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詛咒
“不知,道長又是因為何事來到的此處?”鷓鴣哨突然問道。
何維同沒有回答鷓鴣哨的問題,而是直接朝著瓶山的方向走去。
“道長可是要去瓶山?”鷓鴣哨捂住胸口,看著何維同前進的方向,是朝著瓶山所以立馬開口問道。
何維同停下腳步,緩緩回轉過身體說道:“怎么,道兄也是去瓶山?”
“咳咳咳~”
鷓鴣哨胸腔內突然一口熱血涌出,從喉嚨而起。
“撲哧~”
鮮血灑了一地。
“師兄。”老樣子立馬低頭詢問。
“沒事。”鷓鴣哨伸手示意。
“不瞞道長,我師兄妹三人,的確要去瓶山,不知是否有幸可以與道長同行。”鷓鴣哨抬起頭答道。
何維同緩緩走上前,看著地上的鮮血暗暗稱奇。
因為這血不是通常的鮮紅色,而是紅中透黃,準確的說是紅中透金,血液中就像是加入了金粉,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看著這紅中泛金的血液,何維同突然想起,鷓鴣哨這一脈身上的鬼眼詛咒。
何維同來了興趣,他在血液中看到了絲絲縷縷的黑氣,關鍵是這黑氣不是外來的,而是血細胞中與生俱來的東西。
“這就是詛咒嗎?”何維同蹲下身體觀察著那株雜草上的血跡。
何維同其實很想了解超凡領域的東西,但是苦于一直沒有系統的學習機會,所以他才一直尋找超凡之物,增加自己的知識儲備。
詛咒這種類似因果的東西,引起了他的興趣。
而鷓鴣哨身上的詛咒更加的不同。
按照原劇,這詛咒并不是下給鷓鴣哨這一代人的,而是兩千多年前精絕女王下給當初的扎格拉瑪族的。
也就是說這詛咒能夠遺傳,就如同是下在基因里的詛咒,按照現代科技的說法,就是基因工程,通過特殊方法改變每一段遺傳系列的排列,讓詛咒世世代代的流傳。
“師兄,他……”老洋人看著何維同蹲下對一株草發呆,覺得很是奇怪,所以開口發問,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鷓鴣哨打斷了。
鷓鴣哨盯著老洋人搖了搖頭,然后也緩緩地蹲了身體。
“道長,這是在看什么?這株草有什么問題?”鷓鴣哨忍著胸中的劇痛開口道。
何維同抬頭看了一眼,然后便又低下了頭,但還是開口說道:“這株草倒是沒什么,只是這血跡里面有文章。”
鷓鴣哨心中一驚,然后說道:“有什么文章?”
“不瞞道長,我們這一族,上了一定年紀,血液都會泛黃,不知道這其中有什么問題。”鷓鴣哨問道。
聽到這話,何維同猛地抬起頭,看著鷓鴣哨。
看著鷓鴣哨平靜到骨子里地表情,何維同還是看了出來,鷓鴣哨想套他的話。
對于鷓鴣哨地試探,何維同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后緩緩站起身體說道:“我也是不知,我只是覺得這血液里有臟東西,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說罷,便轉身準備告辭。
“道長留步。”鷓鴣哨急忙喊道。
何維同緩緩向前走去,不快不慢,但就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道兄,若是有什么問題還請一次說完,我還有要事要做,并沒有時間與道兄耗。”何維同一邊趕路一邊說道。
“道長,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為何不能如實相告。”鷓鴣哨很急,以至于語氣都有了一些變化。
“道兄不是也沒有對我說實話嗎?”何維同突然轉過來看著鷓鴣哨說道。
“是我失禮,還請道長莫怪,不是我不愿告,實在是此事關乎我全族人的性命,容不得我不小心,若是因此惹惱了道長,鷓鴣哨在這里給道長賠罪了。”
說完,鷓鴣哨在老洋人地攙扶下對著何維同躬腰行了一禮。
賠完罪,鷓鴣哨直起身體問說道:“若是道長知道些什么,還請一定要告訴在下,我們師兄妹三人感激不盡。”
“百草師兄若是覺得我們哪里做地不對,還請萬萬不要我們一般見識。”鷓鴣哨身旁地小花靈也開口道。
何維同見鷓鴣哨一行人主動開口,所以便不再與他們一般見識。
“此事說來話長,我還是先幫你緩解一下傷勢,然后再談此事。”
何維同走到鷓鴣哨近前,然后代替老洋人扶住了他,然后右手按住鷓鴣哨的后背開始度入真氣。
突然,鷓鴣哨感覺后背多出了一股熱流,然后推動著自己的氣在經脈中游走,修復身體里被打裂的肌肉。
大約五分鐘后,何維同收回了真氣,放下了手。
“你動一動,看是否好受些。”何維同對著鷓鴣哨說道。
本就覺得身體突然輕松起來的鷓鴣哨,得了何維同示意,立即便動了動四肢,發覺胸口雖然還有一絲疼痛,但是已經不妨礙他行走。
見此,鷓鴣哨大喜,傷勢見好,說明何維同是個有真本事的。
“多謝道長。”
何維同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太放在心上。
“既然道兄也是去瓶山,那我們便一起上路,途中你有什么想問,都可以問,若是我知道,我會盡力解答。”
“師兄。”
聽到何維同回答,一旁的老洋人與花靈臉上都浮現了笑容。
“道長大恩,鷓鴣哨銘記于心,日后若有招,我等兄妹三人必定傾力報答,以答謝道長救命之恩。”
“道兄,嚴重了。”何維同答道。
………………
“不知,道長剛才所說的臟東西是什么意思?”路上,鷓鴣哨忍不住的先問道。
何維同偏頭看了鷓鴣哨一眼,然后說道:“我還以為道兄,要一直沉默到瓶山呢?哪里想到終究還是開口了。”
何維同簡單調侃了一下鷓鴣哨,然后就收起了笑容,嚴肅的說道:“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在道兄的血液里看到了黑氣。”
“黑氣?”
“沒錯,是一團黑氣,他遍布道兄血液的每個地方,就像是寄生在道兄身上的血蟲。”
“寄生。”鷓鴣哨有些不明白。
“寄生只是一個說法,我的意思是它就像蟲子,生活在血液中,靠吸食道兄的精氣存活。”
“道兄所說族中人皆不長命,我想原因就在于此,不是道兄族中人天生短命,而是因為這蟲子分去了一般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