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意義,這是黃金年代許許多多的課程中涉及到的內(nèi)容,我們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是,生命的意義不在于長度,在于厚度。
犧牲,這是一個沉重的詞語,當(dāng)我們到達集合地點的時候,整個對伍少了三分之一,邢隊長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我們班組向著我們走來“吉祥物不錯,尕娃子,這小子沒尿褲子吧?”
尕娃子嘿嘿一笑沉默不語,不是大哥,這時候可不能沉默不語呀,我的一世英名就被這嘿嘿一笑給毀了。
很快,我們班內(nèi)的其他人也和我們匯合了全員到齊,但在隨后的匯報中我們聽到,不止我們一組人遇到了泰坦機甲,相信那些未能及時歸隊的人也都是一樣的經(jīng)歷,只是,我們要幸運的多。
等過了規(guī)定的集合時間仍然有兩個班組的人沒能歸來,邢隊長,或者說所有人都明白,他們回不來了,他們的尸骨已經(jīng)被埋沒在這個曾經(jīng)繁華遍地如今荒蕪的地方了。
不得不說,這是沉痛的,我能想象到他們面對那些龐然大物時的無力,能想象到他們尸骨被走尸發(fā)現(xiàn)啃食的可怖,我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但這些念頭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想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想象到了這些,每個人的臉上都難掩沉痛,每個人都無聲的默哀著,為每個葬送在這個荒蕪之地的同袍。
“好了,默哀到此結(jié)束。”邢隊長打破了沉默,“所有人注意,原地休整一小時,然后出發(fā),還有四百公里,所有危險該我們共同承擔(dān)了。”
無聲的回答是曠野荒原上最合適的回答,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安慰感,也可能只是我有些安慰,在危險的荒原之上,在連風(fēng)都難以忍受的孤寂里,我們有了依靠。
很快部隊出發(fā)了,浩浩蕩蕩的車隊再次成為了這個地方新的風(fēng)景線,汽車的轟鳴聲打破了孤寂的感覺,我們再次踏上征程。
“班長,班副,你說我們?yōu)樯兑剿鞲邏ν獾氖澜缪剑俊蔽彝蝗粏枴?p>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這我知道,可我就是在想,為什么我們不能安安心心的待在高墻里面鞏固防御呢?為什么會有探索隊呢?又為什么他的保密級別這么高?一系列的問題最后只濃縮成一句,我們?yōu)槭裁匆剿鞲邏ν獾氖澜纾?p> 尕娃子思索了一會兒,最后給出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回答:“說為了拯救世界,那玩意兒太大了,我說了你也不會信,但我能告訴你的是,我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我不想憋在墻里頭,他是很安全,可我總覺得,他太壓抑,太讓人絕望了。”
我同意他的說法,事實上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是探索隊所有人的想法包括大隊長。
一路上其實再沒發(fā)生什么事,最終我們深入一千公里后來到了一個更加荒蕪的地方,一片沼澤。
“海洋生物在改變環(huán)境。”邢隊長突然開口。
我有些好奇,邢隊長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直到我看向手中的地圖,這片地區(qū)的標(biāo)識符號…是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