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有些無語地看著黑袍人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黑袍人也許是感覺到秦風可能留她一條活路,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現在依然是清白之身,如果你能放過我,我愿意將第一次交給你,并且做你的奴婢,伺候您著一生一世,為你當牛作馬。而且我敢保證,我的姿色乃是萬中挑一,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秦風笑道:“這個倒沒有必要,我也不是畜生,見什么人都上,如果你真的愿意跟隨于我,不如向蒼天發個誓言,也許我可以暫時相信你。”
“好,多謝少爺。”
黑袍人按照秦風所說,向天發過誓言,便主動走在秦風身邊,立于秦風的身后。
秦風搖搖頭,總覺得這女子好象有點復古,什么一生一世,什么當牛做馬,也許都是她的權宜之計,不過,只要她愿意暫時跟隨自己,秦風就有辦法讓她永遠跟隨,因為他相信自己有這個實力。
不再理會黑袍人,秦風轉向蝎子等人,與此同時,李曉勇和家人也走了過來。
李曉勇拍拍秦風的肩膀,興奮地說道:“兄弟,沒想到你突然變的這牛×,若不是你跟著過來,恐怕我們真的要下輩子再見了。”
“曉勇,只要有我在,你和叔叔阿姨就會好好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李坤的精神好了許多,樂呵呵地說道:“小風,剛才叔叔想好了,不去京都發展了,就在這里扎根,以后一聽都聽你的安排,小風。”
“叔,那真是太好了,您放心吧,小風不會讓您和阿姨失望的。”
秦風又問道:“叔,哪位是中間人?”
李坤將手指向一個中年人,對方大腹便便,戴一副厚厚的眼鏡,長得滿臉肥肉,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叔,您怎么能相信這種人,差點害得您一家慘死。”
李坤嘆道:“小風啊,是叔看走眼了,我們相識十多年,更是生意場上的老朋友,叔也沒想到他如果卑鄙無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秦風冷冷一笑:“這種人活著也是一大禍害,黑袍,交給你吧!”
“好的,主人。”
那中間人見秦風已經起了殺心,心知已經躲不過,他馬上跑道蝎子身前,拽著蝎子的胳膊大聲喊道:“蝎子哥快救我,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這樣做啊!”
“滾一邊去,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少來害我!”蝎子趕緊一腳將中年人踹倒,溜到一邊,如果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還顧得了別人的死活。
“蝎子哥,你不能過河拆橋啊,你快,,,”中間人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道黑光從他的頸部劃過,一顆肥嘟嘟的頭顱滾落在地,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顯然死不瞑目。
中間人一死,剩下的就都是蝎子的手下了,他們緊緊地貼在一起,個個縮成一團,驚恐的眼神中滿是絕望。
但是他們并沒有求饒,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如果秦風要殺他們,求饒也沒有用。
蝎子小心翼翼地來到秦風跟著,將李坤的銀行卡送到秦風手中,然后笑瞇瞇地說道:“前輩,您看我們,,,”
秦風將卡還給李坤,然后笑著對蝎子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殺你嗎?”
蝎子有些懵逼地說道:“前輩,小的真的不知道,不過您不殺我們,您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從今以后,我蝎子認您做干爹,只要您一聲令下,我蝎子肝腦涂地,再所不惜。”
“嗯,希望你記住你說的話,還有,我不殺你是因為我認識你們老大暴龍。我個人覺得他還算條漢子,你們做為他的手下,所以才先留下你們一條狗命。”
聽到暴龍兩個字,蝎子哥馬上激動起來:“原來前輩認識我們大哥啊,他老人家現在還被關在號子里呢,我們也特別想念大哥,對了,您是怎么認識我們大哥的?”
“別問那么多,以后你們都要聽曉勇和李叔的,如果讓我聽到有半個不字,蝎子,你可知道你們的下場?”
蝎子有些膽寒地看看禿頭和中間人,心底頓時冒出一股冷氣,他發誓道:“前輩放心,以后李叔和曉勇就是我們的主人,他讓我們咬誰我們就咬誰,若有半個不字,不用前輩動手,我們也無顏再見前輩,肯定會自我了斷。”
“希望如此!好了,今天的事到此為止,誰也不準向外透露半個字,你們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只見秦風手指輕輕一點,幾股灼熱之氣便沖向禿頭和中間人軀體跟頭顱,在眾人的一片恐慌聲音中,頃刻間化為灰燼。
他之所以這樣做,一來為了毀尸滅跡,二來也是給黑袍和蝎子等人一個警告,如果他們敢背叛自己,他們就是下一下禿頭和中間人。
果不其然,除了黑袍,蝎子等人馬上嚇得跪倒在秦風面前,大聲說道:“前輩放心,我們對天發誓,生是前輩的人,死是前輩的鬼,如敢冒犯,天地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