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許松亭就來叫她們一起去吃午飯了。
坐在餐桌上,安安埋頭苦吃,并沒有說話,吃相還挺好看。
夏母時不時的幫夏京墨夾一點菜。
至于另外兩人,夏京墨觀察著,許松亭像是有意要和余瑟瑟說話,但她不是不回應就是裝作疏離的樣子提醒許松亭這樣不合適。
一張桌子也不大,他倆低聲說話的不可避免的被一直關注著的夏京墨聽在耳中。
被婉拒的許松亭也不生氣,仍然笑的溫和,不時與余瑟瑟搭幾句話。
一頓飯吃完,夏京墨心里的謎團越滾越大。
怎么看這兩人以前都好像是認識的,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分開了而已。
而且許松亭一副柔情滿滿的模樣,倒像是情侶之前鬧矛盾。
吃完午飯出來餐廳,余瑟瑟與她們不同路,許松亭便自告奮勇的說要送她。
余瑟瑟本想拒絕,皺眉想了想后又答應了。
看著車子駛離她們的視線,夏京墨才在路邊攔了一輛車。
讓安安告訴了司機她暫住在帝都的地址,夏京墨就靠在車座上假寐。
一個小時后,車子聽在一棟棟破舊的老樓房下,夏京墨打量了一番周圍。
轉頭同安安說,“你去收拾一下你自己的東西,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記得要全部收拾。”
雖然安安不知道夏京墨想干什么,但還得點了點頭就上去了。
這里離市中心有點遠,可比其他地方要便宜很多很多。
她租了一個差不多十平方的單間,廁所洗澡的在走廊盡頭的公共區域,房間內只有一張床和幾根她自己搭起來掛衣服的繩索。
做飯她買了一個蒸炸煮一體的小電鍋,東西不多,十分鐘左右安安就收拾完了。
提著大箱子一下樓就看到來來往往的人對著夏京墨母女倆指指點點。
安安小眉頭一皺,拉著箱子快步走到她們跟前,語氣稍顯嚴肅的說,“我們快走吧!”
夏京墨挽著夏母走在前面。
那些目光她們何嘗沒注意,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她們穿的有點隆重,只是沒感覺到惡意也就放任了。
把安安夏送到自己經常住的房子,告訴了她各種電器的用法以及出入小區的方法后,夏京墨就和夏母離開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夏母還是有些擔心,“你就不怕那小丫頭嚯嚯你家啊?”
“媽,”夏京墨無奈,“安安也就比我小一歲而已,人家只是長的顯小。再說了,她在家政公司做了多年,如果真要嚯嚯,我會是第一個受害者嘛?”
“說的也是啊……”
“誒……”
“墨墨我給你講,我看安安還有的長,不如你們不出差時我給你們帶湯水好吃的過去,你們都補一補,吃的好身體才會好……我告訴你呀……”
*
回到家夏母就把那身旗袍給換掉了,理由就是中看不中用,穿起來做事不利索。
換完衣服后,挎著菜籃就出去了。
夏京墨穿著家居服,整個人一小團的窩在椅子上。
捧著手機時不時的嘟囔一兩句。
離得近了才發現她是在評價自己以前的演技。
休假馬上就要結束了,這一生雖說僅僅是休息了半個月,但是加上前世的話。
她可是闊別了娛樂圈整整三年,還是在絕望不安,抑郁寡歡中度過的。
重拾演技對于她來說自然不難,難就難在,開拍時,演技不進反退,這是誰也受不了的事情。
再加上現在新經紀人新助理都搞定了,她也該為即將到來的劇本做準備。
看了半下午的影視劇,其中包括自己的,也有其他影帝影后,以及被納入教科書的影視集。
吃完晚飯后,夏京墨抱著安安剛剛送過來的平板接著窩在自己房間里看。
以后她打算常回來夏母這邊,那這個地址就不能不告訴安安與余瑟瑟。
還好她們不像朱錦和云卿那樣,自私自利,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叮咚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夏京墨拿起手機一看,是企鵝的未讀信息。
點進去才發現是那個棕熊頭像的齊陌發來的信息。
【吃飯了嗎?】
【吃了,在看資料】
影像資料是看不進去了,夏京墨把自己以前保存好的文字資料打開,一邊聊天一邊慢慢看。
很快齊陌又發來一句。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咦?還挺鄭重?
夏京墨咂砸嘴。
【你問】
隔了好幾分鐘,屏幕都沒什么變化。
隔著兩個聯絡工具,夏京墨都能感受到他的猶豫與糾結。
就在快要息屏時,他才打出那個問題。
【你當初為什么要加這個群?好奇?】
因為什么呀?夏京墨摸著下巴一臉的思索。
總不能說是沖著他們大老板去的吧?
那說出去齊陌還不得把自己當成花癡拜金女,該想個什么理由呢?!
一會兒過后,夏京墨響指一打。
有了。
【我女神夏京墨不是代言了你們公司的游戲嘛?我那天就心血來潮去搜搜關于你們公司的介紹什么的,然后就看到那條關于討論群的帖子,就加了!】
哎呀真是慚愧。
夏京墨捂著臉,又一次自戀的夸了自己。
那邊的祁硯書看到開頭三個字也是瞬間就笑出了聲。
這可能也是她加群的其中一個原因,但肯定不是主要原因。
她不說沒關系,以后他總會知道的。
笑了一會兒,剛想回應一下,夏京墨就又發了過來,卻是反問他的。
【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平時在公司都是干什么的?什么職位呀?】
祁硯書見狀眉梢一挑,這是試探嗎?
如若不是兩人不熟,再加上他那某些不可言說的心思,他一定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唇角微勾,長指在屏幕上上下翻飛。
【平時就是測試后臺,以及運行情況,還有修復漏洞,算是測試部的吧!】
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嗎?
祁硯書說的模棱兩可,夏京墨聽的似懂非懂。
兩人就這樣把這個問題給揭過去了。
其實夏京墨想不到的是,只要她追根究底的問,祁硯書不會不說的。
可是她沒有。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4-12-28/a48235d66221b07ac6034ea46729ebd9Klw4svMsdMRIKD5.jpg)
云胡夫人
因為打QQ太麻煩了,干脆就寫企鵝了!(主要還是我懶,手機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