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暴打何雨柱
1965年,夏,
“陸子吟,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氣急敗壞的指著陸子吟怒吼道。
而此時陸子吟卻表現的渾渾噩噩,宛如喝醉了一般。
“媽的,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是不是?”
何雨柱一把扯住陸子吟的衣領,怒氣沖沖的說道。
他的聲音很大,很快就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
紛紛圍了過來,在中國,總有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雖然不明白兩人為什么會這個樣子,但絕不耽誤他們看熱鬧。
陸子吟被搖晃的厲害,險些吐出來,此時的陸子吟腦袋暈暈的,眼前一片模糊。
〔叮,系統加載中……〕
〔記憶灌輸中……〕
隨著本體記憶不斷的灌輸,陸子吟的意識也不斷的清醒。
“傻柱,松開你的手,否則我不客氣了?”
陸子吟終于接受了本體所有的意識,也明白何雨柱為什么找自己麻煩了。
這個本體是紅星軋鋼工保衛科的人員,昨天借著職務便利,調戲了秦淮茹。
結果當天晚上就遭報應了,喝多了,腳下一滑,腦袋砸門檻子上了,就此一命嗚呼。
陸子吟在另一個世界的死亡節點和他相同,陸子吟的靈魂注入了他的身體內,占據了這具身體。
再加上系統的治療,現在完全沒問題了。
“你說松開就松開,老子不要面子啊?”
何雨柱今天早上聽見秦淮茹的埋怨,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仗著自己能打,揚了二怔的就要找陸子吟的麻煩。
〔宿主遇到了麻煩,請宿主自行解決,解決后系統正式激活!〕
陸子吟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的系統居然還沒有激活。
“何雨柱都是一個院兒住著的,非要鬧成這樣嗎?”
陸子吟面對目前的處境絲毫不慌,只是語氣平淡的問道。
“你丫也知道都是一個院兒住著,那你他媽還欺負秦姐?”
何雨柱那暗啞的聲音里,透著顯而易見的憤懣和不平之意。
“那你想怎么樣?”
陸子吟回憶了一下自己占便宜的場面,確定沒人看見。
當事人是秦淮茹,作案人員是自己,除了他們兩個在無其他人可以作證。
何雨柱現在找自己麻煩,自己完全可以倒打一耙。
可沒必要,反正自己占著歪理,怎么說都行。
“干什么,老子給你長長記性!”
何雨柱揚起拳頭就要打陸子吟。
陸子吟突然看向何雨柱身后,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秦淮茹,喂奶回屋去喂,要不要臉。”
何雨柱愣住了,還有這種眼福?猛然回頭。
陸子吟趁著何雨柱回頭的一瞬間,猛然暴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何雨柱的后腦勺上。
巨大的沖擊力,砸的何雨柱向后退了三步,腦袋一陣發蒙。
陸子吟深知一個道理,趁病要命你的道理。
抄起地上的木棒,直撲而上,向何雨柱的后背連擊數下。
砸的何雨柱抱頭鼠竄,陸子吟打的正起勁呢。
突然一聲爆喝傳來:“住手,陸子吟,你要造反啊?”
陸子吟聽得清楚,這是一大爺易中海的聲音。
可他非但沒停手,打的更狠了起來,
易中海這種人,就是傳說中的偽善人,面上人。
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不顧公理,任意妄為,還用以道德綁架來約束別人。
這種人的話,能聽嗎?
當然不能!
“你們還看熱鬧,把人拉開啊?”
易中海見自己的話不好使,立馬對看熱鬧的人喊道。
幾個院子里的大小伙子,攔在陸子吟的身前,將兩人分開。
“陸子吟,再打人就死了。”
“為了這種傻大個進派出所不值得。”
許大茂拉住陸子吟,暗自喜悅的說道。
他和何雨柱是從小到大的死敵,又和以前陸子吟臭味相投,此時看見陸子吟把何雨柱給揍了,心里那個高興啊。
何雨柱此時氣憤難言,無數話語都哽咽在了嘶啞的喉嚨間。
從來都是他打人,何時見過人打他?
“怎么回事?”
“一大清早的就吵吵鬧鬧,都是一個院里的人,不嫌丟人啊?”
易中海看見自己的養老兒子受欺負了,自己必須站出來說道說道。
“一大爺,這話您別沖我說啊,我大清早起來,傻柱就要打我,我這是正當防衛,大家伙可都看著呢,誰說假話誰嘎巴死的。”
陸子吟搶先開口,向易中海告狀道,不過對自己調戲秦淮茹的事兒,只字不提。
“放你娘的屁,你他媽調戲秦姐,我打你怎么了?”
何雨柱在“調戲秦姐”這四個字上咬的很重,想以此來證實自己是對的。
“陸子吟,何雨柱說的是真的?”
易中海也聽出來,不管何雨柱有沒有錯,這口鍋必須給陸子吟扣上。
“啥真的?啥假的?”
“我就問一件事兒,這件事兒是不是你何雨柱親眼看見的?”
陸子吟把整件事以皮球的方式踢回給何雨柱。
“秦姐親口告訴我的,還能有假?”
何雨柱不假思索的說道。
這句話一出,街坊四鄰開始議論紛紛,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要打人,這傻柱果然名副其實,真傻啊!
“呵呵,大家伙說的對,因為別人一句話就要對別人喊打喊殺,傻柱,你真當你是地痞流氓啊?”
這時一直跟何雨柱不對付的許大茂站出來為陸子吟說好話了。
“許大茂關你屁事,老子愿意。”
何雨柱一見許大茂蹦出來了,立馬來了脾氣。
“行了,行了,別吵了。”
“柱子,你去把秦淮茹叫出來,當面對質。”
易中海眼珠一轉,對著何雨柱說道。
只要秦淮茹咬死了是陸子吟調戲她,那么自己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拿捏陸子吟。
何雨柱立馬向對門跑去,想要找秦淮茹替自己作證。
其實從一開始秦淮茹就躲在自己窗戶根下偷看。
本來以為以何雨柱四合院戰神的身份,對付陸子吟還不手拿把掐?
沒想到卻被陸子吟略施小計,就給打的抱頭鼠竄。
真是廢物點心一個,簡直不是男人,要不是自己還指望著他的飯盒和錢,跟他一起走都先丟人。
“懷茹,一會兒說話注意點,別得罪了陸子吟。”
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坐在炕上一邊鈉鞋底子,一邊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一聽不樂意了,陸子吟差點非禮了自己,自己還不能說了。
“別一臉不情愿,我問你,他調戲你,還有誰看見了?”
賈張氏的一句話,頓時讓秦淮茹愣住了。
還別說,除了他們兩個就沒人知道,如果陸子吟咬死了她撒謊,或者說自己勾引他,那以自己的名聲,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