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在你們身上拿點東西
“不會有另一種可能嗎?”
張希燃也知道白舒是‘女裝大佬’這件事,于是問:“你出現這些狀況的時候,是不是白舒都穿著女裝?”
靳景澤回想,好像確實如此,點了點頭。
張希燃見過白舒穿女裝的樣子,美到連女生都會忍不住吸氣,根本就像上帝偏心的藝術品。
“那有可能你是喜歡上了女裝的白舒,說明你喜歡的還是女人,也算是好事。但是還是很難辦。”
“如果是別的女孩子,以你的魅力肯定能追到,但是你喜歡的是一個有著女生臉的男生,如果長時間看不到倒是還能忘記,可他是你弟弟,你倆住一起,怎么可能不見面。”
“就算要找個和白舒一模一樣長相的女生也不還找,女裝的白舒,在女生里都是少見的驚艷。”
靳景澤緊皺著眉:“難道就沒辦法了?”
張希燃嘬了個牙花:“也不是沒有,就是有點損,讓你去喜歡白舒,然后把他掰……當我沒說。”
靳景澤的眼神硬生生把張希燃剩下的幾個字憋回了嘴里。
靳景澤不耐煩的站起身:“庸醫。”然后走回白舒臥室,看看白舒怎么樣了。
張希燃聳了聳肩膀,是他自己讓他出主意的,出完還說他是庸醫?
一整晚靳景澤的腦海里都是白舒的身影,還有張希燃的話。
其實靳景澤隱瞞了張希燃,他不僅僅對女裝的白舒心動。
張希燃的建議他也確實想試試,但那是他的弟弟,哪怕不是親生的。
他尊重白舒,不想強迫任何人。
靳景澤就這樣翻來覆去,一夜無眠。
第二天白舒起床后發現靳景澤早早就出門了,通常靳景澤比白舒出門還晚。
但是白舒也沒多想,像平常一樣上學。
但是等到了晚上十點,靳景澤都還沒有回來,白舒有些擔心了。
因為靳景澤無論應酬到多晚都會告訴青叔,讓青叔不用準備他的晚餐,但是今天晚飯的時候靳景澤的晚餐被準備了,青叔也并不知道靳景澤去了哪。
白舒有些心慌,擔心靳景澤是發生了什么事,連睡衣都沒換就出了門。
因為天很晚了,司機已經睡覺了,白舒也沒打算把司機叫醒,就打了車。
白舒打算去罪惡碰碰運氣。
在原書中,靳景澤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去一家酒吧喝兩杯,那家酒吧就叫罪惡。
罪惡是靳景澤以前當兵的時候的戰友,在和他一起退役的時候,靳景澤資助開的酒吧。
靳景澤也確實在罪惡酒吧,二樓的包廂里,坐在玻璃墻前,看著一樓的酒醉金迷。
手中輕捻高腳杯,金色澄亮的酒液在杯中泛起漣漪,抬手,淡色薄唇與酒液碰觸,喉結滾動,將液體帶入胃中,泛著輕微的灼熱,搖擺著他的清醒。
略微無神的目光在觸碰到一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身影時迅速聚焦。
那小屁孩,居然穿著睡衣就出來了?還是小恐龍的連體睡衣。
頭上有耳朵,身后有尾巴那種。
果然是未成年,總搞這種幼稚的東西。
但是他是怎么到這里來的?難道是來找他的?可是他不記得他告訴過小孩這里。
白舒踩著拖鞋穿著睡衣在人群中穿梭,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白舒。
有誰去酒吧會穿睡衣的?!
白舒走到吧臺,調酒師看著白舒眨了眨眼。
“額,有什么想喝的嗎?”
白舒搖了搖頭,說:“我找個人,你知道靳景澤在哪嗎?”
調酒師是罪惡的老員工,自然知道靳景澤是老板的朋友,按理說如果有人來找他需要根據對方的狀態來判斷是否帶過去。
但是白舒這樣……他還真不好判斷……
到底帶不帶?
白舒看著調酒師一臉糾結的表情,想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大得體,剛要開口解釋,就聽見后面傳來略帶磁性的聲音。
“你最好解釋下你為什么大半夜在酒吧,未成年。”
白舒耳朵一動,是靳景澤的聲音,回頭一看,果然是他。
但是靳景澤明顯是有些喝多了,臉上帶著輕微的紅,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氣,混著身上的木質香,意外的好聞,還有些醉人,看的白舒的耳朵有些泛紅。
“哥,找到你啦,我們回家吧。”白舒對靳景澤歪頭一笑。
白舒的一個歪頭殺把靳景澤的話都堵在了嘴里,靳景澤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揉了揉白舒的頭。
“走吧。”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一個西裝革履,一個穿著睡衣,竟然意外看著有些相配。
靳景澤今天獨自出來喝酒本來就是想躲著點白舒,沒想到最后還是白舒出來找的他,連睡衣拖鞋都沒換。
靳景澤和白舒攔車,坐在出租車上,白舒看著窗外的夜景,靳景澤看著白舒。
出租車里擺了一個車載香水,是淡淡的檸檬香。
或許是靳景澤的目光太過炙熱,白舒回頭看著靳景澤,問:“怎么了哥?”
靳景澤深深的看了眼白舒,然后躺在后座椅背上,閉上了眼睛:“沒事,困了。”
“那等到了我叫你。”
“嗯。”
車逐漸開著,漸漸夜景變得荒涼。
云水庭雖然也是在遠離市區的地方,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這明顯,不是去云水庭的路。
“師傅,你是不是開錯了?”
司機操著一口濃厚的方言說:“沒開錯,就是這條路。”
白舒扭頭看靳景澤閉著雙眼,自己也慢慢開始意識恍惚。
白舒心下一慌,她這是碰到綁架的了?
真的是,這都什么事兒啊?!
這么想著,白舒也暈了過去。
等白舒再次醒來時,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靳景澤還昏迷著。
兩個人背對背綁在了一起,面前坐著一個人,大長袍子罩住全身,分不出性別,臉上戴著一個純白色面具。
“終于醒了,還挺能睡。”
那人的聲音明顯用變聲器處理了。
白舒瞇了瞇眼睛,看著那人:“是你把我迷暈的,怪我?把我們綁來,你想要什么?”
那人也是沒想到白舒這么開門見山,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聲:“哈哈哈哈,沒什么,就是想在你們身上拿點東西。”
拿點東西?該不會是器官啥的吧,也不可能啊,要是要器官的話還用得著等她醒?明顯是想要點別的東西。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是誰重要嗎?你旁邊的是誰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