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好大一只熊寶寶
吃完飯后白舒和常筱月趕回了學校繼續(xù)上課,她還把李春瑩也帶回了學校。
現(xiàn)在因為白舒,李春瑩已經(jīng)解決了家里窘迫的問題,自然也就回到了學校。
用白舒的話說就是:老師都沒學完,怎么教學生?
所以李春瑩心里暖暖的,就連同學給她起的外號都顯得沒那么刺耳了。
李春瑩的座位被安排在了白舒的身邊,是白舒要求的,美其言曰是為了更方便教他,其實是怕李春瑩被欺負。
放學的時候也因為白舒在身邊,沒有人敢欺負李春瑩。
白舒帶著李春瑩回到了云水庭,白宇辰抱著雪墨在門口奔向白舒,又對著李春瑩喊了聲姐姐好。
李春瑩覺得白宇辰可愛,想要摸摸頭,但是又收回了手。
白宇辰看在眼里,故作傷心的癟了癟嘴:“姐姐是不喜歡辰辰嗎?”
李春瑩一愣,亂忙說:“沒有,辰辰很可愛啊,我很喜歡辰辰。”
白宇辰繼續(xù)說:“那你為什么不揉辰辰的頭?二哥哥喜歡辰辰,所以經(jīng)常揉辰辰的頭的?!?p> 李春瑩了然,蹲下來揉了揉白宇辰的頭,還捏了捏小臉。
果然溫柔的人,家人也都很溫柔。
“我叫你瑩瑩可以嗎?”
李春瑩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白舒笑著露出虎牙:“好,那瑩瑩你先坐,我去給我哥打個視頻和他說一聲,要是讓他知道我?guī)貋聿桓嬖V他,他回來肯定扒我皮?!?p> 李春瑩點了點頭,看來白舒很怕他哥哥啊。
白舒如果知道李春瑩心里所想肯定會笑。
靳大佬有幾個人不怕的?再說了他這叫聽話!
白舒拿出手機和靳景澤播了通視頻電話。
過了一會靳景澤的俊臉就出現(xiàn)在了白舒的手機屏幕上。
“怎么了?”
白舒眨了眨眼說:“哥,我找了個家教,是我同學,女孩子,她家有點困難,所以就幫了幫她?!?p> “這種事不用告訴我?!?p> “我不是怕你知道我?guī)⒆踊丶抑蠼忉尣磺宄?。然后我想求你件事兒?!?p> 靳景澤挑眉,他有種不大好的預感:“什么事?”
白舒就把常筱月的事和靳景澤說了一遍。
靳景澤嘴唇輕抿,果然不是好的預感。
上次晚會上就和常筱月聊的那么開心,這次就主動幫人家?還要讓人家逃婚?
呵,他弟弟還真是長大了。
但是這個忙靳景澤還是會幫的,畢竟市長對他不錯,這個恩還是要報的。
“我會讓張希燃聯(lián)系你,好好學習去吧,高中生。”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白舒看著那句對方已掛斷,嘬了個牙花。
她哥還真是,不懟她兩句難道會內(nèi)分泌失調(diào)嗎?
白舒從廚房倒了三杯橙汁和一盤青檸薯片端到了客廳。
李春瑩:“白舒,我給你準備了一套高考真題,是去年的卷三,相對比較簡單?!闭f這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沓卷子。
白舒嘴角抽了下:“你這也太敬業(yè)了吧,不著急,剛放學回來先休息一下,一會果汁該涼了。”
坐在一旁抱著雪墨的白宇辰默默地說:“二哥哥,果汁好像本來就是涼的……”
白舒沒有理會白宇辰的吐槽,從電視柜拿出游戲手柄,邀請李春瑩打了兩把游戲,李春瑩本來要拒絕的,但是耐不住白舒的念叨。
好在打了兩把之后白舒就把游戲機收了起來,然后一起去了書房。
書房里一直有白舒的桌子,只不過白舒更喜歡在臥室里,但是帶女孩子進臥室又不大好,畢竟她現(xiàn)在是“男生?!?p> 數(shù)學和物理白舒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做完了,李春瑩疑惑白舒有什么需要補課的,但是當她看到白舒的化學卷子的時候,李春瑩明白了。
白舒的化學卷子整整用兩個小時才寫完的,不能說是全都不對,只能說是甚至和化學這個學科都不搭邊。
“白舒,如果化學不好的話,前十是根本沒希望的,英語和語文大家不會差特別多,主要都是靠理綜和數(shù)學拉分,你的數(shù)學答案全對,但是這并不能彌補你化學不好的損失,你甚至連選擇題都沒有蒙對一道?!?p> 白舒義正言辭的說:“我沒蒙,我明明是做的。”
李春瑩嘆氣,難道這樣問題不應該更大嗎?連第一題都做不出來,第一題是最簡單的。
“現(xiàn)在讓你按部就班的學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給你挑幾個化學方程式背,都是必考和大概率會考的,然后再教你幾個計算和配平方法,首先要先把一?;爝^去,然后再慢慢來,爭取高考前把你差的知識都補進去,你現(xiàn)在只需要全力學習化學就可以,其他的我想你也沒有什么可進步的空間。”
畢竟最高分也只能是滿分了。
李春瑩教的認真,白舒也聽的認真,直到九點他們才結(jié)束。
白舒讓青叔開車送李春瑩回去,自己回到臥室躺在床上。
今天攝取了太多的知識腦子都要爆掉了。
化學她是真的一竅不通,她高考的化學是靠扔骰子決定的,幸虧她運氣好,就錯了一個。
結(jié)果認真做就一個沒對,真的是……一塌糊涂。
靳景澤是半夜回去的,到家的時候看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覺的白舒,撿起被蹬到地上的被子,蓋在白舒身上,還掖了掖。
“我不在的時候就不能好好照顧下自己嗎?連睡衣都沒換。”
靳景澤的聲音很溫柔,甚至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靳景澤想要起身,卻被白舒摟住了脖子拉進了被子里。
他甚至還聽到了小孩嘟囔些什么。
“好大一只熊寶寶啊,軟軟的”
熊寶寶靳景澤強忍著扒下白舒放在他頭頂亂摸的爪子,結(jié)果白舒又把爪子伸向了他的衣領(lǐng)。
春天還有些冷,白舒涼涼的爪子伸進靳景澤的衣領(lǐng),把靳景澤激出一身雞皮疙瘩。
靳景澤想要出去,卻不知道小孩哪來的力氣,死死抓著他。
靳景澤沒有辦法,只好躺在那。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小孩身上散發(fā)的牛奶味有些助眠,靳景澤很快就睡著了。
甚至第二天一早自己被踹到床下時都帶著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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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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