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這個忍村明明很弱卻過分囂張
木葉49年5月,長門將目標對準了草之國的草隱村,或者說,草隱村內的漩渦香磷母女。
因為火影動漫存在時間線的前后沖突加上長門自己也不是設定黨,他也不是很清楚現在漩渦香磷是否出生。
但是不管女兒出生了沒有,先把母親找來也好。
草之國,村如其名,一個墻頭草般的國家,被夾在火之國與土之國之間。
以墻頭草的姿態生存雖然看似符合弱國的生存之道,實際上卻是極為冒險的一件事。畢竟真的這么做了之后,未來將不會再有大國信任你的忠誠,自然小國也無法再得到大國的庇佑——
當然,庇佑只存在于和平時期,在戰爭時期小國存在的意義就是炮灰、戰爭緩沖地帶、以及與大部隊失散忍者的補充基地。
畢竟,你看小國里有那么多村莊和村民吶。給忍者大人們提供一點補給也沒什么,對吧。
只是這一屆草之國的領導人物大概很有手段,雖然沒能讓自己的草之國和草隱村發展得多么強,但是卻讓草之國在當了墻頭草之后依然被木葉所信任,甚至境內還有一座由各國委托草隱村建立的專門關押犯事忍者的名為“鬼燈城”的監獄。
在鬼燈城內,存在著長門暫時并不想要的極樂之箱。
極樂之箱需要吸收足夠的情緒才能打開,但很顯然長門現在可沒有地方去提供這些情緒。
與其直接從鬼燈城里將它帶出來之后當個擺設,還不如暫時放在鬼燈城內讓它吸收囚犯們。等時機到了,長門自然會將它帶走。
作為草之國這個墻頭草國家的忍村,草隱村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政治腐敗、欺軟怕硬,又喜歡偷竊和研究別人的忍術,是個相當讓人討厭的地方。
單槍匹馬殺過來的畜生道佩恩在草隱村邊緣時便將作為交通工具的通靈獸送回了通靈界,轉而召喚出了兩只一人高的巨大蜂類。
將自己想要傳達的信息注入進兩只蜂類的腦子里之后,巨大的蜂類們嗡嗡煽動著翅膀,以人類無法理解的方式將信息傳遞給了周圍所有的昆蟲與小型飛鳥。
它們是長門研究了油女一族的秘術之后制造的產物。只是似乎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變異,居然還能驅使小型鳥類。
在這些小家伙的幫助下,佩恩很快便確定了自己的目標。他的運氣很好,漩渦母女就在這附近,朝著草隱村的方向直行然后左轉再走50米左右就到了。
當畜生道佩恩走完這段路之后,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座看起來相當破舊的房子。
稻草和泥糊的墻,薄薄的茅草鋪成的屋頂,窗戶看上去像是曾經被人生生用腳踹下來過,一看就知道漏風。
在門的另一面,輪回眼看到了兩團查克拉。一團看上去相當弱小但富有違背釋放的活力,應該是個嬰兒;另一個雖然看上去還算磅礴,但在那磅礴的查克拉里,混雜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虛弱,就像是有人將這團查克拉的主人的生命力抽空了大半一樣。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最多就能再活三年。、
畜生道佩恩伸手推開了眼前這一扇與房屋一樣破舊的房門。與此同時,在這座房子周圍,五個隱藏起來的暗部忍者捂著脖子,慢慢失去了生機。
他們在死之前經歷了極致的痛苦,但是卻連一絲聲音都無法發出,只能瞪著暴突出來的眼睛,看著死神一步步降臨。
在他們每個人身邊,都有兩只黃蜂在無聲地飛舞著。
雖然有一扇窗戶,但推開門之后佩恩才發現,這座房子里面光線相當昏暗。
里面幾乎沒有家具,沒有床鋪,只有一席破爛草席和已經受了潮的稻草,勉強可以堆出一個睡覺的地方。在房子的另一頭放著一個看上去像是用破木板拼起來的柜子,不知道里面裝的是碗筷還是衣物。
而在房間最角落的陰影中,一個女人正抱著一個嬰兒,略帶驚恐地看著來人。
那女人形色枯稿,紅色的頭發干枯雜亂,胳膊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不少牙印。看來草隱村已經發現了這個女人的價值,難怪屋外會有忍者看守。
作為木葉村的小弟,草隱村不可能不是認識漩渦族人。
或許在未來學會穢土轉生之后,除了用來向靈魂直接學習傳承忍術,長門也應該找個機會問一問,關于當年渦之國渦潮村漩渦一族被滅族的真相。
雖然和長門關系不大,但長門畢竟也是一位漩渦族人。
雖然長門的父母并沒有給長門留下姓氏,但長門在有需要報上自己名字的時候,也會為自己冠上“漩渦”的姓氏。
而現在,在與長門本體精神相連五感相同的真?畜牲道佩恩面前,就有兩個和他同族同姓同樣流落在外再也找不到家的可憐人。
“忍……忍者大人,今天應該沒有……”女人結結巴巴顫抖著將話說了一半,才發現這一次推門進來的并不是草隱村的忍者。
而且,草隱村的忍者可沒有這么安靜地進來過。
“你,你不是……”
“我是來帶你們離開這里的。”佩恩打斷了女人的話。
女人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嬰兒,又看了看佩恩,問道:“離開?離開這里我們又能去哪?”聲音中帶著絲絲絕望。
“難道你想一輩子留在這里?草隱村的忍者需要你做什么你很清楚,也明白自己的未來只有被他們活活吸干生命力與查克拉。然后,你的女兒就會代替你,成為它們吸食的目標。”
畜生道佩恩低沉的聲音似乎驚醒了女人懷里的嬰兒。嬰兒睜開眼睛,那是一雙和母親同樣顏色的緋紅色的眸子,帶著還沒有被這個世界污染的純凈之色。
“是想要讓她也繼續你的命運,被當成奴隸養大被啃咬得遍體鱗傷最終凄慘地死去,還是要跟我離開?”
畜生道佩恩一步一步走進房間的陰影里,而那雙紫色的輪回眼在這陰影中似乎更加閃耀,波紋般的形狀如同漩渦一般吸引著人的注意力,仿佛稍不留神,靈魂便會被這漩渦吞噬。
“我……”
畜生道佩恩沒有再說別的話,只是從袖子里摸出了一枚苦無,扔到了女人面前轉身離開。
在他走出兩步之后,身后傳來了衣物與身體摩擦而產生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那衣物用的布料質量超級爛,而且穿在身上,絕對不會舒服。
當佩恩再次站在陽光下時,那女人抱著孩子,跟在了佩恩身后。
“嗯,明智的選擇。”畜生道佩恩說著,揮了一下手臂。
下一秒,一個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的草隱村忍者被什么東西從空中扔到了兩人身邊。
“用你手里的苦無殺了他,我帶你們離開。”
女人張了張嘴,似乎想要發出些疑問來。
“難度他就沒有咬過你,沒有欺辱過你?在未來的某一天你被這些草隱村忍者活活咬死,他也將是罪魁禍首之一。”
“可是……”
“殺了他,我帶你們離開。”畜生道佩恩重復道,語氣中充斥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或者,你也可以將苦無對準我,試試能不能換一個在這里生存下去的機會。”
“我……”
那女人握著苦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最終,她狠狠地咽了咽唾沫,將嬰兒從自己身上解了下來,想要放在不遠處的草地上。
佩恩攔住了她的動作,將那嬰兒從女人懷里接了過來。這嬰兒一點也不怕佩恩,看著佩恩的輪回眼咯咯咯地笑著。
女人看著抱著自己唯一女兒的佩恩,再次咽了咽唾沫,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下一刻,一道血色在草隱村的天空之下畫出了虹。
在第一下刺入這忍者的心臟之后,女人呆了一下,隨后像是被解放了一般,一下又一下,將苦無送進那忍者已經死亡的尸體之中。
心口、腹部、手臂、大腿、腦袋,每一個可以被捅下去的地方都被這女人用苦無關顧了一遍。女人的表情似癲似狂,濺到身上的血跡將她整個人都染上了妖異的顏色。她像是失去理智的喪尸般嚎叫著咆哮著,肆意揮灑著這些年積攢的壓力與恐懼。
直至鮮血將整個地面都染紅。
這邊的動靜自然也驚動了其他居住在草隱村內的村民。然而無論是普通人還是忍者,在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都像是被嚇呆了一般。沒有人說話,沒有人上前,所有人都在圍觀,圍觀一個女人虐待一具早已失去生命的尸體。
當女人恢復理智的時候,絕大部分草隱村忍者都已經圍在了他們周圍。
“大人……”女人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對畜生道佩恩輕聲叫道。她的臉上還在滴著血。
但這一聲,已經讓這些草隱村的忍者們確定了主要目標。
“入侵者,我們不管你是誰,把你身后的人交出來,我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我們草之國可是火之國木葉村的屬國!”
“什么時候,給人當狗也能嚷得這么驕傲了?”畜牲道佩恩瞇著一雙輪回眼,語氣中似乎帶著淡淡的笑意,“原本還想放你們一馬,畢竟有些東西還要在你們手里保存一些時日。不過,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么就別怪我了……”
“敢看不起我們草隱村忍者?兄弟們上,讓這自大的混蛋知道什么人不好惹!”那幫草隱村忍者大喊著,揮起苦無和長刀朝著佩恩撲了上來。
雖然這確實是忍者的世界,可實際上大部分忍者除了三身術之外會的忍術并不多。有些甚至連三身術都會不全。大部分忍者之間的戰斗還是要靠冷兵器,忍術什么的只是輔助。
至于原著那些花里胡哨的戰斗場面,大部分都只是出現在單人或小團隊對戰的時候,尤其是主角團之間。
佩恩的輪回眼冷冷地掃過每一個撲上來的草之國忍者,在將懷里的嬰孩交給她的母親之后,雙手合十。
伴隨著一陣白煙,一條木制的尾巴猛地甩了出來,將那一圈草忍狠狠抽飛。巨大的機關蛇自白煙中探出身體,隨著關節的游動發出嗝嗝的聲音。
機關蛇的出現只是個開始。隨著白煙一團團爆開,兩只六條腿的機關牛、一只巨大的梭子蟹、一只更加巨大的龜紛紛現身。最后出現的巨龜打開背后的甲殼,每一片六邊形的甲殼下面都藏著海量的爆炸物以及其他武器。
半機械半生物的機關通靈獸讓女人目瞪口呆。她只看到數道流星從那巨龜背上出現后墜落到了草隱村中心。
然后便是幾朵蘑菇云緩緩升起。
在那刺目的火光之下,似乎就連太陽都變得暗淡了。
嬰兒如同看見了漂亮的煙火一般,朝著那個方向伸出手來,仿佛一點也沒有被那巨響被那閃光以及母親身上濃郁的紅色與血腥味所嚇到。
屠殺了周圍全部的忍者之后,機關獸們調轉了方向,朝著草隱村中心以及其他方向走去。
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有人因為它們而死去,都會有人在痛苦與慘叫中失去自己的生命。
貪婪是貪婪者的墓志銘。
“你叫什么名字?”在爆炸的轟鳴與周圍機關獸們運行時發出的咯咯聲中,佩恩突然問道。
“大人,我叫伊織,我的女兒叫香磷……”
“你的名字叫漩渦伊織,你的女兒叫漩渦香磷。”畜生道佩恩糾正道,“你們,為什么沒有去木葉?”
漩渦伊織看著正在火光與機關獸的蹂躪中走向滅亡的草隱村,回答道:“不清楚,只是在渦潮村覆滅前,族長曾告訴我們絕對不能去木葉。”
她的精神已經恢復了平靜,不復之前的唯唯諾諾。
“你應該和其他漩渦族人有聯系吧?”
佩恩的疑問只換來了漩渦伊織的一陣沉默。
“你如果有機會,可以叫他們去雨之國。雨之國現在的首領,就是漩渦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