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拂曉撒下,陸辛三人打著哈欠前前后后的漫步去往教學樓。
一樓的鐵鏈不知何時被撤下,沒有任何的阻攔的到外面接受著陽光。
陸辛揉了揉昏漲的腦袋,在擊殺蛇身存在的同時還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部分花香,此刻的思維都不太連貫。
教學樓里,曉閻和黃軒早已處理好了賈添施幾人。
(PS:本來這一章應該就是處理她們的過程,結果因為淺間一人設的必要緣故被和諧了。)
(嘗試過修改,結果還是沒有逃過河蟹大神的監督,逼不得已之下只得出此下策選擇直接跳過。)
(故淺間一和賈添施幾人的形象就有些生硬了,尤其是淺間一。(????ε???))
和那被困于男廁名叫席芝的鬼魂交流幾句。
撕扯過賈添施幾人肢體的席芝完成了自己最大的遺愿,顯得更為冷靜。
面對幫助她的曉閻和黃軒,雖談不上熱情。
但也愿于二人交涉。
席芝身上的封印開始壓的席芝的身影變得虛幻,那空氣之中彌漫著的血腥也快速的散去。
賈添施幾人殘破的身體,和那混合著廁所水花的血泊也隨著席芝的離去漸漸逝去。
“嘩……”
曉閻打開水龍頭。
水流不斷涌出,簡單用水清洗了一下臉部。
冰涼感的刺激下疲憊的大腦又開始了短暫活躍。
黃軒倒是沒有洗臉。
而是站在曉閻身邊等他清洗完畢,甩干手上的水漬的時候望著他眼睛再度囑咐道:
“麻煩,請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即使現在并沒有曉閻需要的籌碼,但黃軒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人是會變得,完成席芝這件事情之后。
他擔憂曉閻會出爾反爾,雖然說著并不符合曉閻的所作所為。
但還是有所憂慮。
但好在伴隨著曉閻的肯定的話語,黃軒見曉閻看中并無欺詐只有堅定。
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后,黃軒便和曉閻分開。
曉閻獨自一人在班級里面等待著陸辛的到來。
蘇雪幾人來到班級。
曉閻跟她們簡單打過招呼之后就繼續等待陸辛。
又是幾人來到教室,曉閻稍感不妙。
而這種感覺從內心破土之后。
便像毒草一般瘋長,曉閻感到了一陣煩躁。
直到班主任的到來,曉閻卻一直未見陸辛身影。
而班主任的一句:
“人都到齊了,開始晨讀?!?p> 更是宣判了陸辛在寢室里面栽了跟頭。
但還在曉閻思索著今晚應該怎么做的時候,有的同學開口了。
“老師!陸辛還沒來!”
一個戴著眼睛的男生站起來報告道。
講臺上正拿起粉筆,打算開始書寫早自習所要講的內容的班主任聞言轉過頭。
放下手中的粉筆望著那名站起來的那名男生略顯疑惑的開口道:
“陸辛?”
以為班主任只是一時間沒有想起陸辛是誰的男生。
打著出風頭的算盤開口說出了陸辛的座位。
以及陸辛是和曉閻同一時間的轉校生,近些時日與卯瑾走的很近。
但說完這些班主任更加疑惑了。
不過他并沒有認為單純的以為男生就是搗亂的。
畢竟他可是班上第二啊,這種好學生怎么可能撒謊。
于是班主任還以為是男生最近讀書過于用功,把腦子給讀糊涂了。
于是連忙下來走到男生身旁摸了摸他的背,并關切的說道:
“你先去校醫那里看看你的腦子吧,去,早自習你就不用上了?!?p> 男生聞言大為震驚。
一時間竟分不清是關切還是諷刺。
顯得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我沒問題,真的。”
被卷入邊緣的卯瑾,則是有些疑惑的望著站在一起的男孩和班主任。
不明白為什么會扯上他干嘛,也不知道陸辛是誰。
只是覺得自己貌似少了什么。
想去思考但無從下手,明明他的生活不就是日復一日的枯燥。
但為什么感覺失去的很重要,明明現在就像過往一樣枯燥。
“陸……辛?”
卯瑾望著還在和班主任交涉的男生的背影,遲疑的念出了這兩個字。
“安靜!”
班主任轉頭大聲的呵斥著喧鬧的班級,那些討論著陸辛的人們瞬間噤如寒蟬。
然后再看著眼前這個固執的男孩。
雖然他并不討同學喜,在同學看來他就是說老師的走狗。
但終究還是小孩并非那些趨炎附勢的老油條。
少年的倔強,未經打磨的稚氣。
都在使得這個孩子第一次公然和老師唱反調也不妥協。
班主任也拿固執己見的男孩沒有什么好辦法。
畢竟他可是班上第二,是他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的寶貝疙瘩。
“老師,我帶他去校醫處看看吧,您就留在這里先給同學們上早自習。”
曉閻站起身來主動向班主任請柬。
聞言的班主任看了眼曉閻又看了眼男孩。
嘆了口氣然后答應了曉閻的請柬,讓曉閻和男孩出了教室門。
男孩和曉閻出了教室門,男孩便又開始了嘴里的碎碎念。
“你們都不信我嗎???陸辛是真實存在的,就在那里是活生生的人……”
其實經過剛才一番折騰,他也有所動搖了。
“你叫什么名字?”
曉閻沒有說肯定亦或者否定的話語,畢竟他的話現如今與其說是說給別人不如說給自己聽。
“執戲,不對我說的是陸辛真實存在!”
自稱執戲的男孩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
又是在近乎魔怔的重復著陸辛是真實存在之類的話。
“嗯,陸辛確實真實存在?!睍蚤惖玫酱鸢钢蟛庞质强隙藞虘虻恼f法。
“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聽到曉閻回答自己之后。
執戲本能的反駁道,直到話語吐出一半才察覺到不對勁。
執戲行走的腳步瞬間停下,然后抬頭望著曉閻的臉。
顯得有些不敢置信的再度開口道:“你說什么?!”
“我說‘陸辛確實真實存在’,怎么樣,滿意了?”曉閻一字一句慢慢的說道,顯得有些平靜。
執戲也明顯察覺到與自己這種僅僅靠著模糊的記憶不一樣。
曉閻并不像自己那樣搖擺不定,他很堅定。
堅定到執戲沒有依據的相信了對方,并且也變得肯定了起來。
絲毫沒有想過對方可能僅僅是出于想要他閉嘴所扯出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