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只有我能欺負
那場國賽薛真意拿了冠軍。
不過這對薛真意來說也沒有什么意外的。
這是她日日夜夜的訓練換來的,況且,比國賽更大的賽場她都早已經征服過。
“你這場比賽我看了直播,可真是太美了,當時我就在想,冠軍非你莫屬。”
聽著韓琳雪這樣說,薛真意心里也開心。
她知道現在她拿金牌的事情一定已經報道了出來。
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手機上教練打來了電話,薛真意看了看手機,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接。
“快接吧,我猜,教練找你肯定是請你回去的。”
韓琳雪聽說了薛真意和隊里的不愉快。
她也明白,對薛真意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但是如果真的還能回到隊里的話,對薛真意的發展也是好的。
薛真意嘆息了一聲,接通了電話。
她沒有說話,等著教練先開口。
“真意啊!恭喜你國賽拿了冠軍。”教練在電話那邊激動的說著。
聽著他的這個語氣,薛真意真的覺得有些可笑。
這段時間她不知道已經接了多少個教練的電話。
可每一次都是在把她往深淵里面推。
薛真意冷笑了一聲,“教練,是不是我太久沒有在你那里訓練,你都忘了我的實力了?”
“真意,是教練對不住你,之前的事情教練在這給你賠個不是。”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呢?薛真意心里想到。
“教練,我還有事情要忙,你要是沒什么事,就掛了吧。”
教練聽她這么說,也有點著急。
“真意,我找你的確是有點事情的。我想問問你,要不要歸隊?”
薛真意在教練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真的很想要掛斷電話。
她嗤笑一聲,“教練,您覺得我會同意嗎?”
曾經她水深火熱的時候,隊里巴不得她趕快消失。
現在她拿了金牌,就請她回去?
“真意,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只是你想一想,那個時候我們也是沒辦法,那么大的壓力,我還有老婆孩子。”
“可能你以為網絡上那些人只攻擊了你,可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也被很多人打電話。”
“我知道我對你造成了傷害,可是我不是一個人,我是丈夫是爸爸,我也沒辦法啊。”
薛真意聽著教練說的這些話,她不懷疑。
因為她知道網上的那些人的確會把事情做到這一步。
“你不用再說了。我心里有數。”
說完之后,薛真意就掛了電話。
教練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嘆息了一聲,他知道薛真意這是答應了。
韓琳雪看著薛真意笑了笑,“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你就是借他的場地強大自己的。”
薛真意笑了笑,“你說的對!”
歸隊的那天,讓薛真意有些意外的是,任一轍居然也已經過來了。
看著任一轍一步一步的走進自己,薛真意只覺得煩躁。
“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你也當運動員了?”薛真意先一步說道。
任一轍勾了勾唇,他自然是明白薛真意這話里是什么意思。
不過他也不惱,笑了笑看著薛真意說,“我可是專程來看你訓練的。”
薛真意厭惡的皺了皺眉,“你到底來這里做什么?”
“我現在是贊助人。”
沒等薛真意說話,任一轍想起來她說的話,又說道“雖然我不是運動員,但以后,我們也會常常見面了。”
薛真意有些無奈,她不明白任一轍為什么突然贊助?為什么三番五次的出現?
不過薛真意也不打算問。
小祎藏起來的那部手機,就只有任一轍一個聯系人。
薛真意知道,以后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他。
“任總,您能不能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情想要找您確定一下。”
看到教練在任一轍面前這畢恭畢敬的樣子,薛真意也覺得有些可笑。
任一轍看了薛真意一眼,就離開了。
薛真意去更衣室換好了衣服之后,就準備開始訓練了。
許久沒有在冰場訓練,不知為何,薛真意還有點緊張。
“薛真意!真沒想到啊你居然還能在這里訓練。”
薛真意扭過頭,就看到孟瑾站在不遠處。
上次簽過保證書之后,薛真意以為她總得消停一段時間的,沒想到這么快就又開始了。
不過薛真意無所謂,她這一次不想在跟孟瑾斗智斗勇了。
實在是沒意思。
更何況孟瑾早就已經在心里認定了自己就是害她兒子的那個人。
孟瑾看薛真意就好像是沒聽到自己說的話一樣,更加的憤怒。
“你這個殺人兇手!你該死!”
“你這個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薛真意仍然好像聽不見似的。
她知道現在自己被很多人盯著,被很多人看笑話。
但是那又怎么樣?她什么也沒有做錯。
她也沒有理由跟任何一個人道歉。
孟瑾看薛真意那個樣子,也沒有再繼續罵下去。
正當薛真意以為孟瑾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東西摔碎的聲音。
“你瘋了嗎?你給我住手!”薛真意大聲的朝著孟瑾喊道。
“你兒子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那都是他咎由自取!”
“是我舉報的又怎么樣!那些事情都是你兒子親自做的!”
薛真意泄憤似的喊著。
她真的覺得太無奈了。
孟瑾根本就已經不聽薛真意說任何話了。
她瘋狂的砸著這個冰場所有她能砸的東西。
任一轍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出來一看,居然是孟瑾。
他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教練說道,“去叫保安。”
隨后,任一轍走到那混亂的場合里面去。
“孟瑾,你瘋了嗎?住手!”
突然聽到任一轍的聲音,孟瑾一楞。
她沒有想到任一轍會在這里。
不過她轉念一想,這是好事。
孟瑾立刻去了任一轍的面前,“任總,你在這里正好!這個賤女人,居然害又有臉再這里訓練。你不是說過,你會解決她的嗎?”
“我是說過這話。”任一轍冷漠地說著。
孟瑾一聽任一轍這樣說,心里也非常的開心。
“但是孟瑾,我想我應該也說過,薛真意只能我一個人欺負。”
任一轍真的沒想到孟瑾居然背著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孟瑾僵硬的看著任一轍,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她苦笑著看著任一轍問道,“任總,這個女人殺了治濤,她殺了治濤啊!”
“保安,把她帶走!”任一轍皺著眉,退后幾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