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年見狀頓時手一抖,煙頭都砸在腳面。
平時愛看書的他驚駭的想,這不是修真小說里寫的,對月吐納出口成劍嗎?
怪不得O記的周斌等人都看這個年輕人的臉色呢。
原來他是尊大能啊。
楊永年被自己所見震撼之際。
周斌也在感嘆,阿澤這貨過去只能吐煙圈,現在都能吐氣成劍了。
唉,哪天他要是能飛起來我都不奇怪,但我們以后還會是弟兄嗎?
不行,我明兒得抽空請他吃吃飯,讓他私下也教教我呢,我也想飛!
周斌的思緒隨即延續。
他想到自己很可能達到電影里褲衩外穿的超人的那種拉風狀態,不由亢奮的扭了扭身體。
給周斌開車的巡街麻子臉最近一心想轉正。
這貨見狀立馬殷勤的關心領導說:“長官,你的痔瘡是不是又犯了?我特地為你帶了藥膏。。。”
坐在后排的夏淺淺露出嫌棄臉,趕緊下車。
感覺自己形象崩塌的周斌頓時!!!
他怒視麻子,心想我踏馬要是能讓你轉正,我就叫你阿爹!
——+——
這時徹底結束修煉的呂世澤緩緩睜開眼,心想接下來我該收割怒。
長河劍宗的那些白癡正好送上門來!
他隨即走去周斌車邊問道:“隊長,那些家伙怎么還沒來啊。”
周斌看他躍躍欲試的樣子,忙道:“祖宗,你可別主動惹事啊。”
又好奇的問他剛剛在干什么。
呂世澤哈哈大笑卻不答。
站在邊上的夏淺淺再度嫌棄臉:“德性。”
但心想,這狗頭怎么越來越帥了?
這是因為隨著身體契合度的完善,呂世澤的境界已更進一層!
境界進,生命層次就進,當然比過去吸引人。
外人剛剛只看到呂世澤吐氣成劍,那其實是呂世澤將體內雜質排出的外相。
而且他只因這口氣,就達到了修仙體系里的煉體大成。
煉體大成,等同暗勁巔峰。
長河劍宗的人如果能知道呂世澤的修煉速度的話,只怕要活活嫉妒死。
因為他們日夜不停苦修三年,都未必能成就暗勁。
可這只不過是修仙法門用于凡俗之軀后,帶來的理所當然的改變。
需知道在星空深處的修世也有凡俗。
他們就算生來孱弱,成年后只需磕顆鍛體丹,就能成就暗勁。
但區區暗勁,在那樣的世界里,也就是做個種植靈田的勞工的檔次罷了。
另外就是,隨著靈魂契合度的進一步完善。
呂世澤現在還能啟用些低級的法術。
綜合分析,呂世澤以煉體巔峰和低微神通相結合。
已能對戰宗師!
假如他舍得玩命的話,甚至能斬宗師!
呂世澤和他們閑聊打屁的同時,將目光投向被軍隊包圍死寂無聲的村落,開始盤算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因此現在紫僵對他已不是威脅,對方的僵毒倒是他的魔功需求的大補!
也就在這個時候。
長河劍宗的人來了。
三輛皮卡抵達現場。
年紀五十出頭,身材矮壯皮膚黝黑的張元洲人還沒有下車,就看到了稽察隊列中氣質格外醒目的呂世澤。
“就是這小子打傷你的?”他問跟著來的兒子。
張浩澣將腦袋湊父親邊上確認后,他忙點頭。
張元洲冷笑道:“等會看老子怎么幫你削他。”
父子倆的臉湊一起時,傻子都能發現他們的容貌差異巨大。
這事,過去在培訓班內部就是個笑話。
張元洲為此事和人打過架,撕過逼,就是不去做親子鑒定。
但隨著靈氣復蘇,張元洲父子的境界提升飛快,大家就只敢在心里笑了。
父子倆溝通完畢,張元洲便傲然帶隊向楊永軍周暢和呂世澤走去。
他走路帶風,自以為雄。
楊永年卻怎么看他怎么別扭。
因為張元洲又矮又胖,好好的軍服被撐的線條全無之外,他背后還豎著把劍柄。
那模樣就和黑化版天線寶寶似的怪異。
但上有所命。
張浩澣尖著嗓子為父親介紹后,楊永年也只能客客氣氣的敬禮道:“張上校,我部奉上峰指示,現在配合你的行動。”
“嗯。”張元洲架子頗大的沖他頷首,并不回禮,說實話他也不會比劃。
周斌這時也道:“張上校,請指示。”
張元洲對周斌卻連話都不回,只先問楊永年:“具體什么個情況呀?”
等楊永年將情況一說。
張元洲立刻老有經驗的做出判斷,他聲若洪鐘的道:“這就是俺們鄉里老人說過的詐尸啊!這些人死前肯定受了冤屈,死后怨氣不散,結果就鬧出事情來了!”
他這土味說法搞的周圍人都懵。
楊永年吃驚的說:“世上真有詐尸?”
“有!就是詐尸!”張元洲緊接著口風一轉:“當然具體情況還是要進去看看才行。”
他這句話沒有毛病。
但呂世澤知道這貨肯定要玩花頭。
接著張元洲果然就把矛頭引向了他,張元洲問他:“我聽說呂隊長你很有本事,要不你先為我們打個頭陣,進去摸摸底?”
周斌立刻道:“這種事哪有讓我們一方出人的道理。再說呂隊長下午遇到幾個搞事的無恥之徒,雖將對方擊退,但受了內傷,因此他只能坐鎮指揮!”
張元洲說:“哦?不會吧。”
呂世澤沖他呵呵冷笑而已。
邊上的張浩澣看到呂世澤對父親的態度,勾起心頭舊恨,立刻雙目噴火的道:“呂世澤,我父親在問你話呢!”
“你鬼叫個幾把。”呂世澤罵完愣住:“你們是父子?”
然后他什么也不說,一切盡在眼神了。
張浩澣心中抓狂正要發瘋,張元洲攔住兒子,和呂世澤就事論事的道:“我看呂隊長中氣十足不像受傷的樣子,不知呂隊長敢不敢和我并肩去村里查看查看情況?”
見張元洲明著要搞事。
呂世澤殺心頓起,當即硬邦邦的道:“行啊,要不干脆就我們倆去,萬一遇到僵尸,打不過命不好當場掛了的話,咱們事后誰也別抱怨扯皮如何?”
眾人聽到這句都是一驚。
張元洲卻獰笑起來,道:“好!”
楊永年見狀想勸幾句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就在他頭大如斗之際又有輛車急匆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