳便走。
陳澤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入內層區域了嗎。
很多房間和地區都需要門禁卡才能進入,看樣子得想辦法,不然真的就變成了人傻錢多的暴發戶。
陳澤想了想,朝著四處打探而去。
另一邊。
昏天暗地的酒場內。
邊境王的身影赫然在列,周遭圍繞著一眾人等。
“還是寧王您有遠見啊。”一個中年男子直接悶下一杯酒水,哈了口氣夸贊道。
“哈哈哈,那破界獸自認為能夠掌控一切,卻不想我與宙協不合本就是做給他人看的。”邊境王也就是被稱呼為寧王的男子哈哈大笑,又說道。
“別說,給我以破王之法,還許以各種資源交換,可讓我好好富了一筆。哦,對了,盡管通知下去,今晚全場由我買單!”
“哈哈哈,好好好,我不與你爭這些。咱們聊聊大事。”中年男子笑著開口:“你可知道那百年難得一遇的血食?”
寧王瞇著眼睛:“哈哈,當然知曉,不過那可是那群人已經預訂好了的,和我們又有何關系。”
中年男子聞言看了看四周,示意邊境王靠近一些,小聲說道:“那你可知,杰斯墨議員的老父親壽元將近?”
“倒是聽說過,還有些人總是以下一次參加的是他家老頭子的葬禮還是壽禮來調侃。”寧王微微淺嘗了一口。
“不錯,那你覺得若是他想獨吞這次血食呢。”中年男子平淡的說出這番話。
一旁的人似乎已經因為一句全場買單嗨到了高潮,完全聽不到和沒注意他的話語。
“哦?”寧王此時放下酒杯:“據我所知,似乎壽元將近之人不止他一位吧。”
“不錯,不過你也知曉,吞服血食越多者,效果亦越差,若是分而食之,怕是效用不大,要是整個獨吞的話…。”中年男子將后段話咽下不語。
聞言至此,寧王眼睛一瞇,直直看著那人說道:“我聽聞曹兄最近與杰斯墨議員走的挺近,本還以為你不過是為了他家那風韻猶存的妻子,沒想到你居然想干點大事?”
“…咳,寧王說笑了不是。”曹兄咳了一聲遮掩住尷尬,后又說道:“以如今寧王您的手段和能力,區區邊境王的頭銜是不是該變換變換了。”
“哦,你的意思是。”
“我是說,有沒有膽子來一票大的。”
“請講。”
“寧王,冒犯了,還請附耳過來。”
“abcdefg,&%*$#@~(。”
曹某人一字一句的商談,讓寧王眼中時不時閃過些許明悟。
“好!我一人偷吃的膽子沒有,但借著別人偷吃,以此來斂財膽子倒是有的,而且還大的很。”盞茶功夫后,寧王一拍大腿,如此說道。
“好,我等您的好消息,屆時事情若是成了,您所需要的物品,所得的好處三七分成,今年的邊貢如數奉還。”曹某人笑著開口。
雙方對視一眼,皆滿意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