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死啦
伴隨著缺氧,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我知道,我馬上就會因為缺氧而死去。
這種窒息感讓我無比的焦慮,可身上的繩子緊緊束縛著我,我能做的就是大喊。
“爸!媽!給我換一個死法吧!這太難受了啊!給個刀也行啊!實在不行就給我一瓶耗子藥,,”
可能是我腦子抽筋了,脫口而出“最好是送我一個女孩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爸媽!你們在不在外面啊?”
民間傳說,人吶一定要積德,尤其是嘴德,不能啥都說。
我當時感覺橫豎都是死,想換一個舒服點的死法,尋思讓我爸媽找個女孩子讓我稀罕稀罕再死。
結(jié)果我特么遭報應了!
漆黑的環(huán)境里想起了一陣骨頭錯位的聲音,隨后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有一只手在撫摸我的小腿。
這手就像是一堆爛泥,我能感覺到伴隨著它的撫摸,越來越多的爛肉掉落在我腿上。
而且我身上癢癢的,我知道,那是蛆蟲。
空間本就狹小,這股惡臭讓我忍不住干嘔,也就是這個時候,它將手指捅進了我嘴里。
我發(fā)誓,那是一百瓶臭豆腐都比不了的味道,賊過癮!
只要是個血氣方剛的爺們,這時候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橫豎都是死,我決定和丫的拼了!
猛的坐起來去撞它的腦袋,即使被綁住手腳,我也是你打不過的人間戰(zhàn)神!
江湖人稱“鐵頭娃!”
來啊!
看誰頭鐵!
只聽“砰”的一聲,它被我的鐵頭功狠狠的撞出去,而且她還撞到了棺材蓋。
黑暗的環(huán)境終于是有了光亮,我借著月光看清了它的形象。
怎么說呢。
我直接尿了,,,
稀疏的黃色頭發(fā),紅眼睛,額頭有一個窟窿能看到里面的蟲子,嘴唇不見了,一排大黑牙中夾雜著一個蝎子尾巴。
全身腐爛,骨瘦如柴,可那些肉又不是風干的,而是腐爛的。
此時,她就坐在我腰上盯著我。
是的!
她!
是個可愛的小姐姐!
……
我去你大爺?shù)陌桑】蓯蹅€錘子!
在恐懼之下我激發(fā)了驚人的潛能,用力一掙,我放了一個屁。
然后我再次用力,這次,繩子終于是斷了。
看著眼前這個傳說中的鬼,我心里并沒有打退堂鼓,她骨瘦如柴,我一身的腱子肉!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我掄起拳頭直奔她的腦袋,按理說,如果這一擊能命中,我有把握把她的腦袋打飛。
可天不遂人愿,這鬼不光沒躲,反而還迎了上來,只一瞬間便將我的胳膊給撅斷了。
劇烈的疼痛讓我躺在地上抽搐,鋒利的骨頭刺破了皮膚扎了出來,此時,我能看到我的筋!
這還打個錘子啊!
她開掛!
還沒等我喘口氣,她伸出腳踩碎了我的另一個肩膀,就在我張著嘴慘叫的時候,她抓住了我的下巴!
我以為她要撕碎我的下巴然后吃掉,可誰知她竟然把腳伸進來了。
腳趾的骨頭刺破了我的喉嚨,我能感覺到我的胃里有什么東西在攪拌,不出意外應該是她那修長的美腿。
讓我驚奇的是,她整個人都進到了我的肚子里,我都不知道她怎么進去的,仿佛我的嘴完全可以承受她的身軀一樣,非常的順利。
接著,我受傷的手臂和肩膀冒出了一陣黑煙,然后正在緩緩復原。
我當時都傻了,這鬼什么意思?這是要奪舍我的身體嗎?
突然,一股劇烈的疼痛在我腦袋里蔓延開來,我只聽到一聲悶響,隨后我的視線一片漆黑。
我伸手一摸,我的眼睛濕噠噠的,而且眼球不見了。
這鬼不講武德啊!
有本事出來打啊!
捅我眼睛算什么本事!
正當我準備撞墻自盡的時候,我恢復了視覺,疼痛也消失不見,那個鬼則沒有在出現(xiàn)。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錯覺。
可手臂上的一個藤蔓紋身提醒著我,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女俠!鬼姐?出來嘮會啊?”
我像是一個神經(jīng)病一樣在棺材里喊她,可得到的回應就是我的胳膊不聽使喚的抽了我一巴掌。
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很好聽的聲音。
“我既不是女俠,亦不是鬼姐,吾乃唐朝含恨而死的丫鬟,你可以叫我綠兒”
這聲音賊好聽!我當時差點沒流鼻血!
不過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得先想辦法爬出去。
拿起棺材蓋立在一邊,隨后一個助跑,再加上一個鴿子翻身,我成功的把腦袋給摔出血了。
這不對啊!
按理說我體內(nèi)有女鬼,她應該幫我啊!
特么我后腦勺都快摔漏了也沒見她放個屁。
最后無奈,我只能在墻上挖出一個又一個的小洞,踩著小洞往上爬。
等我爬出去的時候,天都亮了!
我環(huán)顧四周,周圍空無一人,地上有一個信封被石頭壓著。
這應該是我爸媽留給我的,我打開信后,直接哭了出來。
爸!
媽!
我不認字啊!
你寫再多有什么用啊!
耳邊又響起了綠兒的聲音。
“兒子,如果你能活著度過昨天,那么你不要再回村子,一路向北,三年后你在回來,要記得每年生日都有一劫,切記要萬分小心”
一路向北?
我摸不著頭腦,不過既然父母都這么說了,我是一定會照辦的,可是我怎么走啊!光溜溜的!
穿個帶綠色的紅褲衩在大街上玩裸奔嗎?
“你能幫我變一個衣服嗎?”
我只能求助我體內(nèi)的女鬼了,雖然很丟人吧,但是現(xiàn)如今我不得不低頭。
我剛說完話,身上就出現(xiàn)了一件衣服,我差點沒罵街!
裙子!
而且還是古代的裙子,袖子賊長,領口特緊,最要命的是這裙子前面只到腰。
我依舊露著我的紅褲衩,風吹過還撫摸了一下我的腿毛。
這不開玩笑呢嗎,穿這個出去還不如光著!
光著很變態(tài),但是穿裙子更變態(tài)!
思來想去,我解開了領口,然后把衣服用力的向下拽,最后終于是擋住了紅褲衩。
也就是這個時候,綠兒又說話了。
“夫君,你可還喜歡妾身的衣服?”
夫君,,,
我看著遠處的樹,隨后用盡全速沖了過去。
只能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