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誒誒誒!”
鬼新娘有點無語,她不明白怎么會演變成這樣,明明他的眼里已經燃起了情欲,也把她壓在了床上,只要再進一步,她就可以扭斷他的脖子了。
可,可是,誰能告訴她,這個人做了什么?他脫她的衣服,什么都沒做的就把她翻了個邊,在背上到處點點的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她面朝被子咬著后槽牙,兩只手也被抓住了,那一點點陰氣沒了控制,散的比空氣還快。
“怎么會沒有呢…”敦彰湊的太近,喃喃細語之間的呼吸噴在背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沒有什么?”鬼新娘微揚著頭,呼吸聲有點急促。
“證明你是我們那邊那個辛小欣的證據。”他沒找到印記,倒三角的眼睛耷拉著,越發的陰沉,“該死的,如果不是她,我還搶個屁!”
敦彰小手一甩,將衣衫不整的鬼新娘丟在了床上,走了。
“…”她黑著臉坐起,環顧了下屋子,眼神在那面銅鏡上一頓,走了過去。
“辛小欣,出來!”鬼新娘啞著嗓子,剛才被壓起的雞皮疙瘩還沒完全消下去。
鏡子毫無動靜。
“…敦彰上了我。”
“!!!”鏡面波動,辛小欣徒然出現,死死地擠在鏡面上瞪她。
“別激動,就是用你身子睡得~”她輕笑一聲,“不過~”
“不過?”
“他好像對你的身體不是很盡興啊?說少了點什么。”鬼新娘咧嘴一笑,脖子扭到后面,指著白嫩的沒有一點痕跡的背,說,“這里,少了印記。”
“你,不是他想要的人。”
祠堂外——
“你是說,這個辛小欣不是你那個辛小欣?”茍熠若有所思,“一切都只是巧合嗎?”
敦彰在那踢地上的石子,腳尖一頂,飛了老遠,仿佛連煩惱都被一口氣踢走了。
“難說,但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證據了。”他說道。
“你們之間沒有其他事了?”
“…我想不到了。”
“不對啊老大。”柳琮明查探敵情回來了,他一邊擦著被宴席勾引出來的口水,一邊疑惑的說著,“你忘記大嫂和她爸在家長會之后拉倒,來投靠我們的時候,你可嫌棄的推門不讓大嫂進來,結果推拉間,手臂被卡著劃拉出老大一道口子了。”
“去醫院縫了三針才好的!”他板著手指頭數著記憶里醫生穿針的次數,“不對,也有可能是四針…五針?”
“別猜了,就四針。”敦彰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呢?因為他們手機錢包全部搜羅出來,也湊不齊醫藥費,就差那么幾塊錢,還是下一個傷者看不過去,悄悄把硬幣丟在了地上。
“這是你們掉的嗎?”那個傷者不大的年紀,是個女孩子,大概是腳扭傷了,一跳一跳的上前詢問,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不…不是。”敦彰或許有很多毛病,但他從不說謊。
“哎呀,我可是河神,我看見你們掉東西了!其余的就當是你拾金不昧美德的回報。”
“…”敦彰手心捏著幾個硬幣,愣愣的看著她進病房的背影,才猛然想起,拾金不昧的,似乎是她?也不對,這錢明明就不是他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