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升職與被罰
何雨柱跟著老高去找廠長理論,食堂換了個人打飯,這次倒是沒有克扣的情況了。
陸子吟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飯,吃完后繼續重復著枯燥乏味的工作。
到了下班點,陸子吟領著保衛科的同事去下館子。
杜子騰在前面大搖大擺的走著,保衛科的同事們那叫一個前呼后擁。
到了東四的灶溫大食堂,陸子吟前后忙乎,開了三張桌,這才坐滿人。
陸子吟跑到柜臺付了肉票和糧票,又交了錢。
一共花了六塊錢,光肉菜一桌就兩道,可算是好伙食了。
陸子吟為了其他同事能吃好,也為了自己能和杜子騰單獨聊聊,兩人單開了一桌。
“領導,我敬您一杯!”
陸子吟拿起西鳳酒,給杜子騰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酒杯站起來,給杜子騰敬酒。
“坐下坐下,你小子找我喝酒,又單開一桌,一準有話說吧?”
杜子騰老江湖了,看著陸子吟左右忙乎,還單開一桌和自己單獨吃一準有事兒。
“領導就是領導!”
“這不是咱們副科長老張要退休了嗎,我想……”
陸子吟討好的喝了一杯酒,獻媚的說道。
“子吟啊,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
“不過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這是要組織開會決定的。”
杜子騰這種老江湖,一頓飯就想從他手上混個官當,那怎么可能。
“那是,我這不想讓您幫我多費費心嗎?”
陸子吟端起酒杯,對著杜子騰又敬了一杯。
“子吟啊,我得說你一句了。”
“所謂職場如戰場,做人要圓滑,要有心機和手腕,手腕不硬,可不行啊!”
杜子騰話里話外都在點陸子吟,什么是手腕?
錢是手腕、后臺是手腕、人脈是手腕,缺一不可。
陸子吟也不是雛了,這點規矩還能不懂?
他將手伸進兜里,從系統空間提取出道具金條,悄悄放在桌上。
杜子騰看見金條的一瞬間,眼睛里就流露出了貪婪。
杜子騰的貪婪被陸子吟看在眼里,陸子吟將金條推向杜子騰。
“領導嘗嘗,糖的!”
陸子吟的話,就是表明自己的金條純。
眾所周知,越純的金條越甜,并不是金條本身有甜味,而是用手接觸金子的過程中在金子表面殘留了分泌物,咬的時候分泌物與口水產生化學反應,所以咬金條的時候會有甜味。
杜子騰不留痕跡的將金條拿在手里,用衣袖掩蓋住,悄悄放在嘴里,用牙咬了一口。
“你這什么意思?”
杜子騰對金條愛不釋手,遲遲不肯放下。
“我要是能當上副科長,這就是定金!”
陸子吟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
杜子騰顯然有點貪心不足,他想知道陸子吟有多少硬貨。
“領導,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一共有三根這東西,如果您說辦不了,那我也知道再找別人了。”
陸子吟深刻明白一個人的貪婪,索性交了實底,你要是辦不了,我就找別人辦。
他就不信了,手里有錢還花不出去了呢?
杜子騰聽了陸子吟這話,心中一緊,自己只是一個科長。
如果陸子吟拿著金條去找政治部的李副主任,同樣可以獲得這個職位。
如果他和李副主任搭上線,自己還能撈到毛線好處?
“誒,都是咱自己的事兒,不用勞煩別人。”
杜子騰不留痕跡的將金條裝進兜里,拍了拍陸子吟的手,也算是答應了下來。
“那就多謝科長關照了,我敬您一杯!”
陸子吟見杜子騰答應了,連忙端起酒杯,感謝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杜子騰也很高興,金條誰不喜歡,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眾人相互道別,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天空的霞光漸漸暗了下去了,深紅的顏色變成了緋紅,緋紅又變成淺紅。
最后,當這一切紅光都消失了的時候,那突然顯得高而遠了的天空,則呈現出一片肅穆的神色。
陸子吟站在四合院大門口,深呼吸一口六零年代的空氣。
“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生活!”
陸子吟暗自嘀咕道。
陸子吟邁步進了大院兒,向自己家走去。
陸子吟因為喝了不少的酒,走路搖搖晃晃。
賈張氏正巧要出去倒臟水桶,剛出門沒走兩步,砰了一下和陸子吟撞個滿懷。
“哎呦喂,那個瞎眼的,撞我老太太?”
賈張氏被五大三粗的陸子吟給一下子撞倒在地。
臟水桶灑了一身,那叫一個又臟又臭啊!
陸子吟聽見動靜,看了過去,醉意朦朧的他,看清是賈張氏后,不僅沒去扶,反而嘲諷了起來。
“張寡婦,你躺地上干嘛呢?”
“涼快啊?”
陸子吟這話一出,賈張氏頓時不干了,自己出門倒個水,是沒看黃歷嗎?
讓個醉鬼給自己撞了不說,還沒句好聽的。
“你會說話嗎?”
“你那飯是打后脊梁吃進去的吧?”
賈張氏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陸子吟怒罵道。
“嘿嘿!”
“我怎么吃飯,要你管?”
“總比你個老嘎嘣的躺在家里吃兒媳婦閑飯的強。”
陸子吟的嗓音嘶啞,透著一絲莫名的古怪。
“嘿,你個小王八羔子!”
賈張氏聽著陸子吟的話,頓時急眼了,指著陸子吟怒罵道。
“滾一邊去,你個老嘎嘣死的。”
陸子吟喝多了,一把推開賈張氏,朝自己家走去。
賈張氏被陸子吟大力的一推,巨大的力道讓賈張氏直接摔倒。
賈張氏被摔的齜牙咧嘴,卻不敢說什么,主要因為陸子吟以前的名聲太差了。
賈張氏沒錢沒勢,身后又沒個兒子撐腰,就算有氣也只能憋著。
最主要的是,陸子吟喝多了,和一個醉鬼能有什么道理可講的,弄不好再打自己一頓,就犯不上了。
賈張氏這種欺軟怕硬的主兒,平時也就能欺負欺負秦淮茹,面對一身酒氣的陸子吟,她還真不敢怎么著。
陸子吟進屋了,賈張氏只能忍著身上的劇痛,爬起來往家走。
臟水桶也不用倒了,全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