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坎波斯巡查回來便看到了你儂我儂,親密交談的阿方索二人。
阿道夫見坎波斯呆愣當場,連忙向阿方索告罪一聲,將自己老爸拉到了一邊小聲述說著什么。
他們自以為做的挺隱蔽,其實全都顯露在阿方索超人的聽力中。
……
“爸,你怎么能不向殿下行禮呢?”
“那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兩天時間這么熟了?”
“我已經向阿方索殿下宣誓效忠了,以坎波斯家族的名義。”
“……逆子啊。”
“爸我知道你一直是支持波旁的。”
“支持是不假,但我甚至都沒有見過一眼,你就什么條件都不講地將家族賣了?”
……
兩人交談了幾分鐘,回來時坎波斯便向阿方索屈膝,認可了自己兒子的選擇。
今年44歲的坎波斯長的還是很帥的,棱角分明的面龐,常年軍旅生涯培養出的氣質,是一個很有味道的老男人。
怪不得伊莎貝拉會忍不住。
坎波斯抬起頭來,向阿方索強調道:“殿下,我更希望您來領導西班牙,但如果一定要讓伊莎貝拉陛下復辟的話,我希望您能夠約束她一些。”
阿方索有些尷尬,這就是明明白白的丑話說在前面了,從這就可以看出自己老媽是有多么不得人心。
歷史上伊莎貝拉在阿方索十二世復辟之后依然居住在法蘭西。
好不容易回國訪問一次,又惹出了點麻煩,梅開二度,再次被驅逐出國。
可以用人嫌狗憎來形容。
他只得微微頷首,也沒法做其他更多表示了,畢竟是自己老媽。
好在坎波斯也沒有糾結這個話題,站起身來,向窗外看去,說道:
“殿下,這樣吧,天色已晚,您也奔波了一天了,就先去休息。
明天我給您介紹一下加泰羅尼亞比較重要的人物。”
坎波斯離開時才5點不到,吃完晚飯也就6點多,這么早就休息阿方索是睡不著的。
便拉上阿道夫去加泰羅尼亞的劇院看劇,因為演員都是用的加泰羅尼亞語,阿方索一個字也沒聽懂,但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
另一邊,馬里奧和另外幾個人正在港口的辦公室里緊急開會
巴塞羅那警察局長烏戈推門進來,臉色難看:
“各位,我們恐怕有一個新敵人了,馬普托街道的警察局派人來告訴我,說有人看到阿道夫和阿方索一起進了劇院。”
“砰!”
其他幾人正看著烏戈呢,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轉過頭去,原來是馬里奧一臉怒氣地拍桌子站了起來:
“該死的!”
見眾人都看過來,他帶著怒氣解釋道:
“我下午已經警告過他,他就該掩人耳目,第二天規規矩矩把王儲送回去,現在卻大搖大擺走在一起,這是存心要和我們作對了!”
“既然坎波斯把態度擺的很明白了,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說話的是新聞出版署的署長,霍安,一個加泰羅尼亞人。
就是他一直在引導本族的的民族主義,嚴格意義上來講他不算是卡洛斯派的人,而是個獨立派。
他的目標是使加泰羅尼亞分離出去,或者投向更富強的法蘭西的懷抱。
出于這種目的,他和卡洛斯派展開了有限度的合作。
但所謂卡洛斯派實質上是極端保守主義,厭惡進步君主,擁立反動君主,試圖恢復古老西班牙帝國的榮光,自然是反對分裂國家的。
因此兩邊的合作也只是浮于表面,只是迫于其他敵人的壓力而暫時聯合而已。
“向卡洛斯陛下那邊發去消息,加快訓練軍隊,但注意不要和政府軍(自由派)開戰了。接下來走一步看一步吧。”
馬里奧恨恨道,本來如果加泰羅尼亞保持中立,他們就可以按照計劃在幾年后開始與政府軍的戰爭,將他們心目中真正的西班牙國王卡洛斯扶持上臺了。
現在卻被打亂,以后一個不留神就要變成三方混戰,誰心理能好受。
散會后,眾人陸續離開,警察局長烏戈卻找了個理由跑了回來。
馬里奧看見烏戈悄悄摸摸走進來,也毫不意外,他剛剛就看出對方有話想和自己說了。
烏戈小心翼翼把門關上,走到馬里奧跟前。
左右望了望,小聲道:“馬里奧,我有個想法,你看看可不可行?”
馬里奧似笑非笑:“是不是把阿方索給咔嚓了呀?”
“你也有這個想法?英雄所見略同啊!”烏戈張大了嘴,驚喜道。
“只有你會有這種想法!你個蠢豬。”馬里奧氣急敗壞。
烏戈是他小舅子,一直就是個莽夫性子,文化程度極低,只會寫自己名字的程度。
也就是馬里奧看在他姐的份上,加上他忠心耿耿,才使勁砸錢砸了個警察局長出來。
“我不是讓你多看報紙嗎?看不懂就讓別人讀給你聽。
你知不知道他遭到伏擊后一個殺了七個人啊?你能在巴塞羅那城內,總督眼皮底下把他給殺咯?
而且就算成功了,這可是弒君啊!一旦被發現,卡洛斯陛下肯定要放棄我們的,這是我的事業沒錯,但我還不想為事業送命!”
烏戈咂了咂嘴,他沒想到馬里奧是這個態度,他小聲反駁道:
“你真信他一個殺七個啊?他那畫像我也看過的,警員也給我報告過,小胳膊小腿的,真敢吹啊。
我們以前不是干過不少這種事了?從沒被發現過。”
馬里奧很生氣,他在卡洛斯派內部雖然算不上最高層,但位置很重要,當初襲擊的真相他是知道的。
那事就是卡洛斯內部幾個激進分子搞出來的,覺得沒了王子,伊莎貝拉又處于流亡狀態,商量一下就能讓女王傳位給卡洛斯,國王就變得名正言順了。
誰知遭遇了如此慘痛的失敗,卡洛斯知道后也是震怒,隨后就把那幾個激進分子處理掉。
因此這事還能有假?說是一穿七就是一穿七,真以為幾個殺手就能悄無聲息干掉這種猛男?
只是他沒法和烏戈說,誰知道哪天對方喝醉酒就把這事給捅出去。
便擺出強硬的姿態:“我說了不許干,聽到沒有,這是死命令!”
烏戈扁扁嘴:“好嘛,不干就不干,你別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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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居之人
推一本同期的書,《三國從招攬趙云開始》,寫的劉虞兒子,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