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你們也別凈胡說八道了!六年前出現(xiàn)在這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叫百足的忍者,而是一個名為安祿山的優(yōu)秀男人!現(xiàn)在安祿山正所謂大臣,繼承了母親的遺愿為這座城市的未來奮力……”
打斷薩拉的是來自餓鬼道佩恩的嗤笑。
“你在笑什么?”薩拉有些不高興。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什么高興的事?”
“他老婆懷孕了。”佩恩指著波風(fēng)水門說到,讓本來有一些笑意的水門臉色一黑。
“你又在笑什么?”這次是地獄道佩恩。
“嗯……他老婆其實也懷懷孕了。”指了指那個胖乎乎的秋道。
“他們的老婆懷孕……都和你有關(guān)系?”
水門小隊三人臉全都黑了。雖然其中有一個是為了憋笑裝出來的。
“對,對……”
“咳咳,不對,和我當(dāng)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再重申一遍,我沒在開玩笑!”女王薩拉嬌喝道。
“對,對……”
“喂——!”
“嗯,我們言歸正傳,你說的這個百,安祿山,他做過什么?”
“這不是他做過什么的問題,他真的是那種,那種很少見的那種。雖然他長的不好看,但在我10歲母親死去之后就一直在背后支持著我,幫我維持這座城市的運作,幫我開發(fā)龍脈的力量……”
佩恩六道里再次有人笑出了聲。
“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他老婆懷孕了。”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沒停過!”
“薩拉女王,我們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無論多好笑呢,我們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不如這樣,薩拉女王,你先帶我們?nèi)ヒ娨灰姲驳撋健H绻娴牟皇俏覀円业陌僮悖覀冏匀徊粫嘧黾m纏。”
“我憑什么要帶你們這些可疑的人去見我的大臣?我拒絕!”
“如果不見到他,怎么能證明他的清白?”
“我的大臣不需要別人來證明清白!”薩拉說完,氣呼呼地轉(zhuǎn)身跑開了。
“喂,你剛剛可是被暗算了!說不定就是那個安什么……那個百足做的!”鳴人忍不住大喊到。
鳴人的話并沒有讓薩拉停住腳步。看著薩拉逐漸跑遠(yuǎn)的背影,佩恩六道互相看了一眼后,天道佩恩朝著薩拉離去的方向慢慢走了過去。
他會在合適的時間再度出現(xiàn)在她身邊
這個小姑娘還是太天真了,而且有點任性。
在天道佩恩離開之后,人道佩恩看著波風(fēng)水門三人小隊,突然說道:“我有點好奇,是誰派你們這些木葉忍者來調(diào)查風(fēng)之國的叛忍的。據(jù)我所知,三代火影那個軟趴趴的老東西也沒把風(fēng)之國砂隱村怎么樣,為什么他們自己不派忍者過來。”
“這是木葉村的機密,無可奉告。”
“機密?無可奉告?是你自己這么覺得,還是現(xiàn)在依然騎在你頭上的三代目,還有長老團們這么覺得?”
“如果你再這么詆毀木葉,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如果你真覺得我是在詆毀木葉,你應(yīng)該是直接飛雷神閃現(xiàn)上來,而不是說什么‘對你不客氣’,四代目火影。”
面對著死而復(fù)生的旗木塑茂,波風(fēng)水門有很多話都覺得被堵在嗓子里,想說卻說不出來。
看樣子這孩子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木葉村里有個叫穢土轉(zhuǎn)生的禁術(shù)。
而漩渦鳴人似乎是在腦子里幻想自己在樓蘭應(yīng)該用怎么樣的方法把讓他咬牙切齒的佩恩六道好好揍一頓,所以并沒有聽到佩恩說什么。
直到那一聲“四代目火影”,或者說火影兩個字,才讓對這兩個字極度敏感的漩渦鳴人回過神來。
但是當(dāng)他回過神來之后,看著和波風(fēng)水門小隊對峙的佩恩們,卻忽然覺得心中的敵意似乎也沒有那么強烈了。
大概是因為現(xiàn)在佩恩的容貌和他在自己的時空中所見到的不同?
真佩恩六道雖然有五體是由長門的克隆體制造的,但長門對他們的容貌和體型都進行過調(diào)整,讓他們看上去有所不同。
這樣由大筒木桃式的身軀制作而成的餓鬼道佩恩在其中也不會顯得突兀。
更何況現(xiàn)在的人道佩恩還是被穢土轉(zhuǎn)生的旗木塑茂。
人道佩恩的輪回眼看著波風(fēng)水門,繼續(xù)說到:
“說起來你這個四代目還真是可悲,處處被人限制不說,都當(dāng)上火影之后還要被上一任火影派出來出任務(wù)。就算是想要組建一個核心班底,還要巧立名目,拉攏大族,最后大族的子弟們又要悉數(shù)遣回,招攬到平民忍者還要和某些人三七分成……”
停著佩恩的話,完全沒接觸過這些東西的漩渦鳴人忍不住問了一句:“怎么才七成啊?”
若是剛剛到達(dá)樓蘭的漩渦鳴人,段然不可能如此和佩恩搭話,無論這個佩恩使用的是何種容貌。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還得看人家的臉色。”
“誰的臉色?”
“長老咯!”
“長老?辛辛苦苦拼搏半輩子還不容易當(dāng)上火影,還要看長老臉色?”
“對。”
“好不容易當(dāng)了火影,活出了個樣子。”
“對。”
“還要拉攏大家族?”
“對。”
“還要巧立名目。”
“對了。”
“還要看長老團的臉色”
“對。”
“這火影不成了跪著打工的嗎?
“那你要這樣說,當(dāng)火影還真就是跪著打工的。就這,多少人想跪還沒這門子呢!”
“鳴人,別聽他瞎說,火影才不是這么黑暗的東西!”
很顯然,波風(fēng)水門覺得佩恩的言論已經(jīng)對鳴人造成了相當(dāng)大的沖擊。
畢竟在原著中,佩恩也是罕見的能將嘴遁忍者漩渦鳴人分辨到啞口無言的角色。
“波風(fēng)水門,真不知道你是裝傻還是真傻。這孩子明顯有個火影夢,但現(xiàn)實世界光靠做夢是活不下去的。萬一他以后真當(dāng)了火影,卻發(fā)現(xiàn)火影和他夢中的火影根本不是一個東西,夢幻破滅的結(jié)局,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
“閉嘴吧波風(fēng)水門,你一個跪著打工的懂個錘子的火影!”
人道佩恩慢慢走到波風(fēng)水門身邊,在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戒備到極點的目光下,在波風(fēng)水門耳邊低語了起來:
“看樣子,這孩子應(yīng)該是你的兒子吧,可是為什么作為木葉忍者的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叫過你‘父親’呢?只有一個原因,他根本不認(rèn)識自己這個頭像已經(jīng)被雕刻在木葉火影巖上的父親。”
佩恩沒關(guān)波風(fēng)水門有什么反應(yīng),在說完之后便退回了原處,將與漩渦鳴人剛剛的對話接續(xù)了起來。
“哎?這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成功當(dāng)上火影之后,感覺還不如一個普通忍者自在?”
“普通忍者眼里,你是火影,可在長老團眼里,你就是跪著打工的。圓夢嘛,不寒磣。”
“寒磣,很他媽寒磣。”
“不寒磣,那你是想站著當(dāng)個普通忍者,還是跪著把夢圓了?”
“我是想站著,還把火影當(dāng)了。”
“當(dāng)不成。”
“當(dāng)不成?”
“當(dāng)不成。”
漩渦鳴人皺眉,搓出一個螺旋丸來:“這個,能不能當(dāng)火影?”
“能當(dāng),但失敗了就是叛忍。”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護額:“這個,能不能當(dāng)火影?”
“能當(dāng),得跪著。”
“那這個配上這個,能不能站著把火影當(dāng)了?”
說不定是跪著當(dāng)叛忍哦。
當(dāng)然如果這么說的,物語故事可就進行不下去了。
“敢問胡子佬何方神圣?”
“記好了洋蔥眼,本大爺,木葉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
其實鳴人原本想說自己是妙木山漩渦鳴人來著,但是到嘴邊卻吐嚕出了九尾人柱力這幾個字。
然而就是這幾個字,讓長門整個人都一激靈,就連飛在外面的天道佩恩都差點因為操作問題從天上掉下去。
“你說你是什么東西?!”
另一邊,天道佩恩跟著獨自跑開的薩拉到達(dá)另一座高塔,然而沒等她見到所謂的安祿山,便被一群樓蘭的老弱婦孺“綁架”了。
直到這時,高高在上的樓蘭女王才真正的,看到了她的人民。
天道佩恩也是合適的時間出現(xiàn),帶著薩拉一步一步揭開被百足蒙在她眼睛上的薄紗,探究樓蘭的真相以及安祿山的真正面目。
隨著真相不斷呈現(xiàn)在薩拉面前,她的情緒也越來越不穩(wěn)定。
最終,在發(fā)現(xiàn)了那些所謂的“歡迎她的狂熱民眾”其實都是被操控的傀儡、而她真正的人民卻說出了“誰會歡迎你呀”這種話時,脆弱的女王終于崩潰了。
操控這些傀儡的查克拉線來自樓蘭城市中縱橫的管道,而管道中流動的是為這座城市提供動力的龍脈之力。
那么操控傀儡的人不言而喻。而且傀儡偽裝成的不止是民眾,還有一個站在高塔上的女王傀儡。
看到這一幕,崩潰的女王奪路而逃。
所謂的樓蘭女王,其實也只是個天真的小姑娘而已。
無法接受真相的女孩在大路上漫無目的地奔跑著,被不知閃躲的傀儡人撞得生疼都沒有停下。
直到累的實在跑不動,才找了個角落慢慢坐下,雙手抱著膝蓋將頭埋在裙子里。仿佛只有這樣,才不會看到外面真實而殘忍的世界。
“想要復(fù)仇么?向這個欺騙了你六年的男人。”
薩拉抬起頭,看著天道佩恩的輪廓。來自角落之外的光讓天道的面容顯得模糊不清,只有一雙紫色的輪回眼那么清晰,清晰到仿佛是被人用刻刀刻進了自己的腦海中。
佩恩的話讓薩拉不由得再次回憶起這六年來的點點滴滴。雖然她仍然不愿意相信安祿山實在騙她是在利用她,但現(xiàn)在的她連欺騙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
“他真的就是你們要找的百足么?”薩拉問道,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他說他的名字是安祿山,我說我的名字叫做佩恩。可是你真的確定佩恩就是我的名字么?你對我們其實沒有任何了解。你所看到的,只是別人想要讓你看到的。”
天道佩恩說著,輪回眼瞳孔微微一縮,讓薩拉體驗了一個小小的幻術(shù)。
雖然輪回眼沒有透視和全角度視野,但作為餓鬼道佩恩的大筒木桃式一直都在觀察著整座城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差不多摸清這座城市了,除了一部分龍脈力量過于強大的地方。
也就在這時,薩拉也從幻術(shù)中醒了過來,帶著滿臉的淚痕。
“向母親建議為人民使用龍脈的正是安祿山。母親操縱龍脈的力量,加上安祿山的技術(shù),樓蘭很快就發(fā)展成了擁有上千座塔的城市……”薩拉坐在地上,對著天道佩恩傾訴著。
“……但是,母親夙愿尚未完成就走了。十歲母親走后,我身邊就只剩下安祿山,再無其他依靠。”
“我的家人,在我五歲的時候,被人殺死了,就在我眼前。雖然我已經(jīng)快要忘記我父母的模樣,但我依然記得當(dāng)時的情景。”天道佩恩沉聲說到,聲音里聽不出悲喜,但還是讓薩拉忍不住低呼了一聲,抬起頭來。
天道佩恩轉(zhuǎn)過身看著外面的流光溢彩,接著說到:“在去年,我最重要的伙伴也離開了。但直到現(xiàn)在,我依然在守護著他最重要的東西。你的母親,也留給你了重要的東西吧。”
“是的,這座樓蘭,便是我從母親手里繼承的、發(fā)誓要用生命保護的最重要的東西。可是……”
“那就足夠了,不需要可是。”天道佩恩的聲音突然變得強硬了起來,“既然發(fā)誓要用生命守護,就不要讓它因為別人而流淚。如果你真的想守護這里,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做什么。如果想要去做,就永遠(yuǎn)不要放棄,哪怕與整個世界為敵都不能輕言放棄。”
這些話讓佩恩來說,著實有點違和。但是想要主角沿著故事完美的行進下去,有時候引路人的角色是必不可少。
“約好了,一定要守護你最珍視的東西。”
不這樣的話,是不會有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的。

危險進化
是不是感覺鳴人的性格不對? 不對就對了!這根本就不是漫畫與TV正劇里的漩渦鳴人! 至于是誰,下章或下下章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