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搞偷襲,你這個不講吻德的男人
江語震驚,但面對這樣的傅寒聲,她只能灰溜溜的離開現場。
砰——
門板被閉合,他將我抵在門板上,用幽深的目光看著我,“你這表情看起來被刺激的不輕。”
傅寒聲真的很欠揍。
“你偷聽了我們的對話?”
“是明目張膽的聽,江語說的,你全信了?”
我蹙眉,聲音冷冽,“難不成你想解釋,她說的全是假的,你們之間其實什么也沒有。”
傅寒聲眸光深沉,看了我好一會,突然冒出一句。
“就你這驢腦袋,用不著跟你廢話。”
他扔開我的手,直接甩門而出。
九點,我和傅寒聲離開江家。
我媽一個勁兒的囑咐我要好好照顧自己,有時間多回來看看她,我低著頭,身體有點不舒服,悶哼了幾聲。
剛走出大門,我的身體忽然被一股蠻力帶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我錯愕抬起頭,就看見了傅寒聲那張臉。
知道他跟江語那檔子事后,我對他實在提不起好臉色。
“走吧,我有點頭暈。”
他伸手摸我的額頭,問,“沒發燒。”
“我現在渾身很癢。”
“過敏了?”
他把我摟到車旁邊,紳士的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將我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后視鏡里,我看見了江語譏誚的目光。
車開到半路上時,天空忽然綻開了一朵朵絢麗的煙花。
我眼神蔫蔫看著窗外,一時間出了神。
等到了寒山別墅時,傅寒聲極其沒有風度的先下車走了,我本來就不舒服,只能是慢悠悠的跟了過去。
我去洗漱的時候,發現胸前已經密密麻麻的爬滿了紅疹子,又癢又難受。
想到罪魁禍首,恨得牙癢癢。
我只能下樓去找醫藥箱,祈禱能找到我以前留在里頭的治過敏的藥。
藥是找到了,但我不能生吞吧,于是又跑到冰箱那邊去拿水。
喝了半瓶水把藥咽了,我人貼在冰箱上小憩了下,但是,當我打算離開時,我的腦門直接撞在了一堵肉墻上。
可不就是傅寒聲。
好狗不擋道他不知道?
我抬起頭,沒好氣的說,“傅總這是打算把我嚇死了,好跟自己的兩個白月光雙宿雙飛?”
他冷嗤聲,搶過我手中的蘇打水,又伸手扯開我胸前的衣領,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
要不要這么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你放手!”
我羞憤的扯過衣衫,他正居高臨下的挑眉,“還能諷刺挖苦人,看來也沒有很嚴重。”
“要你管!”
我才氣洶洶的懟他,結果下一秒,腳下就一軟,腦袋一暈,直接往地上栽倒。
“江染。”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我聽見傅寒聲在冷冷地喊我的名字,只可惜我現在已經沒空搭理他了。
再醒來時,我聞見了一陣很刺鼻的消毒水味。
睜開眼,在昏暗中打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這是被傅寒聲送來了醫院。
他良心終于發現了。
我支撐著手臂想要起身,這動靜驚到了守候在旁邊的人,他不僅控制住了我的動作,還順勢吻上了我。
他的唇好涼。
意識模糊中我就像久旱遇甘露的水蛭,不愿離開,這很不對勁。
結束這個綿長的吻后,傅寒聲摸了摸我的身體,自言自語道,“還是很燙。”
被他冰涼的手觸碰過后,我只感覺到很舒服,于是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喃喃的道,“好難受,借我用用。”
他喉哽滾動了幾圈,呼吸有點不暢,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了句,“生病也不忘勾引,你還真是敬業。”
后半夜,我又睡得迷迷糊糊。
混亂中,似乎有人在剝開我的衣服,一點點的給我擦藥膏,我覺得涼涼的好舒服,還不忘哼哼幾聲,來表達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