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看到什么精彩的,那個人也只能遺憾的安慰著丘茂青。
“害,女人嘛!聽風就是雨的,咋呼咋呼的……更何況聶小總她不是旁人,是聶家的大小姐,這脾氣肯定是比尋常的還要烈。”
“我知道了。”
等丘茂青壓下了那份不安心走后,那個人哼著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著杯子去了茶水間。
結果才一進去就被人一扯,下一秒門就關上。
“是,是誰唔——”
那人還沒有說完話,甚至來不及叫出聲就被一塊布給塞住了嘴,手腳被禁錮著,那人顯然是有著一點兒潔癖,手上還帶著手套。
然后就開始悶頭的一陣打。
他嗷嗷嗷的叫,可奈何嘴里塞著布喊不出來,甚至于他都看不清對方的容貌。
等對方消了氣才停下手來,那人狼狽的匍匐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別讓我再聽到你關于聶大小姐的議論。”
他聽著對方撂下了這么一句話,努力的抬起頭來,卻只看到了對方打開茶水間的門,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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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先下班吧。”
祁凡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了一眼面前的秘書說道。
“是。”
偌大的辦公室里就剩了他一個人。
祁凡忼望著面前堆積成小山的文件,莫名的覺得有些煩悶。
莞爾他站起身來,走到了窗邊,打開窗,窗外吹來淡淡的晚風吹拂在面龐上很是舒服,也很是溫柔。
“許清閑……”
他呢喃了一聲他的名字,“你會不會想我。”
祁凡忼低垂著眉眼,望著高樓之下那車水馬龍和那密密麻麻像螞蟻一樣小的路上行人。
回想之前的種種,他只看到了許清閑眼中的膽怯退縮,害怕惶恐,震驚不信。
卻唯獨沒有厭惡。
這也是他總覺得自己有希望的那一點,不是么?
可許清閑究竟是不排斥男男……還是,還是因為他長得有些像他誓死效忠的二爺?
那天他和那個女孩,到底有什么關系。
許許多多接踵而來,讓他腦海里的思緒像是剪不斷理不清的亂麻一樣,真的叫人煩悶。
身后傳來了聲響,祁凡忼轉過身看去。
是秘書,秘書身上背著包,似乎已經打算要走了,但手上還拿著一個牛皮紙包著的文件。
“那天我看你神色不對,特意偷偷拍了那個女孩的照片,讓私家偵探查了。”
“這是關于她的個人信息,祁總可以看一下。”
祁凡忼瞇著眼,視線帶著點兒銳利的掃視在秘書的身上打量。
他這個秘書甚至貼心,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就比如,她心思極其細膩,對他的事情大小關注入微,甚至記性很好……
秘書被他盯得渾身發毛,顫了顫身子,最后有些結巴的說:“祁,祁總,你不用這樣看我。”
“我已經結婚了。”
她連忙抬起手來,展示她無名指上那沒有鉆石的銀戒。
祁凡忼抿了抿唇,半晌才開口說道:“放在那里吧。”
秘書點了點頭,乖巧聽話的拿著文件放在了桌面上,心情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