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回頭一笑“我本是柔情人,無奈沖入沙場,此后睚眥必報,醉臥癡情人。。哈哈哈~。。。。”
“年輕人,可愿意陪我看一場夕陽啊?”睚眥對李栩然道,李栩然沉默雙手握的緊緊的,不知道為什么他忽而生出一股悲哀,他好像知道睚眥接下來要干嘛了。
他陪著睚眥呆呆的望著那輪殘陽,這一切感覺那么不真實,又是那么的具有真實感,真實的傷感,真實的話語,真實的記憶。。。。。
睚眥忽然拔出劍來,李栩然立馬警覺起來,睚眥只是抬起來劍柄往李栩然頭上輕輕的捶了一下。李栩然立馬護住頭“你干嘛?!”
“叫你看夕陽也不認真看!”睚眥假裝訓斥道,隨后便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李栩然這才將焦點聚集到夕陽上來,赤紅的邊緣映染了天邊,紅彤彤的中心就像肉包子的餡那樣吸引人,山頂云海遮住了殘陽的余暉,同時也由內到外的透露著淡淡的紅色或黃色,偶爾逃出的幾縷光輝反而給殘陽增添了一種神圣的氣息。
“真美啊!”李栩然又想起了和師傅在五臺山道觀看夕陽的日子,那時他才六七歲呢。
“很久沒有這樣了”
“是啊”
不知道什么時候睚眥寬大的手掌摸在了李栩然的頭上。
“這個給你”睚眥將一個龍牙塞給了李栩然。
李栩然愣了愣神,隨后將龍牙收在了手中。
“到時間了,我該走了。”
李栩然又沉默了,他看著睚眥在山路中漸行漸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看到在他行走的途中一個女子的身影慢慢顯現,慢慢的慢慢的摟住他的胳膊,李栩然努力的想著她是誰,他應該就是睚眥癡情的那個人吧,可是她到底是誰呢,為什么睚眥的記憶中沒有她的名字呢。
她是誰呢?
“歪~~~睚眥~~~她是誰啊~~~”李栩然的聲音在山中回蕩。
睚眥回頭,首先愣了一愣,她?哪里有女人?
等等!
睚眥的手微微顫抖,隨后用一種懷有期望又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身后“你,終于來了。”
睚眥一腳踏入了輪回,隨著身體漸漸的沒入,他終于死了,真正的死了,他是笑著走的。。
李栩然撇了撇嘴,都聽到了也不告訴自己,果然心胸狹隘,連一個人的名字也不愿意告訴自己。
閉眼,再睜眼,他還在練功場,只是天色已經不早了。
李栩然忙手忙腳的回到營帳,卻見到有一群陌生的面孔已經來到了,估計那就是少年營的其他人了。
李栩然大致數了一下約莫十五個人,有拿花傘的,有朗誦史書的,有穿的極其破爛像個乞丐的,不,應該就是乞丐來蹭吃蹭喝的吧,總之干啥的都有。
李栩然和他們簡單的打了一下招呼就回到了營帳中,探查了一下營帳四周,發現沒什么異常后將龍牙拿了出來,開始仔細端詳。
小小的龍牙晶瑩剔透,表面上刻著一種奇怪的符文乍一看上去和大秦漢典上的“仙”字有些相似,只不過多了一撇兩捺,最中心呢有一個通體赤紅的鱗片,只不過根部是紅的。
李栩然握著它,這是睚眥在密語中告訴他的正確打開方式。
龍牙開始慢慢發熱,捂得李栩然的手也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李栩然仔細感受著,似乎有什么奇妙的力量正在涌出,少頃刻,龍牙脫手而出,李栩然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晶瑩剔透的東西撞上了他的腦門,融入了他的腦殼。
‘嗡’的一聲,兩眼一翻,身體慢慢浮起,體內龍族呼吸法運轉開來,李栩然在意識的最后一秒罵道‘睚眥,C你。。。。’
輪回中的睚眥不禁覺得背后一涼‘這輪回中不會有女鬼吧,不對,我不就是鬼嗎?真要有鬼那也應該是我。。。’
李栩然睜開眼眼前是一片極為廣闊的血色平原,有多廣闊呢?反正李栩然看不到邊兒。
李栩然心中一萬個睚眥爬過。
李栩然站了起來才發覺這里沒有土地,只有一根又一根d的白骨,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中帶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些就是睚眥殺過的生靈?’
想著,天空上一道白光掃在了他的后背上,后背傳來一陣灼燒感,一個栩栩如生的睚眥圖騰躍然背上。
遠處幾根大小不一的股骨和一個頭骨動了動,它們相互吸引,在吱吱作響中組合了起來。動了動手腳,活動活動顎骨,一個狼的骷髏站了起來。

虛假的先生
寫稿寫了四個小時,刪刪改改就剩1500,果然濃縮的都是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