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領書,軍訓……職中生活就在這樣波瀾不驚的進行著。不知不覺中一個月時間很快過去了,第一次月考后,數學試卷在考后的第二天課外活動時就發下來了。數學老師也是班主任張老師讓大家自己看看,做做,自習課就講解試卷。手里拿著試卷,看著試卷上鮮紅卻不起眼的分數,我思緒萬千:在這個不起眼的學校,我的成績也是如此的不盡人意,以后的學習中要更加努力了,高考面對的是比我們厲害到不是一星半點的學生,一分就能壓死好多人的那種。就在我胡思亂想發愣之際,一個籃球冷不丁砸在了腦門上,我頓時感覺眼前無數小星星閃爍著,鼻血一滴兩滴……流下來,我抬起頭,嘴里一股鐵銹味,感受著鼻血倒流回鼻腔的感覺,已經快壓不住滿腔怒火之際,罪魁禍首也就是我的同桌胡悅緊步走過來,趕緊掏出衛生紙讓我把鼻血。一邊道歉一邊問我還好不,要不要去校醫室看看。我緩了好一會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抬起眼皮,冷冷的看了一眼,不想說任何話。
胡悅白皙的臉上罕見的漏出了尷尬之色,畢竟一個月來我們沒說過幾句話,又被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冷冷的態度尷尬住了。胡悅的其他朋友遲帥等人也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我嚴重不要不要去校醫室看看,盡管我說不嚴重,不去了,但我前排的小琪硬是拉著我要去校醫室看看去,就在這亂哄哄之際,上自習鈴聲響了,緊接著班主任張老師走進了教室。
今天的下午自習課是數學課,由于這次月考大家考的都不是很理想,所以張老師的臉色并不和藹,看到我們亂哄哄的,張老師的臉色更是黑了一個度。當得知我流鼻血后,問我怎么回事,要不要去看看。看到老張的臉色,我鬼使神差的說自己不小心磕的,不嚴重,鼻血待會就不流了。見次,老張也沒再說什么,開始了試卷的講解分析。
就在我聚精會神地聽課時,同桌悄悄的遞了張紙條過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有謝謝啊!看著這幾個字,我輕輕的點點頭,以示回應。如果那會我告訴老張是胡悅用籃球打的,胡悅肯定逃不過老張的痛批,因為老張多次強調教室里不能玩鬧,更不能打鬧。在月考如此不盡人意的時刻,往槍口上撞的估計是傻子吧。
或許我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也有可能我不想看胡悅挨批吧,畢竟是同桌嘛。
平時和胡悅說不上幾句話可能不是因為我們都是高冷的人,有可能是我們沒有共同的話題,我的初中生活他不懂,他的我不理解,而且我們還沒熟到可以聊這些的地步。還有可能是因為屬于青春期男女特有的尷尬和矜持的心里吧。總之,平時我倆基本是誰也不理誰。
但經過這件事之后,有些事好像在悄然之中有了變化。比如在后續的時間里,胡悅會主動和我打招呼,有時甚至會來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