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并沒有再阻止他,因為那個男人身上已經不再有殺意。
“真是個奇怪的人啊……”待亂發男人走遠,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的犬夜叉才捂著傷口緩緩站起來,“疼疼疼疼……”
后來,犬夜叉終于可以時有時無地令那把名為“鐵碎牙”的刀變幻形態,盡管他還弄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
后來,他又遇見了那個亂發男人三次,三次都是一言不發拔刀就砍,三次都是慘敗的結局。
只不過……犬夜叉有種感覺。
這家伙……似乎是無意識地淡化他自己對于戰斗經驗與技巧的運用,越來越依賴他那恐怖的靈壓和野獸般的本能……
“喂,我說你啊……不用特意讓我的啊。”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當犬夜叉手中的刀再一次被震飛時,犬夜叉干脆放棄了抵抗。
想了想,還是試探性地問出了一句。
“哈?你在說什么傻話。”得到的是亂發男人古怪的表情和毫不留情的嘲笑。
算了……跟我沒什么關系。
犬夜叉這么想著。
他似乎總算走出了那片荒野,周圍的建筑逐漸多了起來,像是個小鎮子。
這里很少再有一言不合血濺五步的情況,不過小偷小摸倒是不少。
偶爾會出現穿著黑色和服,看上去身份地位很高的家伙,聽鎮子里的人稱他們為“死神大人”。
有的死神很干脆,就是來“流魂街”喝酒的;有的呢,則是借著這身皮囊無法無天,以欺壓這些沒有靈壓的家伙為樂。
尤其是,少女。
“你、你這下賤之人……你知道砍傷了我會付出什么代價嗎?!”
“誰知道啊……但是啊,至少在我倒下之前,你們絕無可能再碰這個女孩一下!”
三名穿著死霸裝的死神,前方是一個已經昏迷過去了的,穿著粗麻布衣的金發女孩。
而擋在兩方之間的,是手持獠牙之刀,一雙眼里仿佛有著實質化的怒火在燃燒的犬夜叉。
“可以了……東西已經拿到手了不是嗎?”三人之中有人勸道。
“怎么可能!你們沒看到我肩膀上的傷嗎?我一定要讓這小子付出他應得的代價!”領頭那人憤怒地大吼。
“啊,那就來吧。”犬夜叉雙手持刀,咬牙切齒,喉間發出示威性的“嗚嗚”聲。鐵碎牙這一次剛好“好運的”沒有失靈。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際——
“你們在干什么?”溫和而沉穩的中年男子聲音,突兀插入這片戰場。
“隊長!”“隊長。”“藍染副隊長!”
“好了,回答我。”
“我們是在遵從……不,十分抱歉!我們不過是一時喝多了,所以、所以才……”
“是嗎?交代你們的任務應該完成了吧。”
“當然!毫無疑問已經完成了!”剛才還兇神惡煞的領頭死神,此刻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傷口疼痛似的站立得筆直。
“那就好。”被他們稱作“藍染副隊長”的男人溫和淺笑,目光轉到犬夜叉身上,“抱歉,是我沒管好這些部下。”
“不,就算你這么說吧……這也不是你的錯啊。”犬夜叉撓撓頭,習慣了生死邊緣行走的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彬彬有禮,帶著一股書生氣質的人。
盡管藍染的表現讓他有點不舒服,總感覺有一點點難以言喻的違和感。
而此時的藍染則是在不著痕跡地觀察著犬夜叉手中的刀。
還沒進入真央靈術學院,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斬魄刀,甚至已經做到了“始解”……
看上去是個不錯的苗子。
“話說回來,你……想成為死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