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看著池三水不僅臉上臟兮兮的,頭發也是亂亂的,有些頭發還亂翹炸了起來。
灰頭土臉的。
雖說趕不上什么非洲難民,但也與以往大相徑庭了點。
再加上剛剛池繼勝那般反應,該不會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兒了吧!?
鵬叔胡亂猜測道。
而此時的池繼勝則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連拉帶拽的把他給扯到了餐桌邊。
“老鵬啊,你回來的正好,難得一次三兒下廚居然讓你趕上了!簡直是便宜你了。”
池繼勝說道,說著還不忘拍了拍鵬叔的肩膀。
鵬叔聽到頓時瞪大雙眼,莞爾視線直愣愣的砸在面前餐坐上有些不忍直視的菜肴,他眼珠子險些都給瞪得凸出來。
“你,你——”
鵬叔猛地轉過頭來看著池繼勝,語氣急的都犯起了結巴。
“別謝我呀,我們這么多年交情了。”
池繼勝笑的一臉的人畜無害。
莞爾他又看向池三水,“三兒,還不去再備一雙碗筷。”
“呃,好吧。”
池三水有些懵,明明今兒聽那女傭說了鵬叔沒有一天兩天是回不來的說……
而這邊的鵬叔磨著后牙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池繼勝。
“先生。”
他開口,語氣頗有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對我可真的是好。”
“那必須的。”
池繼勝沖著他一挑眉,末了還補一句:“誰讓我們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呵呵,呵呵——”
鵬叔僵硬的扯著唇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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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聶曼麗過得很不好。
聶元周壓根把她當作可有可無的人,偶爾大發善心的問她有沒有需要的就沒了。
沒有放棄自己只不過是因為自己還有著一點利用價值罷了。
而聶家里頭的傭人慣會捧高踩低。
原本聶思詩整天把聶元周氣的七上八下的時候自己風頭正茂,他們各個都拋過來奉承自己喚自己一句“二小姐”。
現在好了。
聶思詩跟著聶元周管理公司了。
而聶元周的重視程度一看就是把聶思詩當作半個繼承人來管理了。
那她算什么?!
現在在這個偌大的聶家,所有人覺得她是了個棄子,被聶元周忽視。
沒有人再喚她一句“二小姐”。
各個都去聶思詩面前獻殷勤。
呵呵。
那聶思詩要吃什么那些傭人眼巴巴的上桿子送去。
而自己想要喝一杯水都要看人臉色。
聶曼麗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神泛著陰狠,面容近幾乎扭曲。
不行,她絕對不能再繼續下去。
上次聶元周答應自己的,讓自己去公司幫忙。
如今他想必也是忘了。
今天,她一定要讓那聶元周想起來。
聶曼麗打定了主意,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
就在她還在琢磨一個時間或是辦法之類的支開聶思詩時,就恰好今晚聶思詩沒有跟著聶元周回來。
家里除了傭人就是自己和聶元周。
這可不就是一個大好的時機么?。
于是今晚聶曼麗就換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