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書籍當中,會提到萬物的本質。
藥典,則是從本質的表象變化當中所推驗而生的學術應用。
萬物的本質是不同的能量運作。以最細微的心神妙用為基準,以波動的形式,逐漸組合、轉化、遞增,最終成為密實的物質世界。
不同的波動所對應的生命形式不同。當不同的波動融合或觸碰在一起,則會互相影響與改變,這也是藥理學之所以能夠治愈疾病發揮作用的大前提。
不同的藥如同不同的波動,對應了不同的走向與不同的影響范圍。藥物的走向完全是根據藥物的性質特征決定的,同質相容相匯,異質相抵相斥,通過不同波長不斷的融合與拆解,形成了不同的能量走勢。
在科學界有一個令人費解的物理現象,那就是普通細胞與癌細胞之間若隔著一層玻璃分別放置,普通細胞仍然可以被感染成為癌細胞。
癌細胞之所以能夠透過玻璃影響普通細胞轉化成為癌細胞,正因為玻璃的本質也是能量,而能量與能量之間又有最微小的波長作為媒介可以互相影響,所以普通細胞才會受到癌細胞的影響從而轉化,其原理猶如隔著墻壁聽到墻壁后聲音的震動,能量的波長相當于震動,形象點形容,這種影響類似于輻射。
另有觀察者的實驗也是如此,當一個實驗有觀察者觀察的時候,會直接影響實驗結果,其原因也在于心神的參與,這是摸不到看不見的影響,但卻可以決定實驗的結果。
在兩者能量基數相等的時候,從理論上來講,其并不會互相影響至量變引起質變。通常情況下,被影響的一方都為更致密的一方,細微的波動會與之融合,就猶如冰遇見水,被影響與同化的大概率是冰,如果兩者能量相等,則會得到冰水混合物。
用特別通俗的大白話講,癌細胞之所以區別于普通細胞,是因為癌細胞里有相對于普通細胞活性更高的波長能量,從表面上來看,癌細胞本身的分裂速度與變異的速度相對于普通細胞而言是更加活躍且敏感的。人體之所以會癌變,是因為心神長期恐懼疲勞,積壓了很多負面情緒能量,這些能量如果沒有被釋放或意識,則會積累在身體各處,通常會積累在那些身體最為脆弱的地方,或因其能量性質的不同而積累在固定的身體方位,當身體里互斥的能量逐漸變多,長此以往,積累能量之處的細胞將會受到這些能量的影響,從而改變細胞原本的工作形態,這些改變了原本運作機制的細胞便會成為癌細胞。簡單點來講,細胞就猶如一個士兵,如果對士兵發號施令,每次命令都矛盾又復雜,士兵自然會逐漸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樣,最終只會變成一顆瘋狂的棋子,被其他士兵發現然后屠殺掉。其他士兵其實就是免疫細胞。若局勢發展下去,大批大量的發瘋士兵不斷出現,就連免疫細胞也會不知所措,到底是保留還是屠殺?若是發瘋士兵發展的速度大于屠殺的速度,則癌癥將會以非常快的速度蔓延,這也是癌癥最可怕的地方,此時的免疫力已經起不到作用了,因為免疫細胞也是細胞,它也會受到癌細胞的同化與影響,最終為它所用。
所以,心情舒暢對治愈癌癥而言,確實是有幫助的,但治標不治本。想要治本,必須把所有積累在身體里的負面能量全部瓦解,用新的波長好的能量來給予身體自愈的力量。
身體本身就有免疫系統可以攻擊癌細胞,每個人身上每天都會出現或多或少的癌細胞,之所以不會影響運作都是因為有免疫系統維持的緣故。當人通過修行來釋放情緒累積的時候,導致癌癥加強與擴散的能量則會從根源上被消除,免疫系統則會隨之清理剩余的癌細胞,最終使得癌癥痊愈,這也是修行人對抗癌癥疾病最終痊愈的原理。
每個人的生命都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生命不只是一個無法改變的表象,雖然很多人的癌癥已經到了晚期,但其原理都是不變的,都只是需要的覺悟或大或小,治愈的時間或長或短的區別。
不光是癌癥,所有的疾病對于修行者而言,全部都有相對應的治療辦法,一切全看人心如何選擇,全看人是否愿意扭轉自己的心,不受外界影響,讓心回到原本的樣子,讓生命本體的能量回歸到生命當中,讓真正的喜悅代替那些虛假的快樂與欲求,帶走痛苦與絕望,徹底擺脫愚昧無明。
世間萬物的本質都有其特性。
如火怕水,蛇怕雄黃。
雄黃為火之精,而蛇體極其陰柔,兩者相克,一旦相遇則蛇必遭其害,其害處遠遠大于普通傷害。
醫道,則是利用萬物相生相克之原理來調和人體內的陰陽與各屬性之間的平衡,從而達到治病防病的目的。調節與抵消,或激發體內元氣催動自身修補,甚至以毒攻毒、祝由醫術,都是面對不同病人的治愈方式,沒有哪類醫法是不對的,有也是只有合不合適之說。硬說不對,只能是學醫的人學藝不精的不對,而不是醫術本身的不對,任何醫術都有存在的價值與對應的用處,都有其不可替代之處。
其不可替代的原因有很多,有的時候則是根據時與機而決定的。
猶如催吐療法,若能在毒性還未吸收之前就將其催出,豈不是免去了病者與毒藥之間融合吸納最后還要排除毒性的損耗嗎?若可以用強制手段,則可以不用緩和手段,手段沒有好壞之分,只有運用的時機與是否適合之分。如若患者已經服毒很久,不能進行催吐,那只能看其毒性的程度與性質從而決定下一步該如何治療,到底是用解毒法還是攻毒法,還是只能用自身元氣激發的恢復法,要看病人當時的情況與體質等多方面結合才可醫病。若遇到特殊情況的病人,還可以依照天時地利從而治病。譬如冬病夏治之法,乃是借助自然的能量與藥石相依,從而大大增加治愈的程度,在最適合的環境中發揮藥性最大的效果。自然之力也是一味藥,而且是非常好的一味藥,通常可以達到普通藥石所不能達到的效果。
治病必須要研究清楚藥理藥性,時機與病人本身的情況,若非如此,必會造成多余的損失,甚至是留下永久的后遺癥。治病是理性而客觀的必然選擇,絕非主觀的認知。若是只能做到表面上的拖延而不能找到根本病因,則證明醫術不精,仍需繼續學習探索,不能盲目施救,不然只會害人害己。
醫術之難,亦難在于此。現如今,各類傳統醫學之所以逐漸被遺棄落后,并不是因為它們本身不行,而是學習者并未精通和運用所致。失去了這些治愈的方法與可能性,實乃當代醫學之遺憾。
若有心者渴望學醫,想要研至究極,磨練出真正強大的醫術,則需要了解醫學之中的最強大藥,乃是精氣神三大本藥,但哪怕是精氣神三大本藥,也遠不如醫心轉物的救心之法。醫救一條命,不如救人一顆心,身形只是暫時的救,救心則是永遠的解脫。
真正的治標治本,是用心化解一切的仁心仁術。
[藥理即為真理的運用,理本無好壞,恰好即為醫。醫為仁術,醫者仁心,若醫者無仁心,徒有仁術也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