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呵”
獸神突然覺得自己現在還是找個涼快的地方躺著比較好。
一個自己都不一定打得過,現在說有兩個。
“只是推測嘛,不要太過當真。”
“說不定是三個,四個還可能是一大群呢。”
聽到男孩的話,獸神當即沖著男孩翻起白眼。
看著對自己表達不滿的獸神,男孩倒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哈哈,開心點,起碼我們現在不再是一無所知了。”
“呵,你知道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沒發現,我覺得這里水太深,咱們把握不住,還是回去躺著吧。”
對于獸神的態度,男孩不禁有些無語,你好歹是位神邸,整天想著躺平,這合適嗎?
“哈哈,別這么消極,這不怪你,途徑之間的鴻溝是不可逾越的,機械途徑依附于知識途徑之上,所以我知道一些知識途徑高序列的特性......”
獸神等了半天不見男孩開口。
“你在等什么?等死嗎?”
獸神雖然嘴上說著躺平,但祂其實是極為迫切的想知道幕后黑手信息的。
雖然自己現在靈魂破碎,剛得到的肉身也已經消散,掌握的象征下落不明,但祂還想爭取一下。
畢竟自己肩負著復興獸族的希望,雖然希望不大。
男孩沉思的一會。
“額,怎么告訴你呢?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實在是沒辦法說,這是沒辦法表達的。”
“什么東西能讓神邸無法表達?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吧。”
對于如此明顯的激將法,男孩是不吃這一套的,祂在快速的整理思路,想辦法向獸神解釋祂了解到信息。
忽然,一股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
男孩看著獸神,獸神的行為過往都顯露在男孩的眼中,高傲,愚昧,充滿野性,對自己的臣民不慈悲,對自己的敵人不重視。
一股濃濃的嫌棄感涌上了男孩的心頭。
祂忽然覺得被獸神質疑是一種對自己的侮辱。
祂帶著高傲的語氣對著獸神大聲的說道:
“是知識途徑的一種特性,我就#是#出來,你也沒#理#,不是瞧不起你,這種##只有知識途徑的神邸能夠##和##。”
“什么啊?”
獸神聽不懂男孩的話。
明明都是正常的詞語,但組合在一起,獸神只能聽到一陣忙音。
一股似懂非懂,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浮現在獸神的腦海中。
沒等獸神仔細思考。
一股濃重的倦意涌上獸神心頭。
只是傾聽了一句不完整的話,獸神的殘存的精神力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祂好累,差點昏睡過去。
見獸神的狀態不正常。
男孩又趕緊給予了獸神一個精神刺激。
如同蒸汽火車發出的汽笛,又像是重型機械運行產生的噪音,同時還伴隨著高壓電流運行的滋滋聲。
這個精神刺激實在是過于刺激,獸神只覺一陣酸爽。
“我都說了,這個沒辦法跟你描述,誰讓你好奇,還激將我,唉。”
“那...那你還說?”
獸神的語調有些顫抖,剛才的刺激實在是有點狠了。
“我剛才突然有一種必須告訴你的想法,非常非常強烈,我感覺我如果不告訴你,我恐怕會失控。”
“呵,你可是一個...掌握完整途徑的神邸,雖然現在沒有種子...平衡你的神性,但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撬動你的精神狀態的吧。”
男孩聽著獸神的話,陷入了沉思。
祂仔細的思考剛才發生的一切。
只是思索一些秘辛,便引來了信息沖擊,這恐怕不是本來存在的禁忌,信徒們提供的信息里沒有說明這點。
可我才剛剛誕生,這個跨途徑窺視信息的方法被施加了管制。
也就是說這是針對我臨時加上去的,那對方對于知識途徑本身掌控已經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可如此強大的存在在影響到自己后卻沒有做什么。
只是讓自己給獸神將一段被加密過的知識?
這不正常。
祂不相信“全”對一個機械途徑的神邸毫無想法。
機械途徑是依附在知識途徑上途徑,也是可以被祂掌控的。
真的會有神抵擋得住一條完整的途徑和無數的信徒嗎?
這很不合理,非常不合理。
除非......祂此時不能及時做出反應,這不怎么可能。
又或是祂現在面臨的事情非常重要?自己不值得祂出手?
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能讓一位神邸無視一條已經咬鉤的魚呢?
喜歡向著低智商的人炫耀自己的認知,這能證明這位知識是一位充滿惡趣味的存在。
不對,祂應該是以理智為主導的神邸,為什么給自己找一個這么奇怪的癖好...
我明白了,這是祂增強自己人性的方法。
可我沒有在信徒們的認知中找到祂的種子出現問題的蛛絲馬跡,那祂為什么要增強人性?
祂的神性過強了?
“嘖嘖嘖,越來越有趣了。”
“喂,問你話呢!”
男孩自動忽略了獸神,繼續思考。
祂現在恐怕能隨意的修改知識途徑的底層邏輯,恐怕知識途徑的超凡者們都在不知不覺中被祂影響了。
可在瀏覽了眾多信徒們的認知信息后。
祂竟然沒有發現知識途徑的超凡者們沒有一點異樣。
他們和所有的教會一樣,只是別的教會喜歡錢,他們喜歡書。
這太正常了,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男孩快速的翻閱信徒們的認知記憶,祂反復觀察。
不對!有一點。
男孩在信徒們的認知中找到了讓自己非常熟悉的一幕。
知識途徑的超凡者們都特別喜歡糾正別人的錯誤和給無知者傳播知識。
糾正錯誤?傳播知識?
提高世界上的信息正確率!傳教布道!
“我#,我明白了!”
“呵呵,你明白個嘚!”
男孩直接伸手將獸神的嘴給摁住了。
“聽我說,“全”有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